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一會,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上官凌的惹爲什麼都被抓起來。
他們這算是贏了嗎?只是爲什麼會這麼快?
而且自己的人還沒有其他的損失,一時間洪山迷茫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可是已經做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了,結果人都寶貝俘虜了,他還打什麼?
“爹爹你來了,孃親沒事吧。”寧思君看到洪山過來,立馬走到洪山的面前笑着開口道。
“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洪山終於看到寧思君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看着寧思君。
想要從寧思君的口中得知道什麼,但是寧思君只是笑了笑。
“爹爹發生了什麼事很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們贏了,上官凌敗了,百姓們安全了就好。”寧思君慢悠悠的開口道。
她不確定洪山是否能接受他們的手段,所以她想如果可以不告訴爹爹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只要爹爹不堅持問下去,她就不告訴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唉,人老了跟不上你們的步伐了,既然贏了收拾收拾把他們帶走。”
洪山不傻寧思君都這麼做了,他知道寧思君是不想他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離墨想了想反正跟不是對自己對思君不利的事情,知道不知道沒有什麼必要了。
只要思君安全就好,隨便他們怎麼折騰了。
更何況上官凌已經被抓了,他現在該高興。
洪山看了眼不遠處被人擡着的上官凌,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既然這件事已經圓滿解決了,那麼細節他就不問了,勝敗已定,上官凌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寧思君看了眼洪山,嘴角微揚她就知道爹爹不是那種非要知道的人。
“接下來這裡就交給爹爹了,你們兩人回去休息吧。”
洪山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眨了眨。
“那就辛苦爹爹了。”寧思君說完就帶着白離墨離開了。
她和白離墨纔來這麼沒多久,這麼多俘虜怎麼處置兩人還是沒有辦法的。
就讓爹爹取處理吧,爹爹在這裡很久了自然什麼都知道。
寧思君和白離墨離開了城門,城門口再也沒有打鬥的聲音,只剩下護衛們歡聲笑語。
那些躲着自己家中不敢出來的百姓們,也慢慢露出了腦袋,當他們看到護衛們贏了之後。
一個個都開心的將門打開,互相笑着打鬧着。
城門口到處都充滿着喜慶的味道。
寧思君和白離墨回到了城主府之後,先是去找了夫人,告訴她他們已經贏了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區了。
畢竟當初有件事壓.在心中,即使睡覺大家都睡的不安分。
寧思君和白離墨到了牀上之後,寧思君一個人勁的朝白離墨的懷中鑽着。
“思君你的身體怎麼越來越冷了?”白離墨的眼睛閃了閃,剛剛思君的身體還沒有這麼冷,怎麼突然這麼冷了。
“唔,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這幾天天氣冷了,所以身體跟着也冷了吧。”
寧思君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感受着白離墨的溫暖,寧思君的眼睛漸漸有些睜不開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身體經常莫名其妙的變冷,這種冷還沒有任何的規律。
沒事就冷一下,隨後就好了,寧思君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準確的來說是沒有時間,因爲這種莫名的冷一下,發生的時候就是她在製作毒軟骨散的時候。
那個時候連睡覺都沒有時間,怎麼可能有時間管這些。
此刻又突然發作,寧思君靠在白離墨的身體,感受着他身上的暖意,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寧思君迷迷糊糊中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離墨望着自己懷中呼吸已經平緩的女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離墨的眉頭依舊擰着,他不知爲何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思君或許沒有注意到,但是他注意到了,思君的身體越來越冷了,他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但是他知道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因爲思君的身體因爲那毒,本就偏冷。
如今越來越冷,白離墨在想會不會是那個毒素在蔓延,又或者其他。
總之這並不是很好的徵兆,摸着寧思君依舊冰冷的手臂,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
“冷風。”白離墨輕聲的喊道。
下一秒冷風就出現在房間裡,“主子。”
冷風看着白離墨不明白主子爲什麼要將他喊過來。
“你去請神醫過來。”白離墨看了眼懷中的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
“是王妃身體不好嗎?”冷風看了眼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
“去把人請來吧。”白離墨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寧思君眼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風望着自家主子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
他知道主子請神醫來一定的爲了王妃,只是不知道王妃到底怎麼了。
如果王妃真的出事了,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總感覺主子的眼神怪怪的,看起來心情並不是很好。
冷風將神醫請了過來,一開始神醫並不想過來,後來被冷風威脅的一下神醫就過來了。
“喊本神醫做什麼?”神醫來到白離墨的房間,望着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
聲音並不大,因爲他發現白離墨懷中的寧思君已經睡了。
他還不會傻到去招惹寧思君,寧思君簡直就是一個馬蜂窩,捅了她就會出來一羣爲她打抱不平的人。
他除非才會去惹寧思君。
“我看你氣血很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神醫掃了眼白離墨慢悠悠的開口道。
白離墨掃了神醫一眼,“我說是我要看大夫了嗎?”
白離墨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神醫看了眼白離墨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寧思君。
“既然不是那就是她了,怎麼她有出什麼事了?”
神醫將手中的藥箱放下,一雙眼睛看着白離墨慢悠悠的開口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剛剛她的身體很冷很冷就好像冰一樣。”
白離墨知道剛剛的那不是錯覺,思君的身體是突然變冷了,很冷很冷的那種,就好像冰塊一樣。
但是就在神醫出現沒多久之前,思君身體又恢復了溫度。
出現這樣的事,白離墨就知道看來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
可能思君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毛病,但是是什麼毛病他並不知道。
“把她的手給我。”神醫聞言一雙眼睛瞬間就變了,看向寧思君的目光也就變了。
千萬不要是他想是那樣,如果是那樣那麼這件事就難了。
當神醫把上寧思君的脈搏的時候,神醫的臉色瞬間就變的很難看了。
望着神醫那瞬間難看的臉色,白離墨的臉色也變了變。
果然他心裡的不安是真的,看神醫的眼神這件事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
“唉。”神醫把手收回來,看了眼寧思君對着寧思君的睡穴就是一下。
確保寧思君不會在他說話的時候醒過來。
白離墨的眼神暗了暗,是什麼樣的事讓神醫竟然會這麼做。
神醫這個動作顯然是不想讓思君知道什麼。
“不是說不要讓她懷孕嗎?你怎麼就讓她給懷上了!”
神醫微微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是該替白離墨開心還是不開心。
明明寧思君的身體就不適合懷孕,而且不容易懷孕。
偏偏這個時候居然懷上了,如果寧思君身體裡沒有毒,這個孩子的到來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只是如今這個孩子的出現可不是一件好事,要知道想要生孩子寧思君就會死,不想寧思君死那就孩子死。
他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這個孩子和寧思君有緣,還是該說這個孩子就是一個孽緣。
既然不能生孩子,就索性不要懷孕,但是寧思君卻真的懷上了,這是上天註定要讓給寧思君懷上的。
神醫看了眼白離墨,就發現白離墨一動不動,臉上滿是震驚,看樣子還沒有回過神來。
神醫看了眼白離墨,就開始在自己的藥箱中搗鼓着。
半響白離墨緩緩的看向自己懷中的寧思君,一雙眼睛裡閃過一抹負複雜的光芒。
他沒有想到思君竟然懷孕了,不是說思君不易懷孕嗎?
當初他們要了那麼久孩子都沒有出現,從知道思君不能生孩子之後,每次他事先都會吃藥。
那藥是從神醫那裡拿的,他沒有讓思君知道,也不想思君吃藥,所以一直是他自己在吃。
偶爾幾次忘記吃藥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之前那麼久那麼努力都沒有懷上。
現在也就偶爾幾次怎麼可能就懷上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那偶爾的幾次。
如今看來就是那偶爾的幾次讓思君懷上孩子的。
此刻的白離墨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哭。
這個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讓他要怎麼做?殺了他?那可是自己和思君的孩子,即使纔沒多久他怎麼捨得。
不殺?不殺的話思君就會死,他更加不願意的。
白離墨的目光緩緩看向寧思君的肚子,一雙眼睛閃爍着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