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丹白心中雖然對李詩月和鶯歌二人之間的行爲十分地懷疑,但是他最還是接過了凝笑遞過來的那一杯酒,接着便是一直在一旁找機會想要將他自己的酒和李詩月的酒杯調換,方丹白的貼身隨從見了,接着便是就對方丹白的意思心領神會了,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走了過去,然後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說道:“世子,你不能夠再喝了,您還是先吃點菜再接着喝吧!”
這方丹白貼身隨從說吧了之後,接着便是就伸手過去,故意是要給方丹白夾一些李詩月面前的水煮魚,他的手剛剛的伸過去,卻是又故意要將這一整盆的水煮魚給打翻。一時之間竟是將這李詩月燙的給跳了起來。
而這方丹白見狀之後接着便也是在一邊裝模作樣地說道:“你幹什麼呢,做事情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這若是傷到了李小姐可是要怎麼辦纔好。”
“手下有罪,手下該死!”方丹白的侍從聽罷了和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接着又對着方丹白繼續說道:“行了行了。你現在快些去給李小姐叫了一個郎中過來吧,這魚湯可是很燙的,詩月小姐剛纔一定是被燙傷了。”
“是是是,手下這就去,這就去。”方丹白的侍從聽了方丹白的話之後雖然有些猜不透這方丹白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但是他卻依然還是按照方丹白的意思去請郎中去了。
“怎麼樣,詩月小姐的手怎麼樣了?”隨從走了之後,和方丹白便就趕忙地朝着這李詩月走了過去。
李詩月看着方丹白剛纔的樣子,心中還以爲是則會方丹白關心自己,此刻心裡早已經是樂開了花,哪裡還有什麼時間管自己疼不疼呢,再說剛纔的魚湯因爲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因此也並不是很燙,因此這李詩月除了被魚湯弄髒了衣服之外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我沒事的,方世子不必這麼擔心。”李詩月聽罷了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說道:“方世子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便就來。”李詩月看到方丹白對於自己剛剛被魚湯燙到的這件事情居然有這麼明顯的反應,於是便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自己一定是不能夠放過這個機會,更何況現在方丹白自己還將他的貼身隨從給支走了,這對於李詩月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作之合的安排。
“詩月小姐,今日的手已經這樣了,而且我們的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是改天再說吧,這一會兒等本世子的隨從將這郎中給喊了來,好好地給詩月小姐看看那,詩月小姐便就好好地休息吧!”方丹白本想是接着李詩月已經受傷了的這件事情趕緊逃脫,可是不想這李詩月卻還是一副不肯放手的樣子。
只看到她聽罷了方丹白的話之後,立刻緊張地走了過來,然後接着便是直接拉着這方丹白的衣袖繼續說道:“不行,方世子。”她剛剛將這句話給說出口之後,可能自己在心裡一覺得自己剛纔的反應過激了些,於是接着便是頓了一會兒,然後接着在一邊說道:“哦。我的意思是方世子好不容易來一次府上,怎麼能夠這麼快就走了呢?”
“這方世子若是要焦慮我的話,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因爲我真的是沒什麼事兒的。”李詩月生怕這方丹白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被燙傷這一件事情,於是接着便是又在一邊說道。
“可是詩月小姐,這樣恐怕不太合適吧,再說了。本世子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商殷國,以後有機會本世子一定還到府上來造訪。”方丹白之後還是像之前一樣在一邊推脫着。
李詩月看着自己都快要將所有的好話都給說盡了,可是這方丹白卻還是像剛纔一樣,便趕忙向身邊的鶯歌使了個眼色。鶯歌在看到了李詩月的示意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繼續說道:“奴婢真的是要替我們家小姐謝謝世子的關係,既然方世子不肯留下來的話,那麼就和我們家小姐一起飲了這杯酒再離開吧!”
鶯歌說罷之後,接着便是又端起了這飯桌上的兩杯酒遞給了李詩月和方丹白。方丹白看着自己一是推脫不掉,於是接着便是就接過了鶯歌遞過來的酒杯,然後什麼都沒有說,便是仰起頭,就一乾而盡了。這李詩月看到防彈表最終還是喝下了那杯酒,嘴角便是沒有辦法剋制地向上揚着。她接着便是就趕忙地端起了酒杯,然後又是一飲而盡。
“誒,方世子,你怎麼了?”方丹白剛剛將酒喝下了一會兒,李詩月便就看到他在一邊有些搖搖晃晃站不穩的樣子,這李詩月趕忙就故意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只覺得頭好暈啊。”方丹白繼續說道。
李詩月聽了之後,便是就對着這一邊的鶯歌說道:“鶯歌,快些來啊,將這方世子扶到我的房間裡休息。”
“是,小姐。”鶯歌聽罷之後便走了過來,然後對着這方丹白說道:“方世子,我們走吧。”這方丹白本是想要反抗,但是隻覺得自己身上竟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只能夠像是個行屍走肉一般地被鶯歌以及李詩月所吩咐的幾個下人帶走了。
方丹白此刻雖然渾身無力,但是意識卻是十分清醒的,他記得自己剛剛明明是已經將自己的酒杯和李詩月的酒杯給對調了,可是爲何現在卻是又會這個樣子呢。原來剛纔方丹白趁着自己的隨從將魚湯打翻的那一瞬間就將自己的酒杯換到了這李詩月的位子上,他本以爲自己這個做的天衣無縫的行爲沒有任何人發現,可是不想最後還是被眼睛順溜的鶯歌給看到了。
正是因爲這樣,鶯歌剛纔纔會提出讓方丹白喝了那一杯酒再走的,原來她早在將酒杯端起額哪一個瞬間,便是又將方丹白和李詩月的杯子給換回來了。現在已經發現了他們的陰謀的方丹白雖然意識清醒,但是渾身卻是感覺一點兒力都沒有。他現在心裡期盼的便就是自己的隨從能夠快一些帶着郎中回來。
可是方丹白等了很久卻是都等不來自己的隨從,他被鶯歌以及其他的一幫人帶到了這李詩月的房間,他接着便是就看到了這李詩月緩緩地朝着自己走了過來,這一面走來,還一面脫着衣服。方丹白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這李詩月的圈套了。
“詩月小姐這是在幹些什麼啊?你的手難道不疼了嗎?”方丹白恍惚之中竟是對着這李詩月說的,可是這李詩月卻是直接走到了這方丹白的面前,然後輕輕地將食指放在了方丹白的雙脣之間,做出一個讓他不要說話的表情。
“方世子,你知道嗎?自從詩月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便就喜歡上世子了。”李詩月接着便是將自己的手一邊刷在你和這方丹白的脖子劃了下來,一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方丹白試圖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將李詩月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挪開,可是不想卻還是失敗了。
“詩月小姐,你自己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方丹白最後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對着這李詩月說道。李詩月聽罷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又是狐媚般地一笑,然後又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啊。從方世子進我府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我不光知道我在做什麼。而且我還很清楚的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來人吶!”李詩月說完了之後便是又對着門外的人喊道,這鶯歌聽了之後,接着便是又端着一碗紅褐色的液體出現在了李詩月的房間中:“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
李詩月接過鶯歌遞過來的這一碗紅褐色的液體,接着便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又朝着這方世子的嘴邊送了過去。
之後這鶯歌便是很識相地就走出了房間,可是這個時候意識還十分清醒的方丹白哪裡肯喝下這東西,只看到他在一邊奮力地想要撇開,可是最終還是難逃李詩月之手。這李詩月見之後,便是一口就將碗中的黑褐色液體全部喝了,然後接着便是直接對着方丹白的脣給吻了上去,原來李詩月是想要藉助這樣的方法來給方丹白灌藥。
儘管方丹白依然還是像之前一樣不肯就範,但是最終還是難逃厄運。這方丹白喝下了李詩月給自己喝的藥之後,接着便是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熱,然後眼前恍恍惚惚的好像是就出現了顏卿卿的模樣。
他只看到顏卿卿在自己面前那異常後溫柔的模樣,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按照這李詩月想要的方向發展了。一切都來的這樣突然,雖然這方丹白在一場宴會之上可謂是對李詩月防之又防,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逃過這李詩月的一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