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媛咬牙沉臉,自知和這種人多說無益,
餓一天也好比被仗責到皮開肉綻的好:“王爺多慮了,比起仗刑,
這已經是王爺從輕發落,圓圓豈敢多言!”
“來人,扶王妃回房,請宇文御醫給她把脈。”東陵軒胤得逞一笑,擱下杯子冷喝一揚,宣佈戲已落幕。
容嬤嬤和於管家看得神經崩經,一聽到東陵軒胤的話,
不禁喘籲一氣,終於奉完了。
然而,東陵軒胤話一撂,莫媛媛卻開了尊口:“慢着。”
東陵軒胤蹙眉,有些趣致又疑惑地看着她:“還有何事?”
莫媛媛卻柔笑反問:“請問王爺,按規矩侍妾是不是應該給剛進府的王妃奉茶?”
此話一出,衆侍妾倒抽一氣,紛紛臉色大變,這醜婆娘難道要她們每個人給她奉茶?
未等東陵軒胤開口,她轉驀問向一旁傻愣的容嬤嬤,特地問道:“容嬤嬤,
我們昨日的規矩好像還沒行完!按照皇親府阺的規矩,
如果王妃進府侍妾沒有奉茶就是不合規矩了,是吧?”
容嬤嬤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心領神色地欠身稟報:“回王妃,確是如此,
昨天王妃是勞累所致,才把規矩給擱下了,這規矩一日不行,就不成規矩了,
也就成了擺設,於理不合。”
莫媛媛聞言點點頭,挑眉看向東陵軒胤,在他發話。
東陵軒胤打量着她此時狼狽的樣子,雙手環胸,邪笑道:“你打算這樣子讓侍妾奉茶?”
“有何不可?王爺都能因爲於管家和半夏壞了規矩而賞罰分明,圓圓看在眼裡感觸頗深,
身爲王妃,又初到府門,這點規矩自然也應當照辦,就算圓圓現在一身狼狽也得按規矩辦事。”
圓潤犀利的眸子冷掃在座的侍妾,諷笑道:“免得圓圓在府裡跟一羣不輕不重的侍妾似的,
沒個名份。要知道,侍就是侍,連妾都不如,妻就是妻,侍見到正妻,
都能以坐待見,這就合規矩了嗎?王爺可真是糊塗啊!”
在場的侍妾臉色一燥,只覺此時坐在位子上如坐鍼氈,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出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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