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了,這裡這麼多人,而且還有草原狼,我可不想英年早逝。”黎昕舞悶聲悶氣的說道,然後退出了鍾離昊天的懷抱,低着頭的眼睛還是紅紅的。
鍾離昊天順勢放開了黎昕舞,不過卻與黎昕舞大手拉小手,十指緊緊的相扣在一起,讓羞囧的黎昕舞沒有一點逃脫自己身邊的可能。
“昕,昕舞,你…你這是要出軌嗎?”在鍾離昊天妖孽般的輻射下,王曉結巴的說出了驚天一語。
“舞兒,你要出軌?”鍾離昊天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磁性低沉的聲音在黎昕舞耳邊響起,依稀可聽出語氣中的調侃。
黎昕舞當下也顧不得羞囧了,直接擡起頭來解釋道“曉曉,你誤會了。他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夫君,鍾離昊天,沒想到會在這裡找到他。”
“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我誤會你們了。”王曉尷尬的說道,臉上的顏色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紅了,簡直比變魔術還要快。
“沒事,你也是關心我嘛。”黎昕舞適時的爲王曉解了圍。
“吼!”突然狼的吼叫打斷了他們的話。
“曉曉,昕舞,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身處何方啊,趕快來救場啊,我快不行了。”申安嚴氣急敗壞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王曉聽到申安嚴的聲音後,便趕忙跑過去去幫忙了,不在那裡當電燈泡了。
“昊天,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舞兒,只要是舞兒希望我去做的,我都一定不會辜負舞兒你的。”鍾離昊天打斷黎昕舞的話,開口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既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那你還不趕快去做,曉曉他們可快撐不住了。”黎昕舞有些擔憂的催促道。
鍾離昊天見黎昕舞這麼在乎他們,便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肯定發生了很多事,不過既然是他家夫人在乎的人,那自己就不能讓他們受傷了,不然自家夫人該傷心難過了。
“謹遵夫人之命。”鍾離昊天搞怪的說道,逗的黎昕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先把黎昕舞送出了草原狼的包圍圈,才又返回去幫助王曉他們這一羣人。
一羣草原狼很快就敗在了鍾離昊天手上,隨着鍾離昊天那強悍的攻擊,草原狼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它們招惹不起的強者,所以很識趣的調頭逃跑了。
“它們,它們這是逃跑了?”申安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震驚的問道。
郝建雷看了下雷霆出手的鐘離昊天,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但是自己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也就不想了,於是郝建雷就果斷的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
“如你所見,它們逃跑了。”郝建雷開口平靜的說道,癱着一張臉沒有絲毫的表情。
“你就不能給個表情嗎?”王曉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好歹也算是在死亡的邊緣走過一趟啊,你怎麼能表現的這麼平靜。”
郝建雷扭頭看着王曉,然後嘴角
慢慢的咧開了,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艾,你還是冷着臉吧,你這表情也太嚇人了。”王曉受不了的說道,然後向受了着輕傷的餘曉露走去。
郝建雷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抹失落在眼底劃過,稍縱即逝,並沒有讓任何人看到,隨後又恢復成面無表情,沉默寡言的樣子。
“你的傷沒大礙吧?”王曉走到餘曉露身旁,關心的問道。
“沒有大礙,那位救我們的男子跟昕舞是什麼關係?”餘曉露搖搖頭,示意自己的傷沒事,而後開口問道。
“他呀,他就是昕舞一直在尋找的夫君。”王曉說完,偷偷的看了眼回到黎昕舞身邊的鐘離昊天,臉色毫無徵兆的升起一抹淺紅。
餘曉露剛纔只顧着殺草原狼了,所以對於鍾離昊天的長相根本就沒有仔細看,而現在看到王曉這個害羞的表情,好奇之下轉頭向黎昕舞那邊看去。
“那就是昕舞的夫君嗎?”餘曉露有些驚愕的問道。她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黎昕舞的夫君竟然這麼有氣質,而且長相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有好看。
“對啊,人是不是很好看啊,只可惜啊,人家已經成婚了。”王曉無不遺憾的嘆息道。
“不必羨慕別人,也許你想要的幸福就在自己身邊。”餘曉露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然後向黎昕舞走去。
王曉聽後瞪大了眼睛,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可置信,,餘曉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藝有文化了,她怎麼不知道。
五個人很快就都來到了黎昕舞的面前,由郝建雷開口道謝“多謝這位公子救了我們,我們感激不盡,如有需要我們做的,我等定不推辭。”
“不用這麼客氣,因爲你們是舞兒的隊友,那自然也就是我的隊友,所以這種報答的話就不必再說了。”鍾離昊天很是大方的說道。
“前幾天都是你們照顧我的,現在我們遇到危險了,昊天出手相救自然是應該的,所以就像昊天說的那樣,什麼辦法的話都不要再說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黎昕舞半真半假的開口說道。
“好吧,既然昕舞你執意不要我們報答,那我們也就不與你們客氣了,不過還是要在這裡說聲謝謝了,畢竟你夫君可是拯救的我們性命的人啊。”餘曉露聲音清亮的開口說道。
黎昕舞知道他們心中所想,所以也就沒有再推脫,只是開口糾正道“他叫鍾離昊天,你們叫他昊天就可以了。”
“鍾離昊天,這個名字怎麼也那麼熟悉啊?”郝建雷小聲低喃道,而後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一個背影,並與眼前的這個人慢慢重合,再發現這一現象後,郝建雷整個人就像被雷給劈了一樣的傻站在原地。
萬亦財最先發現郝建雷恩不妥,於是上前一步小聲的喊道“郝大哥,你怎麼了?可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郝建雷挺難萬亦財的問話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鍾離昊天,連萬亦財的問話都沒有聽到。
“郝大哥,郝大哥……”直到萬亦財提高聲音喊第六遍的時候,郝建雷才把目光轉向了萬亦財。
“您,您是不是內院的鐘離長老?我好像在上一屆的學院大比中見過您。”郝建雷激動的看着鍾離昊天,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其他人聽到郝建雷這麼說,看向鍾離昊天的神情立馬就變了,一個個都眨巴着眼睛等鍾離昊天的回答。
“昊天確實是內院的長老的,不過你們也不要太有壓力,昊天他平時很平易近人的,所以你們像平常表現的那樣就可以了。”黎昕舞見鍾離昊天在把玩着自己的左手,一點兒也沒有要開口回答的意思,便代替鍾離昊天回答道。
黎昕舞話音剛落,王曉他們五個人的目光就變得尊敬仰慕起來,氣氛一下子就進入了一個嚴肅的狀態。
“你們不用表現的這麼拘謹的。”黎昕舞開口說道,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既然你們和舞兒是隊友,那我也就和舞兒一樣,現在的我並不是內院長老,而是和你們一樣的進入秘境的歷練者,所以你們不用這麼恭敬,這樣舞兒會不習慣的。”鍾離昊天冷漠的說道,見王曉他們點頭後才把目光收了回去。
雖說鍾離昊天和黎昕舞都說了不要讓他們緊張,以平常的姿態來就可以了,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從內院過來的人,更別說這樣一位讓院長親自接待的內院長老了。
和鍾離昊天一起坐在大樹下的黎昕舞,看着火堆邊在忙碌着的五人,皺着眉頭對鍾離昊天說道“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的身份被識破,他們也不會對你如此恭敬,還不讓我過去幫忙。”
看着怨念超強的黎昕舞,鍾離昊天摸着黎昕舞的頭髮說道“是,是我惹的禍,舞兒不要爲此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就不好。”黎昕舞嘟着嘴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鍾離昊天把下巴放在黎昕舞的頭頂的發旋中,溫柔的聲音自上而下傳到耳朵裡“那舞兒要我怎樣纔不生氣呢?”
“別想用糖衣炮彈來哄本小姐就範,本小姐也是有尊嚴有原則有底線的人。”黎昕舞忿忿不平的聲音響了起來。
鍾離昊天自然知道黎昕舞沒有真的生氣,她只是在向自己撒嬌而已。鍾離昊天腦海裡突然出現“撒嬌”兩個字,而後又細細的回想了下,跟黎昕舞的表情行爲對上號,臉上的笑容便又燦爛了幾分。
“既然舞兒不說,那我就自己懲罰自己,來讓舞兒解氣好不好?”鍾離昊天開口建議道。
“哼!”黎昕舞冷哼一聲,表示自己還在生氣當中,不過他說的懲罰倒是可以一聽。
“既然我惹了舞兒生氣,那我就懲罰自己給舞兒暖一輩子的牀,着今晚開始直到離開世界的那一刻,怎麼樣?舞兒,這個懲罰你可滿意?”鍾離昊天語氣更加溫柔,讓本來就好聽的聲音更加的迷惑人心了。
“你臉皮真厚的,還有這算哪門子的懲罰?你想的倒美。”黎昕舞氣呼呼的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