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淺點頭:“晨川,做了就自然的無法再回頭,所以,晨川,你是真的狠心了嗎?”
風晨川一把摟過安依淺:“爲了你和亦揚的安全和幸福,我必須要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再說了,那個位子本來就是我的。”
安依淺不置可否,點頭,她其實也知道,風晨川終究是會狠下心的,剛想說些什麼,風晨川耳尖的聽到了外面的聲音:“有人。我去看看,你在這裡待着,不要出去。”
“恩,小心。”安依淺看着風晨川的離去,自然是不必爲他擔心的,風晨川的武功高強,不會出事。但是,安依淺沒想到的是,風晨川前腳剛出去,後腳自己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冰冷的劍,安依淺微微沉下眼瞼,淡淡的說到:“這招調虎離山之計用的不錯,不過,晨川很快就回來了,要動手就快點,可沒有人等着給你機會。”
來人的劍抖了抖,安依淺此時是背對着她的,所以,她不會看到自己。她收起劍,輕聲的說到:“王妃,對不起。”
安依淺倒是頗爲意外的挑了挑眉,轉過聲,看着面前這個很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的女子,淡淡的問道:“你是誰?我們見過吧!”安依淺問完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了,不過,當時只是因爲“他”是上官羽棋身邊的小書童,自己倒是的的確確的沒有注意過她,沒想到星月也是一個長得如此美得女子:“星月,你不在上官羽棋身邊,來我這裡做什麼?還想要挾持我?”
星月微微的垂下眼瞼,片刻之後,便是擡起頭,眼眸星亮,不沾染意思塵埃,安依淺一時之間被這樣子清亮的眼神弄的怔了怔
,再看向此時此刻這個身穿夜行衣的女子,素面朝天,確實別有一番滋味:“星月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是一個女子,不過,你爲什麼會來這裡?”
“對不起。王妃,我並不想傷害你,只是我不想他找到我,爲了不連累他,我只能夠找一個他絕對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於是想到了王府。但是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相悅微微垂下頭,似是非常的額沮喪自己剛纔拿劍架在了安依淺的脖子上這件事情。
安依淺嘆了口氣,回到了王府之後,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大堆,所以,很多的事情自己也沒有去想過:“星月,你到底是誰?”
看着安依淺這簡短的問話,星月渾身一震,她沒有想到安依淺那麼快就找到了關鍵所在,欲言又止。
安依淺冷哼:“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但是你也別奢望我會幫你。我言盡於此,你自己想想吧。”
就在這個時候,風晨川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個聲東擊西,星月,你的膽子倒是見長,本事也不小嘛!不過,我只要扣住你,上官羽棋立馬就會趕過來。”
安依淺看着星月在聽到風晨川要通知上官羽棋的時候,整個人立馬換了一副乞求的表情看着風晨川,安依淺總算是微微的知道了一點事情:“晨川,你先進去睡吧,我跟星月好好的聊聊。”
風晨川點頭:“別聊得太遲,早點休息,我在裡面等你。”
“咳咳咳!”安依淺尷尬的點點頭,催促着他立馬進去。
看到風晨川進了房間,安依淺纔再次問出口:“星月,你到底是誰?”
星月在安依
淺面前坐了下來:“王妃,我不是逸月的人。我是前朝的亡國公主玉芷柔。”
什麼?安依淺想過星月不少的身份,可能是靈琦或者琅潛派來逸月潛伏在上官羽棋身邊的探子,但是着實是沒有想到星月會是前朝的亡國公主:“那麼,你留在上官羽棋的身邊,又是爲了什麼?”
星月無奈的搖搖頭:“我早就忘記了自己這個亡國公主的身份,歷史上的多少亡國之名想要復國,但是,沒有一個人是成功的。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前朝的你會找上我。王妃,我不想連累上官羽棋,所以,我只有離開他。王妃,你能夠理解我的吧?”
安依淺現在是明白了,她回來後,這些日子看着上官羽棋一天一天的愁眉不展,就算是裝出來的高興,眼底也有一層揮之不去的憂傷,想必就是因爲自己面前的這位亡國公主玉芷柔了吧:“星月,你生在前朝的皇室,這是你不能夠選擇的。我很開心,你的心裡已經放下了仇恨,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上官羽棋是逸月的左丞相,他的身邊是有很多人時時刻刻的在盯着他,所以,你的身份一旦被揭穿,就不可避免的會給他帶來大禍。我明白你現在的離開是對他好,如果換做是我,或許我也會這麼做。但是,星月,你知道嗎?如果換做是我,我是絕對不會任由晨川變成上官羽棋那個樣子的。我聽晨川無意之中說過,上官羽棋這些日子每到晚上,在府上總是一個人借酒澆愁。雖然被晨川和歐陽寒擋下來了很多次,但是,上官老爺和夫人可是看着這樣子的上官羽棋心疼的狠啊!星月,你確定,你的一廂情願的離開,是爲了上官羽棋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