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然一看是司徒淨塵,接着便不再繼續推辭,只看到他之後接着便就匆忙地迎了上來,然後對着司徒淨塵一臉堆笑的模樣說道:“哎呀,怎麼今個兒我府上倒是喜慶了,是什麼風把八弟給吹過來了啊。”
“小弟這不是擔心五哥身體有恙,不方便進宮嗎?所以這才專門來了準備接五哥進宮爲父皇看病呢。”司徒淨塵看着司徒默然一板一眼地說道。司徒默然聽罷拉入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只看到他接着在一邊說道:“八弟這說的可是什麼話。我雖然身體一向欠恙,但是近來卻也是好了不少,還不至於說是就連進宮這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完成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五哥現在便就隨我看一同進宮吧,父皇可是還在等着呢。”司徒淨塵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接着便就直接說道。這司徒默然因爲自己剛剛說的話,不好再推辭,於是接着便說道:“好!”
“備車!”司徒默然說罷之後接着便又對着一邊的家丁說道,家丁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接着便就趕忙就去備車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車子便就出現在了司徒默然的面前,司徒淨塵見狀便直接對着司徒默然說道:“五哥,這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吧?”
司徒默然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上了馬車,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
沒用多久的時間,便就到了宮中,他們一路直達皇上的寢宮,這到了寢宮之後,看到皇上還是像最初的一樣,像是睡着了一般地躺在牀上。
“卿卿,父皇現在怎麼樣了?”司徒淨塵進到皇上的寢宮之內,就連忙逢場作戲地對着顏卿卿問道。
“還是那樣。”顏卿卿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起身說道。
司徒淨塵聽了顏卿卿的話,然後接着便就又走到皇上的牀前看了一眼,然後轉過身來對着司徒默然說道:“五哥,你看,這……”司徒淨塵這一招倒也算是聰明,他自是知道這司徒默然雖然有着一個病歪歪的身體,但是自小便就十分喜歡出風頭,司徒默然正是抓住了他的這個心理,知道自己這樣說司徒默然是一定會展站出來的。
這果不其然,只看着司徒淨塵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接着便就聽到了司徒默然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八弟不用擔心,我讓嚴先生看看便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司徒默然剛剛說完,便又轉過身來對着身後的嚴先生說道:“嚴先生,勞煩你給父皇看看吧!”這語氣之中盡是客氣的口吻。若不是顏卿卿和司徒淨塵子啊這之前曾經親眼目睹了他對於這嚴先生那般惡劣的態度,其實現在他也很難相信司徒默然是那樣一個兇險的人。
嚴先生聽罷了司徒默然的話,之後接着就走到了皇上的牀前,然後他依然還是像那天一樣,輕輕地撩開皇上牀前金黃色的紗帳,然後接着便就將手慢慢地探入到了紗帳之內,做出一副十分認真把脈的樣子。
“怎麼樣了?嚴先生。”司徒淨塵見狀便趕忙走了上來關心地問道,並趁着這問的一瞬間,司徒淨塵對着嚴先生使了個眼色,嚴先生看罷之後又加上之前的溝通,便是很快就明白了這司徒淨塵的意思,只看到他接着便從皇上的牀前直起了身來,然後對着司徒默然和司徒淨塵說道:“回五王爺,八王爺的話,這皇上的病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這若是沒有什麼大礙的話,爲何還會這樣呢?”司徒淨塵接着便還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這一邊的司徒默然倒是一陣沉默,此刻的他還以爲這嚴先生是和最開始一樣是站在一起的,因此他聽罷了嚴先生的話之後,心中還是和最初一樣有些得意。
嚴先生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在,接着便就說道:“因爲皇上體內之前好像是中毒了的,現在毒性已經是慢慢的清理乾淨了。這發燒出汗其實也是排毒的一種方式。”這聽罷了嚴先生話的司徒默然,接着臉色立刻就大變樣了。
他鐵青這一個臉,用能夠殺別人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着嚴先生說道:“嚴先生,你這剛剛說的是什麼?這父皇怎麼好端端地回中毒了呢?你是不是弄錯了。“他一邊說着一邊竟是就十分激動地搖晃着嚴先生的肩膀。
嚴先生被他搖晃地頭暈目眩,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地回答他的問題,不過還好的是,還沒有等嚴先生開口回答,接着他們的身後便就傳來了皇上那低沉的聲音:“你還好意思問,朕是怎麼中毒的你不是應該是最清楚的嗎?”
司徒默然聽到聲音之後立刻就將頭轉回去看了看,接着這皇上慢慢地從牀上坐起來的身影便赤裸裸地就映入到了他的眼簾之中。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司徒默然滿是不敢相信地在一邊說着。
“皇上姑父,您慢點!”這個時候,一直侯在皇上牀前的顏卿卿看到皇上此刻卻是突然之間就要起身下牀,便立刻見皇上給扶住了。而司徒默然還是一副沒有辦法相信地樣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皇上,最裡面唸唸有詞地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接連說了幾聲之後,便朝着嚴先生就大步走了過去,然後一把大勁兒地就抓住了嚴先生的衣衫說道:“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的,你告訴我怎麼會這樣,你說,你說啊……”
“放肆!”皇上看見了便怒不可歇地說了一聲,然後接着便就又對着守在門外的胡公公說道:“來人啊,快將五王爺給我押下去了。”
胡公公聽到了皇上的聲音之後,接着便匆匆忙忙地就帶着一些侍衛走了進來,然後就愛你司徒默然給押了出去,這司徒默然被帶走的時候,口中依然還是不知悔改地說道:“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冤枉啊……”可是皇上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不一會兒,這司徒默然的聲音便就在皇上的寢宮之內消失了。
“父皇,您沒事吧?”司徒淨塵望着皇上此刻已經氣得發綠了的眼睛,便趕忙走了過來。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擺了擺手,然後道:“沒事,朕沒事。”皇上一面說着一面用自己的一隻手將頭給托住了。
嚴先生見了之後,便走到皇上的面前,然後直接跪了下來,說道:“罪民嚴寒參見皇上!”
司徒淨塵看着皇上此刻用一副有些不解的眼神看着嚴先生,於是便趕忙走了上來,然後對着皇上解釋道:“父皇,這一位正是當時我和您所嚴先生。”
“哦。”皇上簡答言說了一聲之後接着繼續說道:“行了,起來吧!”
嚴寒聽罷皇上的話之後,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不一會兒之後,接着便就又對着皇上說道:“皇上,罪民剛纔爲您把脈的時候,發現皇上現在內體十分虛弱,當時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纔是啊。”皇上聽完了他的話之後,接着便是一副懷疑的樣子問道:“你果真是會看病。”
“回皇上的話,罪民略懂一二。”
“怪不得能夠研究出這般狠毒的藥物來給朕下毒呢!”原來這皇上也並非不介意這嚴先生之前所做的事情,這雖說嚴先生是被司徒默然給逼的,但是毒卻還是他下的。
“罪民自知有罪,甘願受皇上的責罰,但是隻求皇上能夠將罪民的小孫女兒豔豔給找回來。”嚴先生聽完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立刻在皇上的面前跪了下來,然後一副甘願受罰的樣子說道。
“皇上姑父,嚴先生這麼做完全都是爲了他的孫女兒豔豔,他都是被五王爺給逼迫的,還望皇上姑父能夠明察纔是啊。”顏卿卿看到皇上突然之間變了臉。便也是趕快就走了上來,然後對着皇上說道。
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也在一邊幫着嚴先生說話道:“父皇,卿卿說的都是實話啊,這嚴先生卻是是被五哥所逼迫的,他只不過是想要救出他的小孫女兒罷了。再說就算不是因爲這一個原因,嚴先生這一次也卻是是幫了我們不少的忙啊,這若不是這一次嚴先生肯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和卿卿定然也是不能夠將這一件事情辦的這麼快的。”
“好了好了。你們說的這一些朕自然也是明白的,朕一定會酌情考慮的。”皇上聽完了這司徒淨塵和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在一邊說着,說完了之後又對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嚴先生說道:“行了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朕自是會酌情考慮的。”
“罪民不敢!”嚴先生還是一副十分謹小慎微的樣子跪在皇上的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