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面容清俊卻只有二九年華的小夥子,
秦坤跟隨莫掌櫃兩年,示她如長姐,對莫掌櫃一向敬重。
此番莫媛媛突然昏迷,這是兩年來都不曾發生過的例子,
性子火爆的他頓時把一切責任都推向墨影,吼得一臉凶煞,
臉紅脖子粗,把一張清俊的臉變得扭曲猙獰,甚是嚇人。
“阿坤,你這是做甚?”陳寒按住他,怒道。
“陳大哥,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們在這深山裡兩年多了,
一向相安無事,掌櫃的何時突然昏迷過?現在倒好,平白無故擔起重任,
明明已經和皇家人沒啥關係了,現在天戟天子和軒親王一失蹤,
便找上掌櫃的,她再利害也是一名女子,你們不心疼,我秦坤心疼,哼!”
說罷,秦坤不等墨影解釋,兩眼狠瞪墨影,怒哼一聲,然後負氣而去。
墨影被莫名的斥責堵得一哽,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愣是想不到任何可以爲王爺辯解的說辭。
他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王妃從到至尾可以說都是被動的,甚至是無辜的。
如此一想,墨影冰眸一黯,只覺現在的自己真的渺小的蒼白無力。
陳寒見此,伸手拍拍墨影的肩膀,笑道:“墨侍衛別在意,
他還沒長大,說話就是這麼衝,就他說混話。”
墨影搖搖頭:“他說得在理,只是墨影不到萬不得已,
絕不會前來求助,如今有人篡位,意途昭然,皇上墜崖,王爺被擄,
墨影唯一覺得可信的便是王妃。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天戟葬送他人手中,
置天戟百姓於生靈塗炭。”
一番話,墨影說得氣憤填膺,滿是真摯,字眼透出一股令人折骨的堅毅和正氣。
陳寒聞言,先是一怔,接着笑了,點頭道:“如果我是你,
我也會這麼做,放心吧,莫掌櫃沒有遇刺,有暗堂幫殘堂主隨身護着,
沒人能傷到她,我想她許是累了,纔會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