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赤國’的後宮開始私下相傳着這麼一個神秘的事情,不管是不同等級的妃子還是位低的公公、侍女們,都在秘密討論着,神色迥異。
聽說,輕王爺回來了,還住在了王的寢殿中。
還有人聽說,王很愛護這位突然出現的大哥,養在深閨中。
甚至還有人聽說,那是王的新寵,準備金屋藏嬌,寵愛至極,尤其是在寢殿伺候的下人們都嚴閉其口。
無論是怎樣的說法,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住在殿中的那位一定深得王的喜愛。
後宮的潛在風暴開時越滾越大,人人都想弄清楚。但是就連太后都不願沾這趟混水,早早就出宮避事去了。剩下的妃子們也只能翹首以盼,盼望王能踏進她們的寢宮。
然而,有人的憤恨再也隱藏不了了。
“消息可打探到。”
“是輕王爺沒錯。”
“哦?”
那真奇怪了,聽聞輕王爺跟所有人都不和,王甚至是極其的厭惡,怎麼會住進寢殿。那裡是任何的妃子、男寵都跨越不了的地方,包括她——王后。
“還有什麼?”
“恩···沒、沒有了,”被高伊伊利眼一瞪,嚇的脫口而出,“伺候的奴才們口風很緊,奴、奴婢打探不到什麼。”
揮手讓其下去,“蓮兒。”
“奴婢在。”
“那邊有什麼傳話過來。”
“說是最近在找機會接近。”
高伊伊貴氣的挑眉,依舊保持着王后的端莊儀態。
“有消息馬上傳來。”算計的眼眸眯了眯。
“是。”
蓮退了下去。
“赫璟弈,你再敢碰我試試看!”
聽着殿內的吼叫聲,午德只得無奈的讓下人又退後十丈,嘆息的搖頭。
唉,每天這麼鬧還得了。要不是他對奴才們面斥耳提,真怕這傳揚出去。
“呸呸,別叫我。你看你都幹了什麼!”
衣服大敞,白希的脖子到胸口上佈滿曖昧的紅印,赫輕塵別提有多氣惱,憤怒的臉上有一絲紅潮,“一大早就發春啊。”
講到這,赫輕塵就咬牙切齒。
每天軟磨硬泡的要窩在一張牀上,時不時的騷擾,老是趁他沒醒動動手,還留下滿身的吻痕。
都怪自己一時的心軟,造成這樣的後果。
赫璟弈靠近,抓住他揮舞的手,化解他的掙扎,輕鬆擁住,英俊的臉膀掛着令人晃神的笑容,“塵,孤王在幫你取暖。”
赫輕塵被他難得的笑顏一怔,忽聽他的理由,馬上提高嗓門,“什麼!?”
單手將赫輕塵的雙手挾制在他身後,一隻手摩擦他嫣紅的嘴脣,輕笑:“是啊,你現在的身體懼寒,太冷會受不了。爲了你好,孤王只得親自幫你取暖。怎麼你不喜歡,還是害羞!”
面對這突然轉變的赫璟弈,赫輕塵竟一時無語。
什麼時候他也這麼賴皮滑頭。
盯着他因憤怒而變得更紅的臉,赫璟弈假意曲解,“孤王知道了,塵是害羞呢。沒關係,時間長了就會習慣的。”
“嘶——”
赫輕塵倒抽一口氣,劣根的性子衝了出來,“狗屎——”
赫璟弈眼眸轉暗,半眯着眼,幽幽地說到:“塵,你是在說髒話···恩!”
赫輕塵突然花容失色,見他漸漸靠近的臉,一口水差點嗆到,“那個···其實···”
赫璟弈不喜歡他說髒話,一說就會有懲罰,這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個什麼·····”赫輕塵懊惱的呵道:“切,你管我。”
在強勢面前永遠要知道怎麼進退,但他卻犯了這個大忌。
“哦···你不歸我管?恩···那就別怪我不徵得你的同意嘍。”
一下子托住他的後腦,赫璟弈略帶懲罰性的吻上了他的脣,幾日來的憐惜化成了熾熱的深吻。
撬開貝齒,溼滑的舌頭鑽入赫輕塵的口腔,肆意挑逗,不放過任何地方。
扭着身子,始終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赫輕塵眼角瞄到柳絮毅然的立在門前,掙扎的更爲厲害。
脣上一吃痛,赫輕塵皺起眉。
“真不專心。”
赫璟弈低頭舔了舔他受傷的脣,“給你的懲罰。”
轉頭,冷凝的視線射向來者。
柳絮捧着湯藥的手緊了緊,像是要把它捏碎般用力。
放開赫輕塵的手,“你好好養傷,孤王去上朝。有事找午德。”離去前,象徵般在他的額前印上一個吻。
“去!”赫輕塵翻白眼,擦拭着嘴脣。
赫璟弈心情極好的笑了笑,越過柳絮身邊時,薄脣幾乎不明顯的動了動,柳絮拿着盤子的手一震,瞥下眼,咬緊牙根。
“柳絮,把那東西端走,我不喝。”
最近喝的太多,聞到就想吐。
赫輕塵厭惡的蹙眉。
“爺,還是喝了吧。”將湯藥放在桌面上,淡雅的笑道:“別人會以爲您怕吃藥。”
“就是怕了。不用勸我。”
赫輕塵一副我說了算的表情。
柳絮走近,低頭整理他身上凌亂的衣領,遮住那刺人的紅色淤痕,“好,那就不喝了。”
“等一會兒出去走走。”一直在寢殿待着很鬱悶。
“恩。”
柳絮點頭,“爺,我給你綰上頭髮。”
對着銅鏡,輕柔的梳理着他的髮絲,一根根細膩的紮起,從鏡中望向那清麗的容顏,心中千迴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