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這遊戲裡各個勢力來說,大家都是有各自的想法的!
就如同暗黑勢力一樣,他們想要佔領大陸的城鎮,想要擴張地盤的想法,這並不是說,只有他們暗黑勢力才這樣想!比如煞城,比如狐族,又或者說,紀小言的清城,大家都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只是現在暗黑勢力的人是以殺掉城鎮原住民爲基礎的侵佔,然後攻擊的城鎮又立刻投入了清城的勢力,所以就算是成爲了清城的敵人了!
而光明系的原住民在大陸上就能老實地待在自己的地盤上不到處跑?不去覬覦其他的地盤?那肯定不可能的啊!他們也肯定是會有同樣的想法去擴張自己的勢力的,只是有可能這些光明系的人在擴張地盤的時候,並不會如暗黑勢力一般,那麼果敢地使用殺人的這種法子攻下城鎮而已。
但是,即使這樣,這光明系的人也算是一種勢力了,就利益的方面來說,他們與同樣在擴張地盤的清城來說,也算是爭奪利益的對頭了,現在清城想要去請了他們光明系的人來幫忙對付暗黑勢力,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難道人家光明系的人就不知道直接去對付了暗黑勢力,把那些被暗黑勢力攻擊的城鎮都給收納到自己的地盤裡來?想想看啊,這救世主的形象下去,那些城鎮還不得心甘情願地投誠啊?至少說,肯定是要比現在清城得到的這些城鎮的依靠,來的更得人心和自願啊!
就光明系來說,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利用了這暗黑勢力的人在前面去做壞人,自己蹲後面,看着情況差不多的時候出來當英雄,把暗黑勢力的人給趕走,然後成爲那一個個被打怕了的城鎮的英雄,這光環可是閃閃發亮的!口碑、地盤、人手,什麼都有了!
把這些可能性都給紀小言說了之後,精靈族族長大人就看着紀小言頓時垮下了臉來。
“這麼說,我們想要去找到光明系的人來幫,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紀小言可憐兮兮地看向精靈族的族長大人,對着她問道。
精靈族的族長大人看着紀小言,忍不住嘆氣點了點頭,這才又繼續說道:“城主大人你想想看啊,我們與光明系的人以前也不認得,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交情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想要去找到光明系的人來幫忙,讓他們幫我們清城保護城鎮,這可不是要比他們光明系的人自己去城鎮幫忙,更不划算嗎?他們自己去的話,還能得到城鎮,幫了我們清城,能有什麼好處?得一點金幣嗎?他們又不缺這些東西!”
反而是他們清城現在纔是缺金幣的主呢!
紀小言一想到這個,眉頭便忍不住皺的更緊了幾分。
感覺她好像就沒有富裕過啊!但是真要說窮的話,好像也不至於!她現在就處於這種不窮不富的尷尬狀態呢!
那如果我們不能找到光明系的人幫忙的話,組長大人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做什麼呢?
紀小言緊緊地皺着眉頭望向精靈族的族長大人,對着她一臉期盼地問道,只希望能從精靈族族長大人的嘴裡得到更多對付那暗黑勢力的辦法來!只是精靈族的族長大人卻是皺着眉頭想了許久之後,對着紀小言默默地搖了搖頭,然後才說道:“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大約便只有讓封印之鎮的原住民們把那些暗黑勢力的人都給攔在城鎮之外,保護城鎮裡的原住民的安全而已!想要去把那些暗黑勢力的人給抓住,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畢竟我們也沒有打算要讓自己的原住民受到黑暗氣息的感染不是嗎?所以,城主大人還是把這個想法給收起來吧!”
紀小言聞言頓時一臉失望地朝着精靈族的族長大人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提出這個建議的巨力族的族長大人,最終纔不甘心地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暫時先這樣吧!我回頭再讓人去問問其他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光明系原住民們的線索,如果能去光明神殿問問也是好的!當然,要是能找到一些不屬於光明神殿的人,那就更好了!”
野生的原住民,總歸是更容易打動的!
“城主大人,你想要找到落單的光明系的原住民,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精靈族的族長大人聞言卻是直接潑了紀小言的冷水,對着他說道:“這光明神殿一直都把光明系的人看得很緊的!對於他們來說,所有光明系的人都是他們的驅使對象,如果任由光明系的人在大陸上走動,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損失!你想想看,這光明系始終都是剋制暗黑勢力的,這大陸上的暗黑勢力那麼多,去一個光明系的原住民就能收割多大一片啊?要是放任了光明系的原住民在外面自己行動,他們是不是也能幹出不少的事情來?到時候這些落單的光明系原住民們都有了自己的勢力了,他們光明神殿又怎麼控制他們呢?所以只要是發現了光明系的人,光明神殿的人都會想盡千方百計地先把他們給帶回去,讓他們緊緊地守在光明神殿內,聽從他們的指揮!幾乎是不可能讓他們逃離的!除非,他們被殺掉!“
也就是說,即使這大陸上有光明系的原住民們,可是他們要麼就是被光明神殿的人給抓回去關起來驅使,要麼就是自己躲藏起來,藏得嚴嚴實實的,也不可能讓別人發現!
而紀小言這樣輕鬆地就想去找到光明系的原住民,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至於光明系的玩家,紀小言便是更不抱希望了!
一個玩家的實力永遠是比原住民們低的,他們又能抵擋住多少暗黑勢力的攻擊啊?
想到這裡,紀小言便忍不住失望地吐了一口氣,最終也只能這樣不了了之地讓精靈族的族長等人回到了各自住的地方,一個人坐在宮殿裡發起了呆來。
而那位鎮長大人到達清城城主府的時候,精靈族的族長大人等人才剛剛離開。
在把自己來清城城主府的意圖告訴了清城的守衛們之後,那位鎮長大人便被帶進了清城的城主府,然後等着清城的守衛們去通報他要見她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等到清城守衛們回來的時候,這位鎮長大人卻是沒有得到能見紀小言的機會。
”不是說城主大人就在城主府裡嗎?“那位鎮長大人一聽清城守衛們的話,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望向他們問道:”怎麼又不能見了?是城主大人太忙了嗎?那我可以在這裡等的。“
”鎮長大人現在自然是隻能在這裡等着的!“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倒是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位鎮長大人,對着他說道:”城主大人之前確實在宮殿裡,只是現在已經離開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的話,我們也不太清楚!所以,在城主大人沒有回來之前,鎮長大人就在這裡等着吧!“
“那城主大人去哪裡了?”那位鎮長大人倒是微微有些驚訝地望向了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腦子裡不停地在想着紀小言有可能去什麼地方,心道紀小言是不是有可能去了其他有可能被暗黑勢力攻擊的城鎮,看情況去了!
“城主大人去了哪裡?我們怎麼知道!”清城的守衛們聽到那位鎮長大人的這話,卻是直接冷淡地對着那位鎮長大人說了一句,然後便示意他自己找個地方休息,等着紀小言回來的時候,他們這些守衛們自然是會來通知他的!
之後那些清城的守衛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直接離開了,只留下了那位鎮長大人帶着幾個守衛們悶悶地坐在了清城的宮殿外,耐心地等待了起來。
本以爲紀小言肯定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自己就能見到紀小言了。
但是那位鎮長大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沒有等到紀小言,卻是等到了另外幾個城鎮的鎮長大人也來到了城主府裡,幾人一見面,個個都忍不住愣了愣,然後倒是默契無比地問起了各自來清城城主府裡的意圖。
與那位鎮長大人不同的是,其他幾位鎮長大人到清城的城主府來找紀小言,可不是爲了什麼暗黑勢力的事情,反而是主動的來給清城,或者說是,來給紀小言這位城主大人送東西的。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那位鎮長大人一臉迷糊地望向其他幾位鎮長大人,想不明白他們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做什麼?很簡單呀!上供啊!”那幾位鎮長大人倒是都一臉驚訝地看向那位鎮長大人,朝着他上下打量了幾眼後才問道:“難道你來不是爲了這個事情的嗎?”
那位鎮長大人立刻搖頭,心裡倒是忍不住生出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滋味來,朝着另外的幾位鎮長大人看了看後,皺眉問道:“你們爲什麼會想到要到清城來送東西啊?”
那幾位鎮長大人也是一臉的奇怪之色,看着那位鎮長大人問道:“那你不來給城主大人送東西,上供給清城,你到城主府裡來是做什麼的?”
那位鎮長大人皺着眉頭,瞧着衆人根本也沒有要先回答他的意思,只能想了想後,開口說道:“我們城鎮受到了黑暗勢力的攻擊,雖然清城的守衛們幫我們抵擋住了那些黑暗勢力的攻擊,但是卻沒有乘勝追擊,就那樣讓那些黑暗勢力的人輕鬆地就逃走了!所以我想來城主府問問城主大人,我們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對付那些黑暗勢力的人,這樣心裡也能有點底的啊!只是沒有想到城主大人現在不在,所以我就在這裡等着了。”
其他幾位鎮長大人聞言倒是忍不住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那位鎮長大人,半響之後這纔有人先開口說道:“我們來給紀城主大人送東西,只是覺得我們現在都屬於清城的勢力城鎮了,給城主大人送東西是極爲正常的,也極爲應該的!我們現在可是清城的附屬城鎮啊,得了清城的庇護,那該送給清城的東西肯定都是要送的呀!這纔是作爲被保護的城鎮的自覺啊!你難道不覺得這纔是我們這些城鎮現在該做的嗎?”
這話一出,那位鎮長大人頓時便忍不住慚愧地垂了垂眼,朝着衆人都看了看後,不說話了。
可是他不說話,那幾位鎮長大人卻是沒有要停止這個話題的意思,而是朝着那位鎮長大人打量了幾眼後,對着他勸道:“其實你來這裡找城主大人說那暗黑勢力的事情也沒有必要的啊!清城和城主大人要如何對付那些黑暗勢力的人,他們自然是有計劃、有打算的!我們只需要一切聽從城主大人的安排就行了呀!我們只是一些被保護的城鎮,只要清城保護了我們那就足夠了!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到時候照做就行了!這不就是我們當初想要的嗎?難不成你當初答應讓清城保護了城鎮,還要想着一定讓清城把那些黑暗勢力都給剿滅了嗎?你這未免也是想的太多了吧?”
那位鎮長大人咬了咬脣,倒是沒有要反駁任何話的意思。
“要我們說啊!趁着現在城主大人還沒有回來,我們也還沒有見到城主大人,你趕緊回去準備點東西過來,一會兒和我們一起獻給城主大人,感謝她願意接收我們這些城鎮,派人保護我們這些城鎮纔是最要緊的!”
“是啊!是啊!到時候你還想問關於清城對那些暗黑勢力的打算,也是要等到把東西給送了之後再問的啊!這事歸一事,清城可是真真切切地保護了你們城鎮的,不是嗎?就衝着這一點,你這個鎮長大人來感謝一下城主大人,也是應該的吧?怎麼着也不能就這樣兩手空空地就跑來了不是?你這讓我們怎麼辦啊?我們把東西都上供給了城主大人,然後看着你尷尬地站在一旁?你到時候會覺得好受嗎?”
衆人都勸着那位鎮長大人,倒是真心爲了他好,不想到時候讓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