終於軒轅白在一個街道上找到了寧思君寧思君漫無目的走着。
一雙眼睛很空洞,一點神都沒有,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看樣子她是去過戰神府了,應該也知道了,軒轅白慢慢的靠近。
寧思君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爲了一個男人至於嗎!若我是刺客,你現在就死了。”
軒轅白冷冷的說道,此刻的軒轅白很憤怒。
若寧思君遇見的不是自己,而是有壞心的人,寧思君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寧思君扭頭眼中還是迷茫,看的軒轅白心中微微一痛。
“白離墨欺負你,我去幫你出去可好?”軒轅白緩緩靠近寧思君。
寧思君搖了搖頭不說話。
“跟我回玄機閣,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軒轅白伸手拉諸惡寧思君。
這次寧思君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軒轅白將自己帶走。
一路上寧思君都垂着眸,身上散發着不要和我說話的意思。
軒轅白不知道和寧思君說了多少次話,寧思君就是不願意開口。
最後寧思君贏了,軒轅白放棄了。
將寧思君帶到玄機閣,軒轅白望着寧思君緩緩道開口。
“可以自己沐浴嗎?”軒轅白知道寧思君可以聽得見。
果然寧思君擡起了頭,看了眼軒轅白,在軒轅白的目光下緩緩點頭。
“我讓人給你準備熱水。”軒轅白說完就離開了。
等寧思君沐浴完,終於恢復正常了。
那是因爲寧思君想通了,雖然看到那一幕寧思君心中不快。
但是寧思君知道,白離墨和寧心月的關係不是她想的那樣。
或許白離墨心中有那麼一絲絲,這又有什麼關係!
世上好男人那麼多,出來白離墨她就嫁不出去嗎?
大不了重新找一個男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見到寧思君恢復正常,軒轅白自然色高興的。
“聖女休息了嗎?”是夜軒轅白走到寧思的房間門口問道。
“睡下了。”玄機閣的人緩緩的說道。
軒轅白輕輕推開了房間的門,一推開就有一股冷意襲來。
軒轅白麪色突然一變,衝向牀前發現寧思君正蜷縮在一起。
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氣,被子已經隱隱有了冰霜。
軒轅白一把抓住寧思君的手,入手冰冷刺骨。
凍的軒轅白差點受不住!
軒轅白緩緩將自己的內力輸送到寧思君的身上,替寧思君溫暖着身體。
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內力進入寧思君的身體裡,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蹤跡!
軒轅白將自己的手拿開,望着手中汗變成冰,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快去把白護法請來!”軒轅白對着門口說道。
玄機閣黑白護法,一個武藝高強,一個醫術高明!
互補卻不相容!兩人每次一見面不是打架就是鬥嘴!
白護法早就休息了,直接被人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披頭散髮的模樣,差點嚇到其他人。
“教主蠱蟲又出事了?屬下早就說過,蠱蟲只有交和,沒有其他辦法!”白護法一進門就開口道。
他以爲又是軒轅白的蠱蟲不安分了,想要觸碰母蠱。
他不知道教主在擔心什麼!不去和聖女說明,一個人在這裡硬撐!
每當蠱蟲發作的時候,雖然有前教主的藥護法,但是那烈火灼燒的感覺卻依舊存在。
只是減輕了一點點罷了......
要他說教主就要了聖女,何必兩個人一起收折磨,兩人都不好過。
“救她!”軒轅白起身,將牀上的寧思君露出來。
“記者不是聖女嗎?教主什麼時候把聖女劫過來的?”
白護法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別說了快救她!”軒轅白眼中閃爍着怒氣。
“我救?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母子蠱中毒的人怎麼救她。”
白護法緩緩的說道,一雙眼睛看向軒轅白.
“我該怎麼救她?”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焦急。
寧思君的髮絲已經有了冰霜,在這麼下去,寧思君會變成冰人的。
“辦法屬下早就和教主說過了,交和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白護法緩緩的說道,一雙眼睛看軒轅白。
軒轅白看了眼痛苦異常的寧思君拳頭緊握。
“你明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軒轅白緩緩的說道。
“那你就忍心看着她受苦?”白護法緩緩的開口。
軒轅白看了眼牀上的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總之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你今天若是控制不住聖女體內的寒氣!我就把你丟進九陰窟裡,享受一下冰冷的感覺。”
軒轅白冷冷的說道,看起來異常無情。
“教主屬下真的沒有辦法,你這是在逼屬下啊!”白護法一臉的委屈。
“隨夜送白護法去九陰窟待幾日。”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殘忍。
隨夜緩緩朝白護法靠近。
“別別別!我說我說”白護法的臉色漸漸變了,教主真心黑。
“快說!”軒轅白怒瞪白護法。
“你把聖女放進鐵質浴桶中,浴桶中放上驅寒的藥材熬!
你的手要一直拉着聖女的手,用內力遊.走聖女的所有經脈,將藥力溶於聖女的身體。
只是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而且只能教主一人,若是堅持不到聖女體內的蠱蟲安靜下來,你們兩人都會有危險。”
白護法緩緩的說道,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不正經,眼中閃過一絲沉重。
“屬下並不推薦教主這麼做,邪教越發的猖狂,在沒有滅掉邪教之前,教主不能出事。
否則白國會成爲邪教的天下,還有便是若是這次將聖女體內的寒毒壓下來。
下一次只能讓教主體內的蠱蟲也躁動,你們抱一起睡一覺就好。
再下一次就只能交和了,也就是說一旦這麼做了,就只有兩次機會,下一次毒發,必須交和,若不後果教主是知道的。”
白護法說完便不再開口,他已經說的如此明朗,剩下的就看教主如何決定了。
軒轅白看着牀上的寧思君眼中閃過爲難,他真的不想就這麼佔有了寧思君。
他希望是在寧思君願意下擁有她,更何況等她醒來會怪他的。
“還有其他辦法嗎?”軒轅白看向白護法。
“教主屬下都說了沒有其他辦法,還有一種就是靠她自己熬過去。”
白護法寒毛瞬間豎起來了,當屬下不容易當教主的屬下更加不容易。
“去準備鐵桶。”軒轅白看了眼寧思君緩緩的說道。
“教主你終於想通啦!”白護法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準備熱水,本座陪着她熬過這一次。”軒轅白眼中閃過一抹堅決。
“教主你是在開玩笑吧......”白護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很容易就解決的事,爲何教主一定要這般執着。
還要陪着聖女一起受苦,他真的不懂。
“照做。”軒轅白的聲音裡帶着堅決。
白護法知道自己勸不了軒轅白,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教主若是聖女實在撐不下去,就割血喂她帶着蠱毒的血也可以替聖女驅寒。”
白護法不忍看到軒轅白這般,若是聖出事教主定不會開心。
只是短短几日,教主就陷了進去,將來等待教主的路只會越來越艱辛。
“若是我體內的毒比聖女的毒強,是不是可以緩解她的痛苦?”
軒轅白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突然看向白護法。
“沒有用,只有在毒發的時候。”白護法極力讓自己不那麼假。
“你騙我。”不是疑惑而是肯定。
“教主你可以不那麼聰明嗎?”白護法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他就知道瞞不過教主。
“說吧,別想騙我,我們從現一起長大,你說謊我很輕易的就能看出來。”
軒轅白緩緩的說道,在一起這麼久怎會被白護法騙到。
“教主你的血只能緩一緩發作的時間,並不能解毒,而且必須毒性比聖女的強。”
“今天你直接放血,你的體內有前教主給你的各種解毒良藥,可以抵一段時間。
但是你要知道,這毒每發作一次就會更毒,你若是想一直喂聖女血,只能服毒。
而結果可能你會死在聖女前面。”
白護法冷冷的說道,對於軒轅白他同樣也很瞭解。
他中愛的毒太深,比蠱毒還深,已經拉不回來了。
“不是還有你嗎。”無條件相信白護法。
“你就作死吧!”白護法狠狠罵了軒轅白一句,下去準備需要用的藥材。
他這位尊貴的教主要割血救心愛的女人,他得雙手奉上刀和碗,順便配點補血的。
他要是掛了,他豈不是得自責死,真是不聽勸的破小孩!
白護法在心裡罵道,卻還是很細心的給軒轅白準備補血的藥材,認真的熬好,不敢有一絲的耽誤。
“教主......”隨夜看了眼教主,剛開口就被軒轅白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