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淨塵一心十分渴望皇上能夠答應他的請求,可是當皇上真的答應了他的時候,他心中竟是有些不敢要相信。雖然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可是當這一切都真實地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司徒淨塵竟是有些沉浸在喜悅之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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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一旁看着司徒淨塵不說話,一副呆傻的模樣,於是接着便就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怎麼?塵兒,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請求不是?”
“不,沒,沒有了,父皇。”
“那朕這如今答應了你,你怎麼還是如此這般表情呢?”
“兒臣,兒臣只是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罷了。”
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在一邊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又道:“塵兒,你這可真的有意思了,你不是在還沒有說之前便就已經讓朕答應你了嗎?這一切本來就沒有什麼懸念了。朕開始說着讓你尋得寶藏在談這個事情,你卻是着急着非讓朕答應你,可是朕答應了你,你倒又說不敢相信,你這樣可是讓朕如何是好。”
“父皇,兒臣並不是不讓您答應塵兒,只是兒臣心中想不到父皇既然能夠這麼爽快地就答應了兒臣的請求,心中自是驚喜。”
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又看了一旁的顏卿卿一眼,然後故意問道:“卿卿,這朕現在已經應允了你和塵兒之間的事情,朕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和塵兒一樣激動呢?”
顏卿卿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還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回答皇上的問題,只看到外面的胡公公便是接着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啓稟皇上,五王爺求見。”
皇上聽罷了胡公公的稟報之後,心中正是納悶,這常年生病的老五司徒默然怎麼突然之間到這宮中來了,皇上想着想着竟是一下子便就忘記了回答胡公公的話。
“皇上,這五王爺可是現在就在門外候着呢。您看,奴才是讓他回去呢,還是……”胡公公看着皇上不說話,於是接着便就又在一邊繼續說道。
皇上面前的司徒淨塵看着胡公公說完之後還是剛纔的一副發呆的樣子,於是便也跟着在一邊喊了幾聲:“父皇,父皇!”
“哦。”皇上反應過來之後接着又說道:“那個讓他先在門外候一會兒罷!”
“是!”胡公公聽完了皇上的吩咐之後,接着便就立馬轉身出去傳話去了。
胡公公剛剛轉身離開,司徒淨塵就很是不解地對着皇上說道:“父皇,這五哥一年可是出不了幾次門的,這如今來了你怎麼也不讓他進來呢?”
“朕可是沒說不讓他進來,朕只是讓他在門外等一會兒罷了。”皇上接着道。
皇上說完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一邊的司徒淨塵和顏卿卿說道:“塵兒,卿卿,難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這然兒因爲常年生病的事情可是幾年都不出一次門的,就連當初這太后薨了的時候,也沒見這老五出過門,這如今怎麼卻是突然出門來了。”
“這皇上姑父怎麼說也是五王爺的父皇,這得知父皇生病了,作爲皇兒的五王爺來看看皇上姑父,自當也是正常的事情啊。”對於皇上的不解,這顏卿卿倒是覺得十分正常。而且這樣覺着的不光是顏卿卿,還有司徒淨塵。
只看到司徒淨塵聽完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將顏卿卿的話接過來了說道:“是啊,父皇,兒臣所想的也是和卿卿一樣的,這五哥就算是身體再怎麼不好,可是如今宮中可是對您病恙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五哥作爲你的皇兒來看看你自然也是不奇怪的。”
“不,不對,朕總感覺是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卻是又說不上來。”或許古代的帝王都是這樣的,對於一些事情總是有着一種十分奇怪的“第六感”,同時卻又是那樣的多疑,難以相信別人。
司徒淨塵看着自己是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將皇上給說服了,於是接着便就又在一邊提醒皇上道:“父皇,這五哥可還是在門外候着呢,要不然先讓他進來看看是什麼樣的情況再說吧!”
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拄着下巴在一邊思忖了一會兒,然後接着又說道:“也好,這樣吧,你去讓胡公公傳話讓然兒進來吧,然後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一切行事。”
“是,兒臣明白了。”司徒淨塵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準備轉身離開,可是他剛剛一轉身接着便就又被皇上給叫住了:“塵兒,你等一下!”
“怎麼了?父皇?”司徒淨塵回頭說道。
“記住,一會兒你和卿卿可是得多注意然兒的舉動,朕的直覺一向可都是很準的,這總是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皇上接着便就又對着司徒淨塵囑咐道。司徒淨塵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點了點頭便就走了出去。
“原來七弟也在這裡啊。”司徒淨塵剛剛走出了皇上的屋內,接着便就看到了一臉蒼白的五王爺司徒默然和自己打招呼道。
司徒淨塵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然後對着剛纔的事情解釋道:“那個,剛纔我在給復還胃喂藥呢,所以才讓五哥在門外多等了一會兒,五哥可是不要怪罪七弟纔是。”
“胡公公,你看看這七王爺說的都是什麼話?”司徒默然說着便朝着一邊候着的胡公公看了一眼說道,胡公公聽了之後也只是陪着司徒默然在一邊傻笑了一會兒。
“七弟,你這麼和五哥說話可是就要見怪了。雖說五哥不常出門,你自當也應該知道這五哥不是這樣小氣的人吧!”司徒默然接着便就又對着一邊的司徒淨塵說道。
司徒淨塵聽罷了之後,也在一邊陪着笑說道:“那自然是的,我只是擔心讓五哥一人在外面等了這麼久,會不會讓五哥身體不舒服了。”
“雖然我身體不好,可卻也不是這般的弱不禁風。”司徒默然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語氣之中竟是有些不悅。
司徒淨塵憑着自己敏銳的覺察力,便是很快就察覺到了司徒默然對自己剛纔說的話有些介意,於是接着便趕忙在一邊圓場說道:“五哥,淨塵不是那個意思。”
這司徒默然雖然自小便就是一副病怏怏的身體,但是他的心志卻一向都是很高的,他生平最不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拿着他的身體說事情,因此剛纔在司徒淨塵說到他的身體受不了的時候,他纔會有幾分生氣。
“行了,什麼意思也不重要了。這父皇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你若是已經將藥喂好了的話,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了吧?”司徒默然接着講話鋒一轉。
其實司徒淨塵剛纔聽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便就很快地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自是他想起了自己已經將司徒默然的敏感點戳中了,也沒有用了,只不過今天的司徒默然好像心情還挺不錯,也沒有多和他糾結這件事情,這碎玉司徒淨塵來說其實真的還是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要知道這司徒默然對於別人談論他身體狀況的事情的介意程度可是超乎一般人的想象的。現在司徒淨塵看着司徒默然將話鋒一轉,心中也自是有着“逃過一劫”的慶幸。
“是,五哥,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們進去吧!”司徒淨塵接着便趕忙將司徒默然的話接了過來說道。
說完之後,兄弟二人便一前一後地走進了皇上的房間之內。
“哦。原來棲鳳郡主也在這裡啊。”雖說這司徒默然幾年都不出一次門,不過這朝臣之中的事情,他倒是一點兒也沒有少關心,從他剛剛對顏卿卿的稱呼上便就能夠聽出來。
宴請輕輕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接着趕忙從一邊的凳子上站了起來,然笑着語道:“這一位莫不就是五王爺吧?”顏卿卿的語氣之中竟是一副不敢確定的樣子。其實這說起來,算是顏卿卿自好了以後第一次正式地見到司徒默然,因此對於她現在額好煩不確定的樣子,這司徒默然倒也是並不感到奇怪。
“正是在下!”司徒默然答道:“想不到今日本王竟是有機會在這裡見到棲鳳郡主。”司徒默然說罷之後目不轉睛地看着顏卿卿,蒼白的臉上竟是被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給完全的覆蓋住了。
司徒淨塵在一邊看着,心中自是生氣,但是他又不好當着司徒默然的面就發泄出來,他現在能夠做的便就是將司徒默然的注意力從顏卿卿的身上轉移到皇上的身上。於是他接着便就又在一邊說道:“五哥,要不閒聊的事情我們還是到外面再說吧,父皇剛剛喝了藥才睡下呢,要不我們在這說着可是要影響父皇的休息了,他現在很需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