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這方丹白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李詩月的牀上,而且李詩月還是一副十分甜美的模樣依偎在這方丹白的胸前,這方丹白看着自己眼前的這一切,便知道自己最終還是讓這李詩月給算計了。
“丹白。你醒了?”李詩月接着醒過來之後,接着便是一副十分溫柔的模樣對着這方丹白說道,就連這稱呼都已經改了。
這不禁讓方丹白感到有些不習慣,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將李詩月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給挪開了,然後有些吞吞吐吐地在一邊說道:“我,我們……”
“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李詩月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故意在一邊裝出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繼續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方丹白什麼都沒有說,腦子裡卻是一直都在十分努力的回憶這昨日發生的事情,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此刻的記憶當中竟是除了鶯歌給自己遞上那一杯酒之後,便是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心心裡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這李詩月給算計了。不然的話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怎麼了。丹白,你難道是後悔了嗎?”李詩月看着方丹白的臉上此刻的神情,接着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繼續裝模作樣地說道。方丹白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李詩月,然後想了一會兒,接着便是將這李詩月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現在對於方丹白來說,既然是已經確認了這一件事情一定是被這李詩月給設計了的話,那麼就一定要先將李詩月給穩住了纔是。因爲按照方丹白的性格來說,他是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了李詩月的。
“怎麼會呢,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方丹白將這李詩月樓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接着便是“柔聲”說道。而這李詩月雖然說一聽這方丹白的話便就知道這方丹白在說謊,但是卻依然還是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只看到她在聽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便是將這方丹白摟得更加地緊了一些。
“行了,詩月小……詩月,我起牀了,今日還有事情呢。”方丹白接着便是就要起牀,他剛剛起身,李詩月便是有從身後將他給抱住了:“丹白,你現在走了,這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啊。”
“我一有時間便就會來看你的,你放心吧,啊?乖。”
“好,我可是記得你說的話了,我會一直等着你來看我的。”李詩月一心以爲自己已經依靠自己平日裡的小技巧俘獲了這方丹白的心,但是卻不知道這方丹白此刻也算是看清楚了這李詩月的嘴臉。
他現在離開不過是想要快一些去尋找這對付李詩月的辦法罷了。之後這方丹白接着便是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李府,然後朝着這酒樓客棧去了。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這李詩月到底最後是怎麼樣將自己的給暗算了的。
“按理不應該啊,這不是還有隨從在的嗎?”方丹白這突然纔想起起來,這自己的貼身隨從之前竟是被自己一是大意給支走了。“那按理說的話,他一定是還會回來纔對的啊,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問題。”這方丹白越想越發覺得不對勁,於是接着便是又趕忙地朝着客棧去了。
“世子,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一晚上了你到底是上哪去了,奴才可是找了你一整晚了。”這方丹白剛剛到了客棧,便是就看到自己的貼好啥呢隨從迎了上來說道。
“我還想問你,你這一晚上都去什麼地方了,竟是連本世子還在李府都不知道。”方丹白聽罷了這隨從的話之後,便是有些生氣地在一邊說道。
“世子一直都在李府嗎?我去了好幾次可是李府的人都說世子已經回來了。”隨從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不由得在一邊說着,過來一會兒,他接着便是又說道:“奴才一開始帶着郎中去的時候,這鶯歌姑娘便是就告訴奴才說是世子已經回來了。於是奴才便就趕忙跟回了客棧,可是不想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最後,奴才便是又一次回到了李府,可是得到的卻依然還是相同的答案。”
“你之前也看到了李詩月在這飯局之上動的手腳,你難道就不絕得本世子一定時被他們給算計了嗎?”方丹白聽了這隨從的話之後依然還是十分生氣地在一邊說着。
隨從看了一眼此刻正在一邊十分生氣的方丹白接着便是又繼續說道:“這奴才自然是想到了世子剛剛所說的了,之後奴才還專門偷偷地潛入了這李府之內,可是搜尋了一圈之後竟是也沒有發現這世子的身影,之後奴才才又回來了的。”
方世子聽罷了隨從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不說話了。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又接着說道:“看來本世子是小瞧了這李詩月了,想不到她盡是要比本世子之前瞭解到的還要厲害許多。看來接下來我們得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才是了。”
方丹白的隨從因此看着此刻方丹白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於是便就不敢隨便地對着這方丹白說話,便是聽了方丹白的話也是在一邊什麼都沒有說。“怎麼,現在倒是沒有話說了嗎?”這方丹白看着自己的隨從在一邊悶不吭聲,於是接着便是又繼續在一邊說道。
“奴才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纔好。”隨從坦言道。
“關於這一件起事情,本世子死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按照這事情的發展,這李詩月現在一定會認爲自己已經得逞了,因此自然是會放鬆對本世子的提防,我們可是要好好地利用這一段時間才行。”
“世子到底想要怎麼做呢?”隨從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問道。
這方丹白聽罷了之後,想了一會兒,然後接着說道:“她用什麼樣的方式對本世子,本世子自然是要用什麼樣的方式還她纔對,不僅如此,本世子一定還要她加倍地償還纔是!讓他之後的本世子不是他隨便就能夠惹得起的。”
“還有之前她曾經對棲鳳郡主做過的哪一些事情,本世子這一次也一定會一次性和他算清楚了。”方丹白在一邊說着一邊卻是將牙齒咬的嘰嘰吱吱地響。
“有什麼奴才可以做的,世子儘管去吩咐便是。”方丹白的隨從聽了則會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道。
“你現在就去給本世子找一些合歡散來。”
這方丹白的隨從聽了這一句話之後,接着便是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接着說道:“合歡散?莫非世子是想要……”
“讓你去找你去找便就是了。那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因爲被顏卿卿算計的事情,讓方丹白的心情顯得很不好,因此他現在對下人說話的口氣自然也是好不到那裡去的。
“是,奴才這就去辦。”隨從接着便是就不再多問,他說完了之後便是就準備轉身離開,這他的前腳剛剛邁了出去,就又被這一邊的方丹白給叫住了。
“對了,除了合歡散之外,你再去給本世子找幾個精壯的大漢來,既然她李詩月喜歡這樣的事情,本世子這一次便就讓她一次玩個夠。”方丹白接着便是又惡狠狠地說道。
“是,奴才知道了。”方丹白的隨從聽罷了之後,便是接着就着手去辦這件事情去了。而方丹白卻是一個人在房間之內,他現在所要做的一切,卻都不單獨是爲了自己,他自從自己親身體驗過着李詩月害人的伎倆之後,便是更加地能夠領會到這顏卿卿倒是收到詩月和司徒嵐逸虐待的悲慘經歷。
因此他現在除了想要給自己報仇之外,更主要是更加地想要藉助這一個機會來給顏卿卿好好的出一出這口惡氣。
這過了半晌之後,方丹白的隨從便是就將一切都辦妥了回來了。方丹白在聽了這隨從的報告之後,接着又對他安排道:“既然這樣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的話,你現在就去李府告訴這李詩月說是本世子今天晚上想見她。”
“這是誰今天晚上想見我啊?”這方丹白的話音剛剛落下,不想這李詩月額聲音卻是在這個房間裡面響了起來。防彈表一看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剛剛還子啊談論的李詩月。雖然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是這李詩月現在出現卻還是顯得早了些。
“行了,你先下去吧。記得將本世子需要的東西都被準備好了。”方丹白在確認這來者是李詩月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對着一邊的隨從交代道。這李詩月在一邊一聽,竟還是有些自戀地以爲這方丹白是安排自己的隨從給自己準備什麼驚喜去了,於是接着便是又一臉笑盈盈地走到了這方丹白的面前,然後滿是直接的就坐到了方丹白的大腿上。
“丹白,有沒有想我啊?”這李詩月接着便就是一副挑逗模樣地對着這方丹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