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習?小鈴鐺?”
“大師姐!”
正在修行的鈴鐺衝過來一把搶過小鈴鐺,臉對臉依偎着,完全無視了暗習。
暗習也不介意,打量着鈴鐺的山洞,無比羨慕道:“大師姐,您這洞也太豪華了吧,看來大長老說的沒錯,您在醜窟也成了大人物……”
鈴鐺一怔:“牧野洞什麼時候多了個大長老?”
“呃……”提及此事暗習就鬱悶,“就是大師兄,師弟我,我還給他磕了一個。”
“咯咯……”鈴鐺脆聲一笑,訝異道,“大師兄怎麼就成大長老了?”
“說來話長。”暗習一臉感慨,“大師姐,大師……大長老他,哎,太牛逼了!”
鈴鐺眼珠子一轉,輕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師尊他現了大師兄的牛逼。”
“豈止是現……”暗習張了張嘴巴,直接說道,“羅金,是大長老殺的。”
轟!
鈴鐺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不,不是玄領堡的玄至殺的麼?”
“所有人都被騙了啊!”暗習撇撇嘴道,“不僅如此,連羅湯都是大長老殺的……”
鈴鐺聞言身軀幾晃,險些摔倒,尖叫道:“怎麼可能,我聽說羅剎大皇者親口承認,羅湯是玄至殺的!”
“就是啊,師尊也不信啊,所以大長老給師尊解釋過。”
鈴鐺急聲問道:“怎麼解釋的?”
暗習雙手一攤:“我沒聽懂。”
“你,”鈴鐺氣結,“你怎麼沒笨死!”
暗習淚流滿面:“大師姐,你直接去問大長老吧。”
“啊?”鈴鐺這才反應過來,“大長老……呸呸呸,大師兄也來了?”
“師尊也來了呢,不過醜窟的傻逼不准他們進。”暗習有些洋洋得意,“只准我進來。”
鈴鐺狐疑道:“你又裝逼了吧?而且,是大師兄幫你裝的逼吧?”
暗習嘿嘿一笑:“果然瞞不過大師姐,這次可爽死師弟了,那幫子殺奴看小爺我,就跟我看大長老似的。”
“沒出息!走,去接師尊和大師兄!”
結果二人剛出山洞,雪白的人再度出現。
殺劍溫和注視鈴鐺:“鈴鐺師妹,這是去哪裡?”
“見過殺劍師兄。”鈴鐺微微頷,“師妹正欲出去接師尊進來。”
殺劍搖頭笑道:“師妹或許還不清楚,醜窟乃上四窟所在,別說亥窟的人,便是寅卯二窟的人未經同意都不得進入。”
鈴鐺微怒:“殺劍師兄,我師尊是亥窟的副窟主,他……”
“亥窟?”殺劍笑了笑,很有耐心地解釋道,“師妹還不知道吧,亥窟窟主小劍大人已經上報天殺洞,重立第四洞,所以……”
“重立第四洞?”鈴鐺瞳孔一縮,“難道是牧,牧野洞?”
殺劍笑着點點頭。
“不可能!”鈴鐺雙眸一厲,“冥窟的規矩,副窟主身死道消纔會重立第四洞,師尊他……”
“呵呵,”殺劍笑道,“師妹,牧野或許還活着,但牧野洞,已經被亥窟窟主剷平了。”
鈴鐺轉頭,冷冷看向暗習。
剷平?被殺劍氣勢嚇得不敢冒頭的暗習想了想,便點點頭承認了此事……
“不過,大師姐……”
“小劍,原來你是窟主……”鈴鐺眸中掠過一抹殺意,沒注意暗習還有話要說,冷冷看向殺劍,“就算如此,我要接師尊進洞,有何不可?”
殺劍聞言,銀白殺眸微微眯起:“小師妹,你要搞清楚兩件事,第一,此地乃醜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下四窟,其二,你的師尊只有一個,就是師兄我的師尊,醜窟窟主莫仇大人!”
鈴鐺怒極反笑:“進了醜窟,連師尊都不能認不能見?這是誰的規矩!”
“師妹,”殺劍漸漸收起笑容,一字一句道,“莫要讓師兄再聽到你叫別人的師尊,否則師兄的殺劍,必會出鞘見血!”
“有種你就試試!”鈴鐺勃然大怒,“師尊我是接定了!暗習,走!”
殺劍失笑搖頭,殺眸銀芒一閃,如絲劍氣縈繞萬千,倏然成網,死死封住了出窟的洞口!
“呵呵,師妹重情,師兄亦能理解,不過,”殺劍轉身離去,“或許今日有人能進醜窟,但絕對不會是亥窟那個快死的廢人!”
“殺劍,你敢!”
鈴鐺眼珠子通紅!
但面對醜窟窟主大弟子殺劍佈下的劍網,她只能呆立原地急得跳腳,卻無可奈何。
周圍衆殺手見狀,忍不住開始低聲議論。
“鈴鐺師姐太任性了。”
“是啊,窟主大人看重她,並不代表她就是醜窟第一人……”
“殺劍師兄可是醜窟雨級精英第一,聽說即將參加子窟生死路成爲子窟殺手,鈴鐺這才入洞多久,就想挑戰第一人的威嚴了麼?”
“說好聽點兒是重情,說難聽點兒,簡直不知分寸!”
“一個廢人,還有一個雜役,若讓這等人進了醜窟,我醜窟顏面何……嗯?我去!他他他,他們怎麼進來了!”
……
目視洞口的身影,衆殺手嗔目結舌!
“嗯?”
還差一個拐彎兒就要離開衆人視線的殺劍聞言,臉色立馬冷了下來,轉頭瞧去。
這一回頭,他就看到雜役揹着人彘,走出醜窟洞口,進了醜窟。
殺劍呆了呆,銀白殺眸頓時璀璨了一分,邁步前行之餘,冰冷殺語響徹洞口。
“放他們進來的人,處死。”
“醜窟殺律:擅闖醜窟者,格殺勿論。”
“鈴鐺師妹有辱醜窟,按律送入生死洞面壁十年。”
……
“師尊!大,大……”鈴鐺驚喜的話音未落,就聽到殺劍冰冷的聲音響起,登時臉色大變,“師尊,你們快出……”
“哈哈,晚了!”
“鈴鐺師姐,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嫌命長!”
“一個雜役,一個螻蟻,真當醜窟是你們想進就進的地方麼,把命留下吧!”
……
衆殺手殺意爆!
殺劍劍步虛幻!
感受到無盡殺伐來襲,邪天掃了眼面前的劍絲殺網,嘀咕了一句什麼,隨後便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高高舉起。
見此令牌,醜窟洞口一片急剎車的聲音。
洶涌而來的衆殺手,保持着各種怪異的姿勢紛紛顯形,駭然看向邪天手中的令牌。
便是殺劍的腳步也重重一滯,銀白殺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子,子窟殺手令牌!”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這,這雜役是,是子窟殺手?”
……
見這幫人和窟外那幫人一般的表現,邪天便知沒事了,轉頭對背上的牧野笑道:“險些忘了這東西,果然好用。”
牧野掃了眼醜窟衆人,冷笑道:“來啊,來殺啊!來以下犯上啊!來嫌自己命長啊!來格殺勿論啊!一羣自以爲是的東西,有種的站出來幾個,攔攔子窟殺手給老夫開開眼!”
衆殺手聞言,羞得面色通紅。
便是殺劍,臉上也掠過一抹紅潤,卻敢怒不敢言。
縱然內心是滔天的不可置信與狐疑,但見子窟殺手令牌,包括殺劍在內的所有醜窟衆殺手,都只能趕緊收手,極度不甘地面朝邪天躬身微禮。
“見過子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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