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裡怎麼這麼熱鬧,不介意本小爺來湊個數吧。”一聲爽朗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而後幾個男女就出現了黎昕舞他們面前。
黎昕舞看到這幾個人時,不着痕跡的拉着小蓮後退了幾步,然後暗中警惕着這幾個剛出現的人。
“原來是青蘿小姐啊,好久不見,青蘿小姐近來可好?”領頭的男子語氣嫺熟的問道,顯然是和顧青蘿關係匪淺。
“勞白小少爺關心,我近來很好。”顧青蘿語氣冷淡的回答道。一個紈絝而已,要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以他那作死速度早就不知道死了幾萬幾億次了,居然還敢肖想自己,真是不知可笑至極。
“不見得吧,如果很好的話,那青蘿小姐你那手臂上的血跡又是怎麼來的,莫非是受傷了?”白天銘紈絝歸紈絝,可是腦子卻不笨,觀察力又強,所以一個照面就看出顧青蘿處理過的傷口。
“白小少爺,這是我顧青蘿的私事,白小少爺不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太重了嗎?”顧青蘿淡淡的回答道。
“不,我們兩家同爲四大家族,平常遇見了都要打聲招呼,更別說在這危險重重的秘境了。如果青蘿小姐真的遇上了什麼麻煩,可以跟本小爺說,小爺我一定幫你擺平。”白天銘豪氣沖天的承諾道。
顧青蘿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眼睛看了下黎昕舞,然後像是做了一個什麼決定一般,臉上的冷漠之色瞬間褪去,流露出淡淡的委屈憤怒,語氣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手臂上的傷口是跟黎昕舞比試切磋,被她給刺傷的。”
“什麼?還有人敢傷害青蘿小姐,哪個是黎昕舞,看小爺不把她碎屍萬段。”白天銘半真半假的說道。
顧青蘿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黎昕舞她與我顧家有些小恩情,雖說這次做的有些過分了,但還是算了吧,白小少爺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看見就行了。”
白天銘脾氣直爽也容易暴躁,尤其是對美女的事情,所以他聽到顧青蘿這樣說理所當然的就怒了“不行,到底是誰,小爺一定要爲你討回公道。”
顧青蘿搖搖頭,一副“我不會說”的樣子,不過眼睛裡的得意卻一閃而過。
孟虎見顧青蘿到現在還在包庇黎昕舞,瞬間覺得顧青蘿真是太委屈了,於是站出來對白天銘說道“白小少爺,那個傷害青蘿小姐的人就是她。”
白天銘順着孟虎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兩個少女警惕的看着自己,而且其中一個居然比顧青蘿還要美上幾分,白天銘臉上的憤怒一下子就消去了幾分。
顧青蘿敏銳的感覺到白天銘的變化,也知道白天銘愛爲美人打抱不平,可是現在白天銘什麼都還沒有承諾給自己,就讓他看到了黎昕舞,那自己原來的計劃估計就不能用了,這個孟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孟虎自以爲自己辦了件好事,見白天銘順着自己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便再次開口說道“白小少爺,那
個站在前面的就是黎昕舞,後面那個是我妹妹小蓮,被黎昕舞給蠱惑了,所以纔會同她站在一起的。”
“誰是你的妹妹了,從今以後你我再無瓜葛,我不需要有你這麼個顛倒黑白,忘恩負義的哥哥。”小蓮跳出來氣憤的大喊道。
“喲,你這妹妹挺有個性的啊。”白天銘笑着誇了句,然後就邁步向黎昕舞走去。
“白小少爺,你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黎昕舞很仇視我,所以對於跟我熟悉的人一定也不會有臉色,你別被她給傷着了。”顧青蘿急促的開口勸說道。
真是好大一盆髒水啊!黎昕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準備向自己走來的白天銘說道“白小少爺是吧?我告訴你,我黎昕舞從來不是那種是非不分,恩將仇報之人,更不會把別人犯的強加到他朋友身上,信與不信,全在白小少爺一念之間。”
白天銘看着黎昕舞一臉無所畏懼,坦然的樣子,開口問道“青蘿小姐剛纔說你刺傷了她,對嗎?”
“是我刺傷了她,難道所有事情都只聽一面之詞嗎?”黎昕舞犀利的反問道。
“額,這倒不是,那你說說爲何會刺傷青蘿小姐。”白天銘好像對這個挺感興趣的樣子,一副靜耳傾聽的模樣。
顧青蘿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再聽到白天銘這句話時,果斷的開口了“白小少爺,你我同爲四大家族的人,難道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顧家嗎?”
“如果你當真無愧的話,那應該是不介意小爺我聽黎昕舞再說一遍了。”白天銘扭頭問道。他喜歡的是美女,而且顧青蘿與黎昕舞一比,那顧青蘿果斷就是那小姐身邊的長相可人的丫鬟啊,又怎能與黎昕舞媲美呢,所以白天銘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就偏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這在危險重重的秘境,我們多在原地逗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不如我們邊走邊說。”顧青蘿開口提議道。
黎昕舞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顧青蘿,有些摸不準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秘境危險十分,確實不宜在這裡久留。
白天銘考慮了下,點頭同意了,對黎昕舞友好的說道“黎昕舞小姐,我們走吧,邊走邊說。”
“抱歉,我不能同你們一起走,我還有是要辦,恕不奉陪。”黎昕舞果斷的開口拒絕道。
“不行,黎昕舞你都還沒有向白小少爺交代,怎麼就能離開了,莫不是你心裡有鬼,所以纔不敢同我們一起走。”顧青蘿開口說道。
“你心裡纔有鬼呢,你受傷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想教訓打傷昕舞,昕舞也不會失手傷你。”小蓮憤怒之下說出實情。
“小蓮,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這件事不能亂說,我等身爲顧家子弟,說謊造謠可是族中最忌諱的,嚴重的話會被逐出家族,永不得迴歸。”顧青蘿淺笑着說道,語言中卻隱含着威脅。
“照這樣說來,那青蘿小姐恐怕是得被逐出顧家了,畢竟忘恩負義
,恩將仇報可比說謊造謠更爲嚴重呢。”黎昕舞冷笑着說道。
“你,你少血口噴人,明明就是青蘿小姐的珠子救了我們,你只不過是帶領我們出來的人罷了。”孟虎氣不過的跳出來對峙道,殊不知黎昕舞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既然你說是顧青蘿的珠子救了我們,那你們爲何不到前面,卻讓我在前面開路呢?”黎昕舞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的反問道。
孟虎沒想到黎昕舞會這麼說,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眼睛直接看向顧青蘿。
顧青蘿見孟虎看着自己,心裡氣惱萬分,不過還是得平心靜氣的說道“黎昕舞到底是誰在血口噴人,顛倒黑白,我們暫且不說,我們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
“別,對我來說,當務之急就是掰扯清這件事,道不同不相爲謀,我是不會和你們一起走的。”黎昕舞拒絕道,並且以強硬的態度表明了自己是不會跟他們一起上路的。
“黎昕舞,就算我們之間有恩怨,可是在秘境里人多力量就大,活着的可能性也就越大,這個時候,我希望你放下對我成見和怨恨,和我們一起走。”顧青蘿語氣溫和的勸說道,只是她自己清楚爲什麼非要黎昕舞跟他們一起。
呵,還真是朵白蓮花啊,不過她越這樣,也就越肯定了她有什麼陰謀,黎昕舞在心裡想着,不過表面上卻還是一副強硬的樣子。
“我對你並沒有恩怨和成見,我只是單純的討厭你罷了,我可不想委屈自己跟我討厭的人在一起,那樣對我來說,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所以我就不跟你們一路了。”黎昕舞直言不諱的說道,完全不顧在場的衆人。
白天銘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把討厭這種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於是眼中的光芒又亮了幾分。
“那黎昕舞小姐,跟我們一起可好,正好我們可以邊走邊聊你和青蘿小姐的事。”白天銘的友好的開口邀請道。
“白小少爺,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了?”顧青蘿開口問道。
“白小少爺,我已經有夫君了,所以請離我遠點兒,男女授受不親,謝謝配合。”黎昕舞直白的說道,一點也沒有給他留面子。
白天銘傻眼了,剛纔他沒有聽錯吧?黎昕舞說她有夫君了?不可能吧,這一定是自己的幻聽。
“你剛纔什麼也沒有說,是吧?”白天銘期望的看着黎昕舞,期待黎昕舞搖頭,期待的同時卻把顧青蘿給晾在一邊了。
“白小少爺如果沒有聽清的話,可以讓你身後的人跟你再說一遍。”黎昕舞冷淡的回答道。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白天銘開口說道。
“我說話從來只說一遍,沒有聽清?那不好意思,要不問別人,要不就這樣迷糊着。”黎昕舞眉頭上挑,語氣強硬爽朗的說道,帶着平常女子所沒有的英氣。
“就不能有個例外嗎?我可是白家的小少爺。”白天銘挺了挺胸膛,頗爲自豪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