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下脣,問道。“昊暘還記得我剛清醒時跟你說的事情嗎?”
他撇了撇嘴角。“當然記得”最近他不斷私下四處打探有何方法可以破解這既定命盤的事情,甚至多次上了清涼寺請教老住持,但得到的答案都讓人生氣、灰心、失望。
“你知道是誰說情讓我回來的嗎?”她嘆口氣悠悠望着他。“可不是我吵架吵贏的。”
“爲夫想也是,妳應該又有遇到什麼奇遇之類的。”他挑着濃眉。“那是?”這傢伙周邊總是存在着懸疑又神奇的事情,讓他這個不信邪,不信鬼神的人都不由得逐漸被她潛移默化的相信,在這大千世界裡冥冥之中是有鬼神的存在。
她捂着脣附在他耳畔邊小聲的說着那位大人物的稱號。
“祂”玄昊暘震驚的看着她,這位大人物會出面了,肯定這事情非同小可,“祂交代了什麼嗎?”
“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她有些泄氣懊惱的噘着脣。
“跟爲夫說說當時的經過,事情也隔了一個多月了,爲夫還沒跟妳好好談談這件事情,每天回府後話題總是圍繞在那兩隻小傢伙身上。
妳現在把當時的情形仔細的描述讓爲夫之道,這樣爲夫纔有辦法分析得仔細透徹”他一顆心又吊在胸口上了。
只要瞭解那位大人物的用意,莀兒所說的既定命盤之事就一定會有轉機。
花羽莀把當時所記得的經過鉅細靡遺告知於他。“……就是這樣。”
聽完她的描述,玄昊暘臉色沉重的點着下顎,姆指指腹抵着下脣慎重思慮着。
花羽莀眨着眼有些揣揣不安的等着他的分析。
片刻之後——
玄昊暘搔了搔眉頭,吁了口長氣,語氣裡有些無奈。“看來又是爲夫拖累了娘子了……”
她小臉蛋馬上皺起,噘脣的低叱。“不管昊暘分析出那位大人物是何用意,都不許你說是你拖累我”
他望着她搖頭嗤笑了聲,大掌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問道。“莀兒不覺得嗎?因爲有爲夫的存在,是爲夫太過執着,纔會讓妳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險境之中。”
她雙臂圈住他的腰身,臉貼在他灼燙跳動的胸口上,低語。“如果不是你的執着,我就不知道我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好依戀的了?一次一次的險境反而把我們兩人的心拉的更近了,沒有這些危機險境,又怎麼能看得出我們彼此間的情意,不是嗎?”
不需過多的言語她讓人感動低喃,讓他整個心頭又再度充盈,他用力吮着她的發。“放心,爲夫的絕對不會讓妳在遭遇那些事情的,爲夫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昊暘知道了?”
“爲夫名日一早就先進宮去跟跟皇上把丟給皇上的大將軍印信取回,繼續接掌大將軍一職。”
她愕然的擡起頭。“爺,你不是一直想辭去大將軍一職,怎麼突然又說要重新接掌印信”
“就因爲這事關莀兒的安危,爲夫才更要重新接掌這印信。”他擰擰她的鼻說着。
“因爲我,所以才更要接掌”這下她更是一頭霧水了。
“莀兒應該知道這幾年來我國爲何國泰民安吧?”他問道。
“除了皇帝德政外,最大的關係在於你這位鐵驥大將軍了吧”她想了一下抓過他的大掌,屬着他上頭的手指,回答他的問題。
“因爲你驍勇善戰用兵神貴的聲名遠撥,因此幾個有野心的國家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爲有你在,所以國內百姓才得以安心的經商、買賣、種植、生養的,是吧”
他捉過她的小手放在脣邊細吻。“也是因爲如此,臨近幾個國家近年來不敢輕易來犯,全是因爲懼怕爲夫的威名。
一但爲夫辭去這大將軍一職,莀兒,妳想那幾個本來就充滿野心不安分的國家,爲夫如果一但正式辭去大將軍一職,他們會如何做?”
她擰着秀眉。“恐怕會躍躍欲試,不斷的在邊界挑釁吧”
“這樣不是更增添無辜百姓傷亡?”
“嗯”
“莀兒換個角度想想,如果爲夫爲了莀兒一人,卻導致更多百姓傷亡,那這罪過該歸誰?”玄昊暘一樣一樣的分析讓她明瞭。
他這麼一堤,花羽莀突然像是靈光一閃,一抹想法念頭閃過腦海。“爺,會不會是……那位大人物應該是這意思。
要你繼續將長大將軍一職,其它幾個有野心國家忌諱着你的威名,就不敢輕易動兵,這樣不僅可以減少數萬百姓的死亡,更可以不造成百姓們妻離子散與流離失所,所造成的人間悲劇。”
“爲夫是這樣想的,唯有這樣纔可以讓更多的人倖免於難。”他微勾着感性好看的嘴角。“爲夫守着莀兒一人卻害得其它**離子散,我想莀兒也不希望萬見到此事吧”
她愣愣的點着頭,是啊,當時她會被再放回來還陽,也是因爲他勸昊暘別爲難邊關的百姓,這功德比她造橋鋪路救助善良百姓還大,纔有這紅利可分享。
“如果真的是如昊暘所分析的,那昊暘你就繼續當你的鐵驥大將軍吧,我相信爲了我,你一定可以做得更好的。”
他愛寵的揉了揉她的頭,淡笑。“放心吧,爲夫爲了妳,絕對不會輕易對鄰國邊境上的百姓作出什麼不人道的事情。
要是真的不幸要出兵,要出兵之前爲夫一定會想好萬全之策,不輕易取人性命,將所有傷害減輕到最低,好嗎?”
她感動的一把圈住他的腰身,在他胸口上磨磳着。“昊暘,謝謝你爲了我犧牲這麼多”
他心滿意足的嘆口氣。“小傻瓜,妳爲爲夫的犧牲這麼多甚至連命都丟了,爲夫只是日後多三思如此而已,有什麼好犧牲的。”
她嗤鼻了聲。“哼,人家知道你一直很厭煩大將軍這個職務的,要是不能辭去大將軍職務,你就不能放開心好好四處的遊山玩水了。”
“爺的小傻瓜,比起遊山玩水,爺還比較喜歡醉臥美人膝。”他挺鼻摩娑着她的俏鼻,在她脣瓣間說着曖昧挑情的言語。“莀兒得好好趕緊把身子養好,爲夫已經忍不了多久了,別讓爲夫等太久,知道嗎……”
她瞬間紅雲滿盈掄起拳頭嬌羞的捶了下他胸膛。“討厭,人家身子已經恢復了,是昊暘自己太緊張了,你剛剛不是也聽見白大哥說的了嗎……”
“瞧妳現在這模樣分明就是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捏碎了,比那兩個小傢伙還嬌弱,爲夫纔不相信白鶴齡那庸醫說的,所以不想讓爲夫的等太久,莀兒就得好好把身子儘快養好,知道嗎?”他吮着着她的耳廓提醒她。
“好啦……”
翌日——
一大清早的皇上早朝還未結束,玄昊暘便出現在御書房等着皇帝下朝,自從他把凌王的印信與鐵驥大將軍丟還給皇帝后,他個人的職務算是片面解職。
雖然皇帝並未允許,但他就當自己已經解職,自動放大假,自然也是不上朝的。
現在算是無官無職的閒人一個,所以當所有文武百官在大堂之上辯論得你死我活之時。
他則是一個人坐在御書房內悠哉的品着小太監爲他泡上的上等碧螺春,等着皇帝下朝。
這皇帝一下朝便接到老太監的通報告知,告知他凌王已經在御書房裡等他這皇帝近一個時辰了。
皇帝嘴角抽着抽着,暗咒了聲:他這堂兄還真打算就這樣永遠不上朝嗎?他這皇帝可是沒有允許他卸下所有職務的
先前擔心小堂嫂有生命危險,所以他這皇帝十分體恤愛妻心切的堂兄,暫時默許他不接任何職務,讓堂兄在家陪產,除非有重大事情纔會召他進宮商討,現在小堂嫂都生了,還一舉幫堂兄添了一對雙生子。
現在堂嫂月子坐了都快兩個月了,堂兄他還真的以爲他這皇帝答應他解除所有職務,連人來了還是在御書房等他這皇帝,說不上朝就是不上朝的。
“想必堂兄是覺得凌王府裡太熱鬧,所以上堂弟這裡來圖個清靜吧”皇帝一進到御書房就先酸上他一記。
皇帝的冷嘲熱諷玄昊暘搖搖頭低嗤了聲,反而故意的刺激他。“正好相反,草民倒是覺得那熱鬧的聲音宛若天籟一般好聽,要不是有事找你這個皇帝,草民還真不願意離開草民的府邸。”
皇帝嘴角抽着抽着,忿忿一甩衣袖。“寡人還有事找你這個留職不停薪的大王爺、大將軍”
“唷,是嗎?不知皇帝陛下找草民找草名有什貴事?”玄昊暘也不客氣的反諷他一聲。
“小堂嫂孩子都生了,還一口氣幫你生了兩個,你這位王爺何時準備把你的印信拿回去,寡人可沒有太多的耐心等你自己來把印信帶回去,別讓寡人一道聖旨下去。
到時被老王妃知道你爲了小堂嫂辭了官,不把她老人家給活活氣得跳腳,如果不想讓老王妃還因此遷怒小堂嫂,就別讓寡人下這道聖旨”
玄昊暘看着皇帝那氣呼呼的嘴臉忍不住在心底偷笑,既然他急了,那他就大發慈悲的重新接收那兩顆微不足道的印信好了,省得自己開口,有求於人的。
“既然如此那就把冊封王妃的牒子一起下了,本王再考慮,官復原職。”玄昊暘拿喬的說。
“冊封王妃”皇帝轉身冷睞他一眼。”那堂兄你何時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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