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是陰暗衝刺着血腥味的地方,這裡曾經葬送了多少冤魂,但是有一個人不是。
“呵呵,本宮就知道你會來。”
“哦。”
赫輕塵好奇。
“想要對本宮使用私刑吧,爲那蠢貨報仇!”
高伊伊雖處大牢,卻仍舊維持自己的高貴,充滿鄙夷的冷笑。
赫輕塵不否認,點頭稱是。
“沒錯。”
“哈哈···”狂笑聲帶着嘲弄,“什麼烙鐵,鞭,都使出來,讓本宮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還是說你不敢。”
一連串陰沉的拖音讓整個牢房更加詭異。
高伊伊眼皮一跳,警惕的看着他平靜如水的神色,心中打鼓。
“有些東西是王后這高高在上的人不曾見過的,輕塵今日想讓你見識見識,可好。”
步到放滿刑具的牆邊,看這上面斑駁的血跡,赫然想起了初入牢房的情景,是柳絮救了他一命。
回神,輕笑道:“王后當真不怕,就連我都有一絲害怕呢。”
高伊伊誶了口唾沫,傲然的站着。
“啊,對了,王后大概沒聽過‘滿清十大酷刑’吧。”
“什麼?!”
這是個重民的國家,沒有那麼血腥的東西。
赫輕塵立在她對面,一字一句的說道:“滿清十大酷刑包括······”
“啊————”
一道恐懼破喉的尖叫劃出天牢,固三驚疑的望着牢門,嚇了一跳,直嘀咕着:“爺,怎麼還沒出來啊,會不會出事啊?”
片刻後,赫輕塵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他視線,神情淡然。
“爺,怎麼樣啦?”
剛纔的慘叫真令人害怕。
“走吧。”
“哦,爺要去哪?”
“去看柳絮。”
固三感嘆,心中惋惜。
馬車行去,沒人注意地牢中獄使們神色驚慌的跑過。
“王后發瘋了!”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查看過了沒受什麼外傷,一切都好好的。王爺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後來就這樣了。怎麼辦?”
監獄官嘆氣道:“算了,看牢點,反正是囚犯,不久就有聖旨到了。”
陰暗的牢房中傳來一道道尖銳的呼喊聲,透着恐懼和瘋言瘋語。
榮華富貴,陰謀算計從此被關在厚厚的牢門之內,層層淹沒······
從外面回來後,赫輕塵就一直不語,淡淡地讓赫璟弈擔憂。
輕攬着他,低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塵,不要騙孤王。”
“厄···碰到了蕭青青,那姑娘好象一夜一間成熟了。”
他清楚的記得,蕭青青充滿哀傷的笑容站在柳絮的墓前。
她說,她要去找柳絮。
找一個跟柳絮一樣溫柔的人愛着。
他想回以一笑,但笑不出來。
“我欠他太多了。”
身體被摟的更緊,赫璟弈充滿霸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塵,你誰也不欠。”
赫輕塵輕笑。
屋外響起了奴才的通報,“王,‘天都過’來使者,說是要見輕王爺。”
赫璟弈眉心一動,這幫蠢貨,告戒了不能在他面前提起。
赫輕塵斜了他一眼,說道:“我可以見吧。”
“當然。”
赫輕塵莞爾一笑,步出了殿。
大殿上,赫璟弈的臉色已然越來越黑,耳邊聽着使者傳話。
“這是太子命我等送來的珍貴藥品,和物件,還有一件十分罕見的狐皮。扎爾,拿上來。”
“是。”
一見通體白毛的狐皮外袍遞了過來。
“太子說您的體質不好,可以用的上。”
赫璟弈眼眸沉了幾分。
赫輕塵直接忽略,對來使說道:“替我謝謝他。”
“這裡有一封信,太子交代一定要親手交到您手裡。”
接過信箋,打開,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擡頭瞥了赫璟弈一眼,將信收起。
“你等等,我有信回覆。”
來使點頭。
拿到信後,來使退了下去。
赫璟弈立刻上前,摟住他問道:“你寫了什麼?”
語氣中的急切是他所沒察覺的。
赫輕塵聳肩,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摸着手上的衣袍。
赫璟弈搶過往邊上一仍,說道:“孤王又不是沒有,何必多此一舉。午德,把這裡收拾了。”看了礙眼。
“到底寫了什麼?”
赫輕塵推開他,自顧往殿外去。
“好象某人將很多東西扣押着。”
赫璟弈第一次啞口無言,用輕咳掩蓋自己暗中的行爲,顯的蹩腳。
——————
——————
——————
比目魚專場:‘滿清十大酷刑’實在是很殘忍,目魚就不寫了,寫多噁心。爲了不荼毒親們,目魚就略過。(塵沒有用刑哦~~親應該都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