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司徒淨塵因爲方丹白被關押的事情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歉疚,畢竟這一切確實是不關於方丹白的事情在。這麼說來這方丹白的做法不僅是讓司徒淨塵有些意外,而且更是讓司徒淨塵有些感激。他想不到這方丹白這樣視寶藏如生命的一個人竟然還會按照當初和自己的約定,在自己私自離開之後帶着寶藏回到這個地方。
方丹白這樣仗義的行爲,現在確實被皇上關押了起來,這實在還是讓司徒淨塵有些過意不去,只看到這司徒淨塵和皇上一同感到了這牢房之後,這司徒淨塵接着便是就趕忙地朝前走了去,親自爲方丹白解開了這牢房的鑰匙,然後接着便是又趕忙地對着方丹白說道:“方世子,都不好,這實在是讓你受苦了。”
方丹白完全地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此刻的驚訝絕對是要比司徒淨塵對於自己按照約定將這寶藏運回到了商殷國這件事情所給予地要多得多。只看到他聽完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在一邊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司徒淨塵,一時之間竟是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好。
“是啊,方世子,看來之前朕確實是對你有些誤會了,現在還好塵兒回來了,這誤會纔是解開了。朕對於之前的事情真的是覺得有些抱歉,還望這方世子不要見怪纔是。”這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也在一邊說道。
“皇上總歸是該相信我了。”方丹白一聽皇上所說的這一句話,便是才能想起來,這皇上現在和自己是在演戲呢,於是他接着便是就趕忙地對着這一邊的皇上說道,語氣之中竟是滿含了生氣的意味。
司徒淨塵一聽便是就知道這方丹白是對皇上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地將自己給關押起來的事情生氣了,於是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對着方丹白說道:“方世子,息怒纔是!這一件事情其實是不管父皇的事,主要還是因爲我,不管怎麼樣,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我都不應該是私自地放下丟下這一切離開了。”
對。還望方世子能夠不雅計較纔是,我在這裡給方世子賠不是了。”司徒淨塵說完了之後接着便是就對着自己行起了賠罪的禮來。
一時之間竟是就搞得這方丹白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纔好,只看到他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司徒淨塵的面前,竟是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畢竟這方丹白的心中多少有些心虛。這皇上一眼便是就看出了方丹白的侷促,只看到他在司徒淨塵的話說完了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接着說道:“是啊,方世子,這一件事情卻是是朕沒有查清楚,這如今塵兒回來朕才知道這原本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誤會?那這也不是一個小小的誤會,本世子身爲虢國堂堂的世子,這居然是被商殷國的皇帝因爲本世子好心運送寶藏到商殷國,卻是被這沒有尋得商殷國八王爺的皇上給關押了幾天這若是要外人知道了的話,那本世子豈不是要被世人恥笑不成?”爲了能夠掩過思域淨塵的耳目,這方丹白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說道。
“那方世子的意思是?”司徒淨塵不知道這方丹白一直咬着不放到底是什麼意思,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又對着這一邊的方丹白直接問道。方丹白的意思其實是十分簡單的,他所想要做的只是讓司徒淨塵相信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不過他從司徒淨塵剛纔的那一句話來看,這司徒淨塵確實是已經相信了。
既然司徒淨塵已經是相信了這方丹白和皇上之間的這一個計劃了,於是便是也覺得這一切似乎也是已經沒有必要在爲難下去了,但是既然事情已經是到了這一步,這方丹白自是也明白自己現在的每一言一行都是更加地重要,絕對是不能夠讓這司徒淨塵看出破綻才行。
皇上在司徒淨塵的邊上看着這方丹白一副不知道該要怎麼應付的樣子,於是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接着說道:“行了。塵兒,你剛剛回來,你還是好好地回去休息一下吧,這方世子的事情就交給朕便是就可以了。”
“可是父皇……”這司徒淨塵聽了皇上的話之後還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就被這一邊的皇上給打斷了:“行了,塵兒,你還是好好地回去休息一會兒纔是,這之後的事情朕會處理好的。”
“胡公公,讓人護送八王爺回府。”這皇上對着司徒淨塵說完了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對着這一邊的胡公公說道。胡公公聽罷皇上的吩咐之後,滿是恭敬地答了一聲是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對着這一邊的司徒淨塵說道:“走吧,八王爺。”
這司徒靳成功看着自己始終還是傲不過皇上,於是接着便也只是在一邊滿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這皇上和方丹白看着司徒淨塵已經離開了,於是雙方都鬆了一口氣,只看到他們接着便是就開始輕鬆地聊了一會兒。
因爲心中一直都惦記着方丹白的事情,這翌日一大早,這司徒淨塵便是就又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只是這個時候皇上上早朝去了,並沒有回來,儘管這樣,這司徒淨塵卻是依然還是在皇上的御書房耐心地等着皇上回來。
皇上一下早朝便是幾聽到這胡公公和他說起這司徒淨塵一早便是就在御書房等着他了,這皇上一聽便是就知道這司徒淨塵這麼一大早求見自己的原因必然是因爲這方丹白。這果不其然,司徒淨塵見了皇上的第一句話之後就是“父皇,這方世子的事情您處理得怎麼樣了,這虢國那一邊的情況穩定了嗎?”
皇上對於司徒淨塵這般地關心自己,關心商殷國的安慰感到很欣慰,只看到他在聽完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在一邊繼續說道:“這沒事的。你放心吧,朕已經是將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好了,而且虢國國王那一邊,朕也是親自給他寫過信了,朕已經在信中把一切事情都給解釋清楚了,不會有蛇呢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這樣啊。”司徒淨塵聽了皇上的這一番話之後,接着便是就纔是又放心下來了一些,可是他突然之間便是就又想到了方丹白,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又對着這方丹白繼續在一邊說道:“那方世子呢,方世子現在是在哪裡呢?”
“方世子在已經就給朕給解禁了,這因爲這件事情,朕自是也有過失之處,因此朕便是就安排他到這酒樓客棧休息幾日在會虢國。”
“那既然這樣的話,兒臣也是覺得這一件事情兒臣挺對不住這方世子,因此兒臣想要親自去客棧和方世子賠聲不是。”司徒淨塵接着便是就對着這一邊的皇上請請示道。
皇上本想是要答應司徒淨塵,但是他看着這司徒淨塵此刻的樣子,又想道自從他回來之後竟是就連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過顏卿卿,心中不免覺得奇怪,於是皇上接着便是就多嘴問了一聲:“塵兒,這卿卿難道是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司徒進場一聽到皇上提到了這司徒淨塵的名字,臉色竟是一下子就變了,但是他卻依然還是在一邊強烈地壓制着自己內心的情感。“父皇,卿卿不見了。我也找不到他。”司徒淨塵接着便就只是在一邊這樣淡淡地說了一句。
皇上看得出這司徒淨塵一點兒也不想要提到關於顏卿卿的事情,但是爲了將這整件事情都弄清楚,這皇上依然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接着在一邊說道:“聽方世子說卿卿在尋找寶藏的古墓裡失蹤了,難道是真的嗎?”
司徒淨塵沉着臉,這若是換成了別人的話,司徒淨塵恐怕是早已經牛頭走開了,可是奈何此刻正在和他對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這商殷國的堂堂天子。
“是。”司徒淨塵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在一邊滿是言簡意賅地對着皇上答道。
皇上看着這司徒淨塵實在是無心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他接着便是就又對着他說道:“行了。塵兒,朕自是不知道你和卿卿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你不想說的話,朕自是也不會逼你的,不過你放心,這關於尋找卿卿下落的事情朕已經是交給他們去辦了。”
“那兒臣就謝過父皇了,兒臣有些累了,就不和父皇多聊了,這什麼時候便是就在在來拜見父皇吧!”這司徒淨塵聽罷了皇上的這一席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十分簡單地在一邊說了幾句。
“行了,那你回去吧!”司徒淨塵在得到了皇上的應允之後,接着便是就離開了皇上的御書房。皇上看着這司徒淨塵滿是惆悵的背影,不由得便是又在一邊唉聲嘆氣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