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之一決賽後正好是週六週日,二分之一據賽,都大會照例會在下個星期一舉行,以便給各個球隊休息調整的時間,按照傳統,這段時間也是青學再次進行校內賽的時間。
星期六上午,處理完學生會的事情會來,洗完澡坐在牀上,手冢看着手裡的部員名單,揉了揉額角,每一次校內賽的分組都是讓人頭疼的事情啊,這一次該怎麼分。
將整個部員名單翻來覆去,上面每一個部員的名字都是如此熟悉,翻到龍馬的名字時,手冢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最近一直覺得關於龍馬有些不對勁的事情是什麼了,因爲本因該和龍馬比賽的時候,陰差陽錯變成了他與越前南次郎的比賽,所以,那個本應該點醒龍馬的比賽並沒有進行,手冢捂着額頭,天啊,他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難怪最近雖然贏得比賽多了,但他卻總覺得龍馬球風似乎越來越浮躁了,因爲原本該矯正他的時候沒有及時矯正!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手冢的思路,手冢看到電顯上是桃城的名字,便直接按了接聽,誰知道桃城一聲大得嚇人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部長,快來,龍馬出事了!”
手冢的耳朵被桃城的這一嗓子震得嗡嗡直響,本能的微微來開手機的距離,但隨即反應過來桃城說了什麼,急道:“你說什麼,龍馬出了什麼事!?”
手冢打車到桃城說的地方時,那裡已經圍了不少人,桃城、大石、菊丸、小櫻、朋香還有騰郎、水野、柴勝幾個一年級,還有一個穿着不動峰校服的女孩,手冢一愣,隨即想應該是橘的妹妹杏,同時十分突出的灰色運動服也映入手冢眼簾——冰帝的部員,忍足、樺地、向日、鳳、日吉都在。
看到手冢來了,桃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有些驚慌的指了指賽場上,手冢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場上正在比賽的是龍馬和——跡部景吾!
不知道開到多久了,但,手冢微微攥緊了拳頭,龍馬的球風凌亂,彷彿不知道怎麼打球了一樣,臉上的神情也有些茫然失措的樣子,而跡部景吾則是毫不留情的進攻着,一貫的囂張凌厲。
一個底線扣殺,黃色的小球高速而準確的砸向龍馬的右手側底線,一個以龍馬的技術實力絕對能接到的球,但龍馬朝着那個球猛烈的撲過去,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着失分。
龍馬趴在地上半天不動,過了很久才慢慢爬起來。
而球場另一邊的跡部景吾,則是扛着球拍,摸着眼角的淚痣,道:“小鬼,學長的話要注意聽,靠你那些抄襲來的招數也有資格囂張嗎?睜開眼睛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網球。”
手冢的眼神變冷了,剛剛電話裡桃城和他說話時顛三倒四,只是說龍馬出事了,跡部什麼的,冰帝欺負人之類的,手冢急急忙忙按照桃城給的地址趕過來,現在卻多少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而大石滿是憂慮的看着場內,一邊和手冢敘述事情的經過:桃城和龍馬、菊丸大石還有幾個一年級來露天球場練球,恰好碰到冰帝的部員,而且還撞到跡部景吾調戲橘的妹妹杏,桃城這個火爆性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直接過去幹預,龍馬自然是站在桃城這邊,一張毒舌嘴惹怒了跡部,發展到了用網球比賽決勝負的局面。
本來,只是網球比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開始都是這麼想的,但比賽開始之後青學的衆人才開始發現不對勁。
跡部一邊和龍馬比賽,一邊還不斷的指出龍馬技術上的缺點,極盡嘲諷挖苦之能事,而且句句都在龍馬的要害缺陷上。
剛開始的時候,龍馬還可以不去在意跡部的話,但實在是因爲跡部的眼光太過準確,常常能發現許多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漏洞,漸漸的龍馬的球便開始有些受跡部的影響了,開始變得不是很穩定,浮了起來。加上場邊冰帝部員落井下石的諷刺起鬨,心高氣傲的龍馬心裡更加的生氣,也更加的急躁,破綻也就更多。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其實還好,但就在跡部又贏了一局,按照比賽規則應該交換從場地,龍馬拿着拍子抿着嘴,倔強的往另一邊場地走時,跡部忽的笑了,道:“喂,小鬼,你的老爸時越前南次郎吧。”
龍馬駐足,看向跡部。
跡部則臉上雖然帶着囂張的笑,但眼神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看向龍馬時還帶了點隱隱的輕蔑,道:“靠抄襲自己老爸的技巧獲勝,有資格驕傲嗎?”
龍馬瞬間像被雷擊了一樣,呆立在那裡。
然後,接下去的比賽,龍馬就一直是手冢現在看到的狀態了,魂不守舍,茫然失措。
手冢看着場上已經有些東倒西搖的龍馬,還有那個眼神冰冷像盯緊獵物一樣盯着龍馬的跡部景吾,只覺得氣極了心裡不冒火了反而有些發寒,眼神冷肅的有些冒寒光,拳頭不自覺握得死死的,在他身邊的大石都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這樣的手冢看着有些嚇人。
手冢死死的握緊身前的欄杆,他知道龍馬有問題,他也知道跡部說的大體沒錯,他更明白遲早都要讓龍馬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矯正自己的缺陷,但,不是用這種方法!不是用這種一下子把他的根基他的自信全打沒了的方法!
作者有話要說:我新搬的房子竟然有臭蟲!!!臭蟲!!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坑爹啊,這蟲子竟然吸血,而且專門晚上跑出來咬人吸血,讓人睡覺都睡不好,咬完的地方紅紅腫腫的一個多星期都不消,癢的要死。
我要瘋了,大家知道怎麼對付臭蟲嗎,晚晚睡不好,全身起包包,紅腫發癢,總想撓,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