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真是想不到李小姐的脾氣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大啊。”被李詩月推開了的一個壯漢接着有些不服氣得走了過來,然後一邊輕輕地托起了李詩月的下巴一面說道:“李小姐當真你爲自己還是過去的哪一個李詩月嗎?你以爲現在還有你對着我們發貨撒野的資格嗎?”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現在不過只是這京城之中喪父被休的可憐女。哦,不,那是以前了。你現在應該已經成爲了這京城內外有名的不守婦道沒人要的可憐蟲了吧?”聽罷了這其中一個壯漢的話之後,這另外的一個壯漢便將話給接了過來,然繼續說道。
李詩月聽罷了他們的話之後,立刻將自己頭從那一個壯漢的手中甩來了。然後接着便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可是面前李詩月如此這比那有震懾力的眼神,卻依然還是沒有讓這四個壯漢退縮。
“怎麼?難道李詩月小姐還有什麼不服氣的嗎?還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需要我們呢再給您講解一下呢?”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這個李詩月小姐心裡應該很清楚纔對。不是嗎?”
李詩月看着他們四人都不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揚起手就準備打過去,可是她的手纔是懸在了半空之中,便是就被其中的一個壯漢給抓住了,這個壯漢一邊將李詩月的手緊緊地抓在手裡,一邊十分得意地沒好氣得說道:“李詩月小姐你想要幹什麼?你可是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有四個人呢。更何況你是一個弱女子,我還是勸李小姐好自爲之,不要硬是拿雞蛋來碰石頭纔是。”說完之後便是將李詩月的手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詩月的手瞬間便就被他們摔得腫了起來,然後四個人便對着李詩月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準備離開,可是現在情緒異常激動的李詩月又怎麼會那麼容易得就讓他們離開呢,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又咬緊了自己的牙齒,然後朝着已經轉身離開的四個壯漢跑了去。
這李詩月接着便是就上前去抱住了其中一個壯漢的大腿,可是李詩月此刻柔弱的身體又哪裡會是這壯漢的對手呢,只看到被李詩月抱住了的壯漢,接着便是一腳就將抱上來的李詩月給踢開了。
“李小姐,我們現在是給你面子,你可不是要給你臉你還不要了。你若是還識點相的,便就馬上離開吧,可不要再在這裡礙我們的眼了。”
李詩月聽罷這個壯漢的話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一邊像剛纔一樣用惡狠狠的眼神望着他們。“我們走吧,自是不必理會這個瘋子!”四個壯漢看了一眼李詩月,便是都又走開了。李詩月看着這四個人還是一樣的不理會自己,於是接着便依然還是不肯罷休地又跟了上去,她直接用嘴將剛纔的那個壯漢的大腿給咬住了,疼的剛纔的壯漢一直在一邊喊了不停。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不想活了嗎?”壯漢十分生氣地一副猙獰的樣子對着李詩月說道,可是這李詩月卻是一點兒也不介意的樣子,她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用一副滿是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四個壯漢,然後接着說道:“我只是想知道答案,你們告訴我到底侍衛爲什麼,爲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李詩月越說越是激動,只聽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不行,就告訴她吧,既然方世子交代我們這樣做了,他一定也沒有打算瞞着她。”隱隱約約之中這李詩月突然聽到了這四個壯漢之中的某一個提到了這方丹白的名字。雖然這李詩月一早便也是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一定和方丹白有關係,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件事情居然就是方丹白一手策劃的。
李詩月曾經一度以爲自己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所想所愛,可是到頭來卻是不知道自己最後這居然只不過是一場騙局罷了。她不敢相信,她更加不願意相信,只看到他接着便是一邊搖着頭一邊不停地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李詩月一邊說着一邊踉踉蹌蹌地跑開了。
這四個壯漢看到突然跑開了的李詩月,不禁還在一邊滿是不解地看着跑開了的李詩月說道:“這怎麼回事,剛纔還吵着要我們和她說清楚呢,這一會兒倒是先跑開了,這可真是奇怪了。”
“管他呢,既然方世子交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還管那些做什麼呢?”
“這倒也是!”四個人說完了之後便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離開了。
李詩月自從聽了四個壯漢無意之間的話之後,便是像發了瘋一般地朝着李府跑了去,李詩月因爲昨晚的事情現在依然還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在加上昨日對李詩月施暴的那四個壯漢已經是將李詩月和他們昨日發生的事情散步在了這京城的市井之中,因此當李詩月走出去的時候,卻是惹來了這市井之間衆人的指指點點,現在一心只想着回李府的李詩月根本就不講這一些市井民衆的議論放在眼裡。
只看到她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一個勁兒地朝前衝着,這也不知道是跑了多久,這李詩月最後還沒有到李府,竟是就被鶯歌給截住了。
“小姐,你可是怎麼了?鶯歌都找你好久了。”鶯歌見了李詩月之後,便是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樣對着這李詩月說道。
李詩月聽罷了這鶯歌的話之後,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一副呆滯的樣子,接着便是直接抓住了鶯歌的衣裳,然後便是又癱坐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小姐……”
原來着鶯歌是因爲這一早到市集上買菜聽到了這市井民衆的閒言碎語之後,便才知道了這李詩月除了事情,於是接着便是就趕忙奔去了酒樓客棧,但是她到了客棧之後,卻沒有看到這李詩月的身影,這一問掌櫃的才知道李詩月早已經離開了客棧。
鶯歌這個時候卻是也顧不上去找方丹白了,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又急急忙忙地去找李詩月去了,一路狂奔之後,最後終於是找到了李詩月,這如今看到李詩月這樣的模樣,鶯歌的心中便是就明白可能這市井之中的傳言都是真的。
“小姐,你先起來吧,我們回家,什麼事情等我們回去了再說吧!”鶯歌看着癱坐在自己面前的李詩月,接着便是就對着這李詩月說道。可是這鶯歌的話一連說了好多遍,李詩月卻還是和最初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最裡邊一直都還在念着的依然還是那一句:“怎麼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
鶯歌看着李詩月現在的樣子,心中自然還是十分的難過,只看到她在一邊叫着“小姐”,眼淚最終卻還是那樣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爲什麼爲這樣,小姐,你不要這樣,來,我們先回家,我們回家。”鶯歌在意識到淚水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霸佔了自己的臉之後,便是趕忙又將這眼淚給擦乾了。然後接着便是又對着李詩月說道。
“這不就是那個被江南富豪給休了回來的李知府的女兒嗎?”
“是啊。你看看她這個不孝的樣子,竟是將這李知府都給氣死了。”
“是啊,我還聽說這李知府死了之後啊,這李小姐非但是沒有半點的覺悟,卻還是和之前一樣整天和一羣男的廝混在一塊兒。”
“是啊是啊,這個我也是聽說了,唉,這李知府若是知道了可真的纔是讓人寒心哪,這在九泉之下可是要你怎麼安息呢。”
因爲李詩月和鶯歌在一邊聚集在一起的民衆越來越多,他們現在都集中在一起看着這個精神已經失常了的李詩月,便是在一邊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鶯歌聽罷了之後,便是就對着這一些圍觀的人吼了起來:“你們幹什麼?什麼時候輪的上你們這些人來對我們家小姐評頭論足的了,管你們什麼事?”
這些圍觀的人聽了鶯歌的話之後,都自覺地沒趣,便是都紛紛地走開了,有的走開得時候最裡邊還年年有詞地說道:“有什麼可稀罕的呢?讓我們來議論我們還怕髒了我們的嘴呢?”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看看!”鶯歌聽到了之後,接着便滿是氣憤地站起了身來,然後對着漸漸散去的人羣喊道,可是她的話竟是很快地就湮沒在了人羣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給予他迴應。
鶯歌見狀還想對着這人羣子啊說上幾句,可是她的第二次“回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一邊的李詩月給拉住了。“小姐!”鶯歌看着李詩月現在終於是有了反應,心中別提是有多高興了,她趕忙回過頭來對着李詩月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