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我喜歡那小子的,拜託,你以爲他是花美男所以人人愛麼?!”沈明心終於忍不住在程小悠的腦袋上狠狠地敲着。
“那你爲什麼說那些話?”程小悠忘了躲閃,看着沈明心呆呆地問道。
“還不是因爲你這個笨蛋,居然會喜歡那種人!”沈明心受不了的看着程小悠,覺得她就是那種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人。
“什麼叫做,那種人?!”程小悠知道沈明心不喜歡凌夜曦以後,心裡面像是放下了一塊重重地石頭,真個人都輕鬆起來。但是因爲沈明心的話實在是太過奇怪,所以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傢伙他……”沈明心本來想直接告訴她那傢伙根本就是欺騙未知少女,他自己早就已經是訂婚的身份,居然還專門來招惹程小悠這樣的笨蛋。
可是,她看着程小悠仰着臉等着聽她回答的認真模樣,尤其是她那雙純淨的眸子,就像是沒有沾染一絲塵埃的剔透水晶。裡面除了相信,見不到別的負面情緒。
這是她從沒有見到過的最明透的眸子,黑白分明,讓人一眼就望到了底。如果,就這樣告訴她的話,這個傢伙,會傷心的吧?
尤其是,如果知道那個人對她目的不純的話,是不是,這樣的眼神,就會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程小悠不明白她爲什麼突然頓住,不說話了。
“我以前聽說過那小子的事情,他絕對不是你看見的那麼好的樣子。”沈明心還是把凌夜曦定過婚的事情給嚥到了肚子裡,只不過認識了幾天而已,不用一下子給她這麼狠的大招吧。讓她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人就可以了,這件事還是先別說了。
當很久之後,她知道此刻的隱瞞會引起那樣的後續之後,特別後悔自己沒有及時告訴程小悠關於凌夜曦的事情。
“不是那麼好的樣子?”程小悠跟着她的話復讀了一遍,然後這才嘴角一揚感覺有些好笑地笑道:“那是什麼樣子,明心?從我還不知道他是誰,他還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他就已經幫過我了,如果他不是好人我不知道還有誰是。”
“那怎麼不見他幫過別人,聖羽這麼大,那麼多學生,你有見過他幫別人麼?”沈明心再度拿手使勁地敲着她的頭。
“那是因爲他們有沒有遇到那麼多倒黴的事,他對每個人看上去都是那麼親切,這就很難得啊,你看宮澈和上官耀就好像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凌夜曦比他們要好多了!”程小悠低聲地辯解道。
“我看你是中了凌夜曦毒纔是真的!”沈明心再度重重地抓住程小悠的肩膀使勁晃了起來:“拜託,醒醒吧,那傢伙真的不能去喜歡的!”
“好了,我知道了!”程小悠被她晃得腦子都要散掉,投降道。
“說話要算話啊!”沈明心停止了晃她,很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嗯。”程小悠點點頭,垂下了眼眸。雖然不明白沈明心爲什麼這麼不希望她喜歡凌夜曦,可是現在她說什麼好像都沒用。明心似乎是認定了凌夜曦不是個好人,那就等時間來證明吧。
她不信,像是凌夜曦那樣的男生怎麼會是對他另有所圖呢。何況,她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是可以被他所圖的。
而且,現在說什麼不要喜歡他之類的話,都已經晚了不是麼?
她……似乎早就喜歡上他了,更別說剛纔他還吻了她。
“走吧,又發什麼呆!”沈明心見到程小悠已經答應了她,覺得沒必要再在這個地方喂蚊子,拉着她往回走去。
在她們走後不久,一個樹幹足夠雙人合抱的香樟樹後,本來正靠着樹幹小睡的宮澈睜開了眼眸,裡面全是冰凍的寒意。
剛纔那個傢伙說什麼,居然說他和耀整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程小悠,你長本事了是吧?!
“喂,你們跑哪兒了,怎麼找都找不到!”
程小悠和沈明心剛走進教學樓,就見到封爵迎面而來,而且看上去很急的樣子。
“怎麼了,有事?”沈明心見到是他,臉色又沉了下來,硬邦邦地問道。
“現在我們年級在開全體會,要求所有學生必須參加,尤其是S班!”封爵沒有看她,反而把目光盯向了程小悠。
“和小悠有關?”沈明心見到他那個樣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恩,是今天早晨學校開會的後續,你們快去吧,已經開始了。”封爵說着拉起沈明心就向他們一年級的專屬開會禮堂走去。
“喂,你幹嘛抓着我的手,滾開!”沈明心想要甩開封爵的手掌,最後卻還是被他牢牢抓着。
“隨你怎麼說,這次我不會再放手!”封爵卻像是對她的反抗熟視無睹,霸道地拉着她向前走着。
“放手啊,現在還有別人在!”沈明心回頭看了一眼程小悠,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是丟臉至極。
“剛纔不還說程小悠是你最好的朋友麼,現在就變成別人了!沈明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封爵死死地抓着沈明心的手,這次決定不再聽這個倔強丫頭的,他一定要遵循自己的心意:“還是你覺得,如果我們再錯過還能這麼巧的在聖羽遇到?!”
沈明心怔怔地看着封爵,似乎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眸子裡面的光芒錯綜複雜,裡面深深沉澱着她和封爵曾經的過往。
“別鬧了,沈明心,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就像是沒人逼你更適合我!我們註定是一對!”封爵說着執起沈明心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烙下一吻。
“封爵!”沈明心沒想到他會這個樣子,尷尬地瞥了一眼程小悠,然後才扭過頭對封爵說道:“別玩了,這種裝深情不適合你!”
“那什麼適合,沈明心,你就是個白癡!”封爵說着,猛地拉過她低頭吻了上去。沈明心沒想到他會這個樣子,在他懷裡死命地掙扎着,卻被他輕易的制住了手腳,狠狠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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