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晨風吹進胸口,很涼。
林馨兒連忙將兩片劃開的衣片相互按住。
“有什麼羞見本王,你不就是本王的女人麼?”西門靖軒抓 住林馨兒的手,用力的扳 開。
林馨兒不敢動用內力,只得任由西門靖軒將自己的雙手扯向兩側,身體緊緊的貼靠在牆邊,很僵硬。
西門靖軒這是要做什麼?他不是說從來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連他的夫人都沒碰過嗎?現在他這又是想怎樣?難道這就是他的另一種發泄怒意的方式?
還是……他此時將她當做了“望月”的替身?雖然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但在西門靖軒眼裡她們原本是不同的。
身子毫無防備的被西門靖軒提起,丟到了附近的草地上,碧草上還掛着溼溼的晨露,冰冰涼涼。
林馨兒沒有來得及坐起,西門靖軒的身體已經向她俯去,將她死死的壓在草地上,隱起武功,她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
“以天爲帳,以地做榻,本王與你洞房,不好嗎?”
林馨兒發現此時的西門靖軒突然變的邪佞起來,變的很陌生。
這就是望月帶着鄭賢倫離開對他的刺激產生的轉變?
林馨兒不由的伸出手,想要撫摸西門靖軒的臉,想要安撫住他悸動的心。
但是手還沒有伸到西門靖軒臉前,便被西門靖軒一掌打開,“你不配觸碰本王!”
林馨兒倒在草地上,突然感到很窒息,好半天呼不出一口氣。
林馨兒閉上眼,安靜的倒在西門靖軒的跟前,此時她什麼也不想再說,不想再做,任憑晨風吹拂着她的這個身體,像是洗刷着酸澀帶苦的心。
此時,她就像失去反抗力的木偶,任憑西門靖軒爲所欲爲。
幾日來,她不止一次跟西門靖軒享受濃郁着愛意的歡 情,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般粗俗。
但是她還在貪戀着他的聲音,他的味道。
就算是最粗俗的手段,她也將這當做了一次很奢侈的擁有。
對西門靖軒,她真的已經失去了心,失去了自我,此時就算西門靖軒將她吞噬掉,她也心甘情願。
終於,結束了……
林馨兒鬆開了一直在盡力緊繃着的脣,大口的呼吸。聽不到身旁有任何響動,她緩緩的睜開雙眼。
西門靖軒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掃過,又落在她的臉上。
林馨兒猛的一震,從恍惚中明白過來。
剛剛西門靖軒還說從未碰過她,而現在……
他一定發現了她並非完璧之身!
“看來,本王該去質問林太師,如何將他失貞的女兒嫁給了本王?”西門靖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眸光從林馨兒身上不屑的掠過。
“都是臣妾一人之過,請王爺不要責難太師府。”林馨兒坐起身。
由於西門靖軒毫不憐惜的衝撞,身體很疼,令她的眉頭不由的一皺。
“你一人能擔得起嗎?你敢說這件事能讓太師府擺脫關係?”西門靖軒全然無視林馨兒的神情,道。
林馨兒暗叫不妙,看來西門靖軒是要徹底的遷怒一把,他是要讓這張臉,跟這張臉有關的人全部遭難。
而他要拿這件事責難林家,林家也是理虧的。
不過……
林馨兒凝視着西門靖軒,這件事發生的對她來說太突然了,現在想來,他好像提前知道了什麼,才故意爲之,這樣才能說明他之前的舉止爲何會反常。
他首先要知道的就是她已經失 身的事實,才能突然的要與她行洞房之禮,然後一切就順其自然的被發現……
可是他怎麼才能知道她已經失 身?
林馨兒凝視着西門靖軒的目光漸漸縮起……
西門靖軒有條不紊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靖軒,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林馨兒悠悠的道,這是屬於望月,也是原原本本的她的聲音與表現,不再有任何隱瞞。
“你不配叫本王的名字!”西門靖軒道。
他不願去看那張臉,但是他又很想去看,去看看她此時還有什麼樣的表現。
林馨兒站起身,腿不再殘,身形直立,一具玉 體完好無恙的坦然的呈現在西門靖軒的眼前。
直到聽聞望月帶走鄭賢倫後又進了宮,這個緊要的關頭,她沒有離開而是大搖大擺的進了宮,便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替換那個代替她存在的人。
所以,他便匆匆的尋進了宮,面對繼續僞裝的他,他要尋找最後的證據,那就是她的身體!
果然,這具身體並非完璧,而且還是他極爲熟悉的。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怎麼認不出這具身體?
人的面貌可以改變,但是身體本身的特徵卻是不容易輕易掩飾的。
看着她的身體,再次從她身上無盡的索取,他說不出自己的心底到底是何滋味?
這纔是她能懂得的靖軒,注視着他隱忍的極其細微的神情,林馨兒斷定他真的是早就識破了她。記得五天前還見梅夫人倒弄藥材,難道是她這幾日陷入了幸福快活中,忘乎所以的露出了馬腳?
“你到底是從哪裡識破我的?”林馨兒輕聲問。
西門靖軒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再高超的易容也是帶着一張假的面具,你能讓這張假的面具隨着你自己的心境與外界影響自然而然的變化嗎?”
西門靖軒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再高超的易容也是帶着一張假的面具,你能讓這張假的面具隨着你自己的心境與外界影響自然而然的變化嗎?”
“第一次,小屋失竊後,本王曾經用力掐着你的下巴,鬆手後,你的下巴上能夠留下很深的印痕,之後 進入那個關押竊賊的暗室,你的臉會嚇的蒼白,再之後,你第一次看清本王不着一縷的時候會臉紅,到底是什麼樣高超的易容手段能夠通過那層面具,展露出臉色上清晰的變化?恐怕只有傳說中的月華國至高的易容術如影隨形,不過,如影隨形真的能做到這一點?本王不確定如影隨形的效果,不過可以從你現在這具身體上去尋找答案!”西門靖軒很仔細的告訴林馨兒他的所有懷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