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護着石盛的謝廣平,許無舟問道。
“許無舟,在人家府中如此胡作非爲,你真當臨安城你能爲所欲爲不成?”
謝廣平喝道。
“呵呵!”
許無舟笑了,目光灼灼的看着謝廣平,“其實你派人襲殺我,我不在意。
但有件事,我很不滿。”
“我沒有派人襲殺你!”
謝廣平否認,又道,“你有什麼不滿?”
許無舟側目看了一眼秦傾眸,她眼睫毛長長的,有着極美的眼線,眼瞳清澈明亮,此時也正凝視着他。
“秦傾眸是臨安城第一美人是名至實歸,自古美人配英雄,她能嫁給我,這說明臨安城第一公子理應是我,這樣纔是般配的。
可你憑什麼被譽爲第一公子?
不知道的人,豈不是會誤會。”
許無舟怒瞪着謝廣平。
很多人都想吐許無舟一臉:秦傾眸爲什麼嫁給你心裡沒點數嗎?
就憑這就認定自己是英雄、要做第一公子,你要不要臉!秦傾眸同樣哭笑不得,這傢伙居然較真這個,他連這個醋也吃?
“第一公子的名號,是大家的擡愛,卻不是我自封的。”
謝廣平目光有些灼熱的盯着秦傾眸,臀圓胸挺,曲線婀娜。
這是他一直想要佔有的女人啊。
“那從今天開始,你就換個名號吧。
我覺得第一野鴨的名號適合你。”
許無舟道。
野鴨什麼意義謝廣平不知道,但肯定知道這是罵人的詞。
他陰沉着臉道:“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
臨安城第一公子,再如何也輪不到你。”
“第一公子的名號我是不在乎的,主要是太膈應人。
你要是不願意換名,那就殺了你好了,我看誰還敢稱臨安城第一公子。”
許無舟笑着道。
“你的口氣是越來越大了。”
謝廣平看着許無舟道。
許無舟看了一眼謝廣平身後的石盛道:“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殺人的好日子啊,剛剛已經殺了三個,現在還沒過癮。
怎麼樣?
反正你也想殺我,我也想殺你們,如何?
比比誰的劍更快?”
謝廣平眉頭微凝,看着一臉笑容站在那的許無舟,他內心警惕:這傢伙如此有恃無恐,到底是憑藉着是什麼?
敢在石家大鬧殺人,在我出來後,又想要激將自己和他廝殺。
有詐!這傢伙肯定是隱藏實力了,他可能真的達到了後天巔峰。
絕對是這樣的,他忍辱負重這麼久,肯定是覺得自己足夠強了纔敢露出鋒芒。
後天巔峰的實力雖然他也是。
可他不想和許無舟冒險拼死一戰。
除非……他能把那套戰技修成,那在後天境上就不用怕誰。
“怎麼樣?
你既然想要保住石盛,那就戰一場如何?”
許無舟依舊笑眯眯看着謝廣平。
“我不像你,在別人的地盤上胡作非爲,就算要戰,也不是此時此刻。”
謝廣平心中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你如此有恃無恐還和你戰,你隱藏實力當我看不出來嗎?
裝的這麼假,當別人都是蠢貨嗎?
許無舟臉上依舊帶着笑容,他還真怕謝廣平答應下來。
他殺上石家,還真沒想過謝廣平他們在。
以他的實力,面對石家無懼。
可加上謝廣平,許無舟實力就不夠了。
最重要的是,還要護住秦傾眸,這纔是他真正顧忌的地方。
想殺他的人,許無舟不準備放過。
可……讓他們再蹦躂幾天,等我從你們這弄一些銀子和金屬再來收拾你們。
“你不想戰,那就滾一邊去。”
許無舟依舊強勢無比,冷眼怒懟謝廣平,殺意凜然的逼向石盛。
謝廣平儘管顧忌許無舟,也不能坐任石盛被殺。
石盛是依附在石家的鐵桿,要是他不管不問,會讓其他依附他們的勢力心寒。
“許無舟,不要以爲我怕你。
你要戰,那就戰。
一週後,大比的石臺,你我一戰。
你要是能勝,那就給你交代。
你要是輸了,那你也需要付出代價。”
謝廣平哼聲道,一週後他的戰技應該修成了,那時候臨安城後天境中他當無敵。
許無舟看着謝廣平笑了起來:“怎麼?
拖到一週後,你還要準備不成?
也行。
不過我這人實誠,提醒你一句,現在你和我戰還有優勢,一週以後我只會更強。”
謝廣平嗤笑,你能有這麼好心提醒我,一週後你能強到哪裡去?
嚇唬誰呢。
倒是自己,藉着寶物能把只差一步的戰技修成,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在場的衆人面面相窺。
臨安城第一廢物和第一公子居然約戰了,許無舟還真想搶來第一公子的名頭不成,他哪裡來的信心!謝廣平在年輕一輩中,一直無敵,就算再整個臨安城,也絕對是排名前二十的強者。
“一週後,你我一戰。
不過在這之前,還請你離開石家。”
謝廣平道。
“不急!”
許無舟道,“還是先把你們輸了之後的交代說清楚,免得你們賴賬。”
“你想要什麼?”
石盛憋屈無比,可許無舟的強大讓他生生忍着。
許無舟打量了一下石家宅院,粉牆環護,綠柳舟垂,是一座精緻的宅子,他正想在外面找一處棲身居所。
“如此一座幽靜淡雅的宅子,挺適合我這種溫文儒雅的君子。
我做人向來大度,把這座宅子當做賠償,就不計較你們所做的事。”
這一句話,讓石家上下都怒目而視。
許無舟欺人太甚,這是要把他們趕出家門的意思。
“我答應了!”
謝廣平道。
“賢侄!”
石盛急聲,這是他們的祖宅啊,要是這都被掃地出門,他們石家在臨安城再也擡不起頭,任誰都會來踩上一腳。
“難道你認爲我不能贏嗎?”
謝廣平問石盛。
石盛想說的話,這時候生生的忍下來。
見石盛不說話,謝廣平冷聲道:“現在你可以離開石家了吧?”
“秦傾眸在石家被傷,先別說你們以後怎麼賠償,起碼先墊付個醫藥費療傷吧。”
許無舟對石盛說道。
“你要多少醫藥費?”
石盛臉色陰沉無比。
“她傷的這麼重,怎麼也得一千兩才能勉強夠一個療程療傷吧。”
許無舟說道。
一千兩,還真是獅子大張口,一千兩買一株靈藥都有剩餘。
見石盛不說話,許無舟說道:“在你的地盤出事,賠償我暫且放一邊了,現在連墊付醫藥費都不給?
你們做人不能這樣不要臉!”
李卿斐毛永亮想吐許無舟一臉:你這貪財成這樣,還好意思罵別人不要臉,無恥到這種地步,也對得起你以前的罵名了。
“秦小姐好像並沒有很重的傷勢吧。”
石盛冷聲道。
“那是她堅強,強忍着站在這。
你要不信,我讓她往地上一躺給你看?”
許無舟目光看向秦傾眸,低聲道,“等下配合我。”
秦傾眸絕美的臉紅的滲血般,這麼羞恥的事許無舟是怎麼能說出口的?
往地上一躺,她做不出來。
“我告訴你們,她要是暈躺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