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
正和葉菲兒親親我我的葉雨澤悶聲大喝。
宮內,許多宮女太監都在納悶,今天是怎麼回事?盡來晴天霹靂。
葉雨澤兩手用力,那大紅襯褲頓時化作了碎片。一股寒意從其身上散發而出,眼睛凌厲地射向靈霄。
“冰窟窿,你也太有才了!”
人羣自動給葉雨澤讓開了一條道,林碧覺得背後寒意頓生,再看靈霄一副福臨大敵的表情,立刻明白出了什麼事。
“小六子!”
林碧對天一嚎,哼,咱欺負的就是你人少。
寧天江快步來到靈霄身旁,皇帝則來到了林碧身後,小聲道:“弟妹!別玩太大,他是羅月使者,出了事,不好交代!”
林碧回頭白了皇帝一眼:“虧你還是皇帝,你把這葉雨澤當傻啊!他敢動手?除非他腦子壞掉了!”
果然,葉雨澤在離兩人一丈處停了下來,並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停在了林碧臉上,褐色的眼眸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一陣眩暈的感覺襲向林碧的大腦,強烈的睡意襲來,林碧向皇帝的懷中倒了過去。
“碧兒!你怎麼了?”
皇帝大驚,小聲急促道,林碧突然清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站起身,發現葉雨澤已經回到了葉菲兒身邊。
“怎麼會這樣?”
林碧納悶不已,難道自己剛纔中邪了?
“碧兒!我看你剛纔似乎有些不對勁,沒事吧?”
寧天江小聲問道。
“沒事!看看那三個老不死的想說什麼吧?”
三個老大夫中年紀稍微小的說道:“請大家稍安勿躁!這第一輪的第一名絕對是實至名歸的,首先林碧姑娘是唯一一個將十人病情全部判斷正確的人,我想她的第一名,大家不會有異議吧!”
“那羅夢瑤呢?”
還是有人不死心,硬是想在雞蛋上叮出個縫來。
老頭示意安靜繼續道:“關於羅夢瑤,我想我問她幾個問題你們就會明白了!還請羅夢瑤姑娘出來一下!”
一位素衣女子,步幅有頻慢慢地走到了衆人前面。
“小女子便是羅夢瑤,不知大人有何見教?”
那老大人扶着鬍鬚連連點頭:“呵呵!姑娘折煞老夫了,應該是老夫向姑娘請教纔對,還請姑娘以第一人爲例,告知一二姑娘是如何判斷其病情的!”
羅夢瑤再次回禮微笑道:“小女子自當詳細說出!”
“如此甚好!多謝姑娘了!”
“不謝!”羅夢瑤向第一人看去:“其實小女子也只不過是遵循先人傳下的望聞問切的老法子判斷的!”
“笑話,這麼遠的距離,你怎麼聞問切啊!恐怕眼睛不好的話,連望都做不到吧!”
人羣中有人說道。
“誰這麼不要臉啊,有本事就站出來,自己上去說啊,除了躲在人羣裡當縮頭烏龜,還會幹啥啊?小人!”
林碧很是不悅地罵道,不過,除了剛纔那人,恐怕誰都不知道林碧這到底在罵誰。羅夢瑤對着林碧微微一笑,算是謝過了,繼續道:“第一望,這人面色青白,必是臟器有虛,究其色暈,必是不恙一月有半,第二聞,小女子自幼耳順,數丈內可聞其聲,聽其呼吸緩急,兩緩一急,肺腑之疾,累久即發,第三問,小女子曾向其做過手勢,進一步確定了其肺有疾,第四切,繩切!”
如果說前三句話,衆人還心存覬覦,那麼第四句話,則讓衆人大吃一驚了。
繩切,以繩爲媒,縛患者手腕,數丈外,執繩另一端,切脈!
羅夢瑤右手一根白色的細線射出,纏住了第一人的手腕,包括三位考官在內,所有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羅夢瑤,繩切本就屬於高難度醫術,而向這種細如髮絲的繩切就更是聞所未聞了。
“好!好!好!羅姑娘真是一個醫術天才啊!老夫自慚形穢!現在各位對於羅姑娘拿這個第一名不會再有異議了吧。下面開始大會的第二場比試吧!”
三個老不死的像是看見了寶貝一樣,死死地盯住羅夢瑤。場下,寧天江拍了拍林碧:“恐怕你又多了一個對手!”
林碧呵呵一笑:“你錯了,她不是我的對手。醫術能造就神醫卻不能造就第一神醫,第一還需要智慧!”
第二場比試,由第一場晉級的十人在皇宮大門外分別單獨接診來就醫的老百姓,每一位來就醫的人都有兩個選擇,一是同意接診者晉級,而是不同意,每位比賽者都需接待二十人,最終獲得同意人數最多的前五人將晉級第二天的殿試。
宮門外,十張方桌,晉級的十人分別坐在桌後,等待着前來求醫之人。
據太監們的話,事前通知兩百病人午時後來,現在還未到午時,所以大家都有些閒得慌了。
林碧翹起二郎腿,心中還在琢磨着爲什麼第十人是個瞎子,當時,靈霄在她耳旁說這話時,她根本就沒在意,那第十人兩眼清澈如水,炯炯有神怎麼會是個瞎子呢?卻不想是真的。
一翻身,林碧道:“冰窟窿,你怎麼知道那第十人是個瞎子啊?”
“比賽之前,皇城上方都是積雲,沒有什麼陽光,但是就在那十人進場之後,積雲突然散去,刺眼的陽光突然出現!”
林碧道:“我知道啊!因爲受不了刺激,我還擋了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