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身外之物,沒了就沒了。”秦忠看了飛鷹一眼,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倒是一臉慷慨畢竟人沒什麼大事,錢財他家小姐可不差這點錢財,自然他也不在乎,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損失。
“多謝前輩諒解。”飛鷹倒是一臉輕鬆的說道,而玉狐狸等人臉上卻揚起了幾分得意的笑意。幾人鬼祟的相互的對視了一眼,同約而笑,飛鷹瞅見冷冷的一瞅,幾人立馬收斂下來。
“秦伯,我們還是趕路吧!”南月凝妍冷冷的目光滑過玉狐狸的臉上,而嘴角勾起了一絲輕知笑,轉首對着秦忠說道,好在那馬廄是在對面要不然他們連唯一代步的東西都沒有。秦忠也不好問什麼,只好點頭示意人去把馬牽過來。
一行人匆匆上了路而飛鷹也像似鬆了一口氣一般。玉狐狸一臉奸笑的看着飛鷹。“大哥走跟兄弟去看看一些好東西。”說道便拉着飛鷹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而此時南月凝妍已經離開了落嶽鎮,但臉上那笑意卻讓人有幾分不解,思蕥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望着,明顯的再看她一直在笑什麼。
“凝兒你怎麼一直都在笑啊!”思蕥一臉質疑的看着南月凝妍,自從落月棧被燒他上了馬車就一直低笑,看上去是遇上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一會你就知道。”南月凝妍看了思蕥一臉,那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表情讓南月凝妍有幾分無語,但是她還是決定要賣這個關子,行了一段路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思蕥不解掀起簾子一看,前簇擁着火把,而原本無憂城跟來的護衛好像在搬運什麼東西似的。細一看那不正是他們那幾十箱東西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思蕥轉首質問的目光看着南月凝妍,此時才明白原來管家說的無事是這意思。
“凝兒,原來你”思蕥遲疑,臉上揚起了幾分笑意,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把東西都運了出來,
難怪不得當時她那表情那麼的平淡,像似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南月凝妍微微一笑,那畔若星辰的雙眸中帶着幾分閃耀的光芒。
“我想他們現在一定很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南月凝妍輕笑,帶着幾分淡若清風的語調說道。一般的思蕥無奈的搖了搖頭,但笑意卻未退怯,其實他心底也很想知道那些人的反應,更想知道的是她是什麼時候把東西運出來的。
“凝兒,你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思蕥滿心期盼的看着南月凝妍,希望她能把這一切告訴他,明明自己一直跟他在一起,那是何時發生的事情,他爲何不知道。
南月凝妍長嘆一氣看着思蕥的盼期,帶着幾分玩味的在她耳邊輕吐幽蘭。“天機不可泄”
“啊!氣死我了,該死的老狐狸,老子玉狐狸跟你沒完。”在離落月棧不遠的一處民宅之中,破天荒的響起一聲殺豬般的吼叫,玉狐狸看着自己大箱的金子此時全都變成了一箱箱石頭,那心中的恨意更他難以平復,眼看着最後一箱玉狐狸帶着幾分抖擻的打開,裡面倒臥着一個男人,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洛魂,這一幕令飛鷹心中一沉。
“各位咱們又見面了”洛魂慵懶的伸了一個腰,帶着幾分懶散的起身,目光中透着幾分散渙之光。看着這個自己尋覓了幾個月都找不到的臭男人,居然躲在落嶽鎮裡瀟灑可恨的是,居然還打她的主意,這種人最是該死。
“洛魂”飛鷹冷冷的聲音呼之欲出,而那目光中此時罩上了一層冰冷。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死在火焰閣下的無數兄弟,他如何能忍。
洛魂看着此時欲發火的飛鷹帶着幾分遐意的掏了掏耳朵,餘光卻在飛鷹身上打望着。“想不到幾月不見堂堂的飛鷹門門主應風居然開起了客棧來了,看樣子幾位過得還不錯嘛!而且在下不得不承認二當家的眼光的確很好,可惜偏
偏看錯了人,她是你該屑想的嗎?還是上一次的教訓不足以令二當家的緊記。”洛魂陰冷的聲音落下,周遭此時都包裹着冰冷,整個空氣中都沉甸着幾分殺意。
“洛魂我飛鷹門與火焰閣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何要趕盡殺絕?”應風一臉怒意,他知道火焰閣的勢力不容小視,可自己真的沒有得罪過他,上次刺殺南月凝妍也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中江湖上常有的事情,可他就是不明爲何都過了這麼幾個月了這男人居然還追着他們不放。
“井水不犯河水?”洛魂冷笑,他不知道他所謂的井水不犯河水是指的什麼,但是他的井水的確犯了他的河水,那就由不得他們了。看着洛魂那陰沉的冷笑,應風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就連玉狐狸也生生的逃後了一步,這個男人就如同地獄裡的死神一樣,讓人害怕,讓人畏懼。
“忘了告訴你們了今日入住落月棧的那位小姐便是我洛魂的主子,南月凝妍應門主你還能說井水沒犯河水嗎?”原本的一絲笑意變得那般的猙獰。那陰沉沉的話帶着幾分冰冷的落下音,原本他是打算放過這些人的,可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又招惹到他家小姐,那就不能再留。
而洛魂這話如同魔音一般在他的腦海中盤旋着,南月凝妍是火焰閣的小姐?難怪不得火焰閣的人要對自己窮追不捨,原來是因爲他們要殺的人是火焰閣的主人,應風苦笑同,即便此時再多的理由也由不得他辯解一切都是他自己惹的禍,那他就該受着。
“原來如此,想來今天我們是難逃一死?”應風苦笑,那眼中全是絕望這天下除了天下府便是那個神秘的無憂城不能惹之外,剰下的便是火焰暗影不可得罪,可他們居然接了刺殺火焰閣主人的生意,這分明是找死。
“你錯了,我家小姐說,只要你願意歸順於火焰門下,保你今生無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