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袁閱手裡抓着一個金燦燦的角遞給我道:“這個呢是上古天級神物麒麟金角,可召喚出靈獸至尊金麒麟,也可配得狼哥御賜‘麟兒’稱號,可惜我所修《太平要術》跟它相沖,要不然我還真不捨得給你呢。”
我接過麒麟金角,其中流淌着某種熟悉的力量,果然跟青龍逆鱗,白虎銀牙,朱雀炎羽和玄武靈殼是一套,哈哈,這下可湊全了,以後等我內力達到一定高的時候,把手一揮,五大靈獸齊出,掃平天下都夠了!
“好啊,等以後你出兵遼東的時候,我再送你一件寶物。”
袁閱搖頭笑道:“四哥過獎了,哈哈。”命丫鬟取過地圖道:“考拉已經復取司隸,重修虎牢汜水二關,以陳宮爲謀士,以呂布李催楊奉郭汜張濟爲統軍屯兵二十萬於滎陽一帶,你可出兵官渡,合力取兗州;劉項龍以蒯良爲謀士,黃忠魏延爲大將,向朗向寵爲隨軍都督,出兵十萬於汝南;袁術以紀靈爲先鋒,領淮南十虎將,出兵十萬打徐州;我們黃巾軍分兵兩路,一路由司馬懿帶領天山七劍領兵三十萬出北海,襲東阿,取東郡直逼許昌,另一路由我和銀星帶領五十萬大軍出琅琊,取下邳和袁術合擊徐州。呵呵,只要我們五路大兵一出,就算曹操和諸葛亮在怎麼牛叉也無力迴天了!”
我估計了一下,我們袁家大約能出兵五十萬,考拉二十萬,劉項龍十萬,袁術十萬,黃巾軍八十萬,加在一起我們一方參戰就有一百七十萬人;而曹操和劉備擁三州之地,況且豫兗徐三州地進中原,富庶繁華,大約也能拿出個一百萬來;這當然不算玩家部隊,如果再加上這數州地內的玩家,此次參戰人數恐怕得超過一千萬,這是多麼龐大的一個數字啊,當年蔣介石的中原大戰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多的軍隊吧。
我皺着眉說道:“我得先拿下西門秋月,要不然後方不穩,我只能出十萬兵。”
袁閱呵呵笑道:“四哥不用跟我哭窮,你大可以專心在北方對付西門秋月,官渡之戰袁紹自己會參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袁閱聳聳肩:“沒什麼意思,只是說官渡之戰你是阻止不了的,即使你去了也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老袁雖然失敗是必然的,但是麼……四哥正好可以一舉拿下整個幽並冀三州,呵呵。”
我想了想,微微一笑:“這些事情麼,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要先把公孫瓚擺平了再說!”
晚上回到房間,徐庶仍然在熟睡,身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傷口,丫環已經把它身子弄乾淨,換了身衣服,我吸了吸鼻子,拿出一瓶“踏血無痕”遞給身旁的丫環:“把這個給他塗在傷口上。”
天下之重,莫過於河北。作爲河北軍事、經濟重鎮的南皮,則是重中之重。在三國十大城市中,南皮城排第八,NPC常住人口超過二百萬,城堅甲銳,兵士強盛。其中玩家常住人口更是有五百萬之多,天下所有沮授田豐顏良文丑等人的“粉絲”都不遠萬里而來,就是盼着能走走狗屎運拜得“名師”。
我在南皮城裡逛了兩圈,分別走訪了沮授田豐審配荀諶張郃高覽等人的府第,把事先準備好的禮品都送了出去,碰巧的是,在沮授家裡遇到了他的兒子沮鵠,看樣子還不滿二十歲,挺高大英挺的一個小夥子,正跪在地上被沮授訓斥。
我心裡一動,本來我都是讓人先進來通報了,沮授竟然還讓他跪在門口,看來這裡是有什麼任務了。
我出言問道:“沮公子究竟犯了什麼過錯,竟然要受到如此懲罰?”
“唉!”一提到兒子,沮授立即滿臉的辛酸,“這小子,就會紙上談兵,我教給他的兵法戰策他看一遍就都能記住,並且倒背如流,可惜,浮有其表,無有其實,只知誇誇其談,若有軍爲他同領,則勝仗也必敗矣。”
“哦。”我眼珠一轉,笑道,“授之以學,不可強求,他既然不會兵法可以學習別的。”
沮授點頭道:“他啊,成天只喜歡舞槍弄棒,唉,我並非反對他習武,只是爲將者不知兵法,乃自尋死矣,是以至今沒有嚮明公推薦讓他從軍效力。”
天哪,老沮是誰?是跟賈詡諸葛亮郭嘉一樣的超級大boss,看人家諸葛亮的兒子孫子雖然沒有諸葛那麼厲害,但也都能算得上是一流的好手,那老沮的兒子雖然我看不到他的先天屬性,但想來也不會差得多少吧。
想到這裡我笑道:“沮公不可妄自菲薄,我看令公子骨骼精奇,自有一股子強勁,既然他學兵法不成,可以讓他習武麼。”
沮授一皺眉:“四公子說的不無道理,只是我雖然也習過武藝卻不精通,不能……”
“哎!”我打斷他的話,“河間四庭柱便在此,個個都是萬人之敵,可以找他們嘛,哈哈,我知道沮公在擔心什麼,顏良文丑雖然不可獨自爲將,令公子可以只跟他學習武藝啊,然後再跟我到幽州去歷練歷練,數年之後,當可立三軍而爲帥,獨當一面!”
沮授眼睛裡一亮:“犬子不肖,若能跟伴四公子左右,朝夕聞道,他日必成大器,吾無憂矣!”說完急忙把沮鵠從外面叫進來,讓他給我磕頭,“從此你就跟四公子去吧,四公子乃人中龍鳳,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如今汝可忠心耿耿侍奉馬前,待到你成立大業之日,爲父我便死也瞑目了!”
我心裡一怔:這老沮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接下來的官渡之戰會必敗?不對阿,到時候考拉會出兵滎陽,跟官渡相去不遠,兩路夾擊之下,老曹還能有勝算麼?
沮鵠也不說話,只是跪在地上給我磕了三個響頭,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眼眶竟然紅了。靠了,這哪是因爲跟了我這個“人中龍鳳”的四公子出去飛黃騰達阿,明明就是生離死別麼!
偷眼看了看統率窗下面,多了沮鵠的頭像,卻沒有顯示出字來,我問沮授道:“令公子還沒有字麼?”
沮授神情有些慘然地搖搖頭:“不如請四公子賜一個字,也好借些公子之才氣。”
我笑道:“我哪有什麼才氣啊,呵呵,嗯……沮鵠,我看不如就叫做鴻業吧,既有‘鴻鵠之志’,又有“宏圖大業”,如何?”
沮授眼睛一亮,顯然對這個字也是非常滿意,忙讓沮鵠謝我。
領着沮鵠出了沮府,看他一連頹喪的樣子,心中不滿:“怎麼鴻業跟我出來,心中不忿麼?”
沮鵠連聲道不敢,但是神情卻是更加沮喪了。
回到住所,徐庶已經醒了,因爲塗了我“踏血無痕”,他身上的疤痕早已經全部祛除了,肌膚如嬰兒般比原來的還要好,他精神很好正坐在椅上看着窗外出神,看見我進來急忙跪地謝我救命之恩。
我把他扶起來,轉眼間徐庶看到我身後的沮鵠,臉色一變,問我:“主公與那沮授家裡可曾有些來往?”見我點頭,徐庶一皺眉,沉聲說道,“沮家今晚定有大禍降臨,主公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