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東陵烈琰心裡有說不出的複雜,有些釋然,也有些自責,
潭眸與他四目相對,閃過感激,頷首道:“朕對你的承諾說到做到!”
東陵軒胤聞言眸光一略萋澀,‘承諾’二字如一把刀刺心脈,
讓他渾身一顫,廣袖下的手顫顫作揖:“臣弟告退!”
東陵烈琰潭眸幽遠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
緩緩落坐,手裹住系掛在脖子的玉佛墜,眸底濃烈的壓抑即將爆發。
慈瑞殿
“你要前往迎洲三個月?”太后臉色驚變一愕。
“是!”東陵軒胤淡淡頷首。
太后即刻臉色一沉,冷問:“那圓圓誰來保護?胤兒,你是不是糊塗了?
你居然要讓圓圓一個人面對你皇兄?”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太后腦中,
令她心頭打一個寒粟:“胤兒,你告訴哀家,是不是你皇兄故意下的旨意,好拆散你們!”
太后慈和的臉色一褪,鳳眸頓時閃過慍怒,更略過失望。
這幾天她裝病裝傻充愣,爲的就是讓那個一向沉穩內斂的皇兒打消一些無謂的念頭,
不曾想,卻聽來了軒親王要前往迎洲三個月的消失。
聽到太后的話,東陵軒胤一陣苦笑,解釋道:“母后,您老人家這次真是多慮了,
今日朝殿上,薛青陽那老狐狸居然逼皇兄調動一千萬兩黃金賑銀和五萬兵馬,
那老狐狸一直不將胤兒放在眼裡,
胤兒豈能讓他得逞,所以便自薦監官一職,前往迎洲,
一來能讓天戟百姓知道皇恩浩蕩,更能平穩災民的悲痛,
母后如此小人之心的想皇兄,實在是不應該!”
聽到軒親王的解釋,太后頓時心頭一鬆,也覺得自己方纔過於敏感,
輕咳幾聲後,尷尬解釋:“哀家不是替你和圓圓着急嗎?
他這幾天按兵不動,只是一天三次的前來給哀家請安,爲的不就是想看她一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