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姐......對不起......都怪我太大意.....”夜色靜悄悄經過救治,眼睛終於能稍微睜開了點,望着冰川天女,虛弱的說道。
“沒事,你已經盡力了,只是對手太卑鄙,怪不了你,你安心養傷。”冰川天女擺了擺手,安慰道。
日就月將站在擂臺之上,得意的仰天一陣狂笑,“哈哈哈哈,還有誰敢上來的,讓我好好教一下你們這些女人,做女人,就該老老實實的跟在男人後面做個附屬品,不要學人搞什麼幫會,江湖不適合你們,最適合你們的是廚房。”
一衆妹子齊齊的怒視着日就月將這個卑鄙小人,日就月將在這樣的瞪視下,反而更是得意洋洋。
此刻,冰川天女輕輕的咬着豐潤的嘴脣,陷入了躊躇,日就月將雖然是用無恥手段偷襲,但從他出手迅疾的劍法可以看出,他絕對不弱,可能還要強過夜色靜悄悄,明明比夜色靜悄悄更強,卻還是使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
幫會裡留守的武功最高的夜色靜悄悄都已經敗下了陣來,最後一戰該派誰上,卻成了一個大問題,看日就月將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上去的姐妹還不知道若是敗了,還不知道會遭到怎麼樣的羞辱,也怪自己太過託大,認爲鳳凰集已經在自己手底下完全掌控,爲了那個可能收穫豐厚的任務,讓霽雨和妖豔把屬下戰鬥力最強的兩個分堂帶了出去。
雖然早已經料到有不利於萌萌騎士團的暗流涌動,已經提早做了可能出現戰爭的準備,卻沒有想到敵人來得那麼快,還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出現。
“怎麼?天女幫主你們沒人敢上擂臺了麼?不如還是早點認輸吧!哈哈哈哈!等會我們的慶功宴給你留個位置怎麼樣?”最終幻想一陣得意的大笑。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向冰川天女襲來,濃重的挫折感鋪天蓋地的將冰川天女整個包圍,悔疚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纔是最大的問題,明明心底已經想不到好的解決,偏偏在姐妹們面前,卻不敢露出一絲軟弱的神色,只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如果實在不行,只能動用那樣東西玉石俱焚了,冰川天女暗自下了決心,神色堅定的望向了擂臺上的日就月將。
就在這時,一個傳音入密接了進來,接到這個傳音入密,冰川天女心中的烏雲開始逐漸消散,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冰川天女,請派出你們萌萌騎士團最後的人選。”孫尚武出聲催促道。
“孫大人,能不能再等一等?讓我們姐妹再商議一下?”冰川天女道。
“不行!”孫尚武斷然拒絕了冰川天女的請求。
“還商議什麼啊?你們認輸就對了,難道你們還能商議出朵花來?鳳凰集已經是我們絕對囂張的囊中之物了,冰川天女,你們還是早點放棄吧!”最終幻想十分不客氣的道。
“可惡!天女姐,讓我上吧!”水晶小小氣憤的請戰,望着擂臺上的日就月將躍躍欲試,就想跳上擂臺。
“不行,除非是比賣萌,不然小小你不是那個日就月將的對手。”冰川天女擡起纖手按住了水晶小小。
恩?冰川天女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心思開水晶小小的玩笑?這個玩笑可不合時宜,難道是藉着開玩笑掩飾心底的慌亂?嚴重默默的想着,雖然和霽雨未曾謀面,但怎麼說,萌萌騎士團自己呆的這段時間,還是過得算是開心的,大家的人也都不錯,除了某個變態的傢伙,不過那傢伙現在也蠻慘的樣子。
嚴重輕輕的磨了磨牙,就算不是爲了霽雨,爲了接觸過的萌萌騎士團的妹子們,自己也有足夠的理由出手了,要是被極度囂張拿下了鳳凰集,霽雨知道自己只是袖手旁觀的話,讓自己怎麼有臉去見她。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理由,就是擂臺那個叫日就月將的傢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讓人不爽,就算是拼着暴露的危險,自己也要讓砍他個滿臉桃花開,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嚴重回頭一望,冰川天女已經拒絕了幾個妹子的請戰,竟是捋着纖手上的水袖,準備親自上場。
不勒個是吧?真宮寺一馬可是說過,冰川天女的武功可不怎麼樣,雖然真宮寺一馬的消息總是不太靠譜,也不知道冰川天女是不是有什麼依仗,還是隱藏了武功,但要是萬一萌萌騎士團的幫主在這裡被日就月將那衰鬼打敗了,那這樂子可大了。
下定決心,嚴重不再遲疑,快步走了上前,擡手攔住了正想走上擂臺的冰川天女,“天女姐,讓我來!”
“虛幻?你有信心麼?”冰川天女遲疑了一會問道。
“幫會在這裡的就我的等級最高,相信我!”嚴重自信滿滿的說道。
看冰川天女的反應,其實是沒有看出我什麼破綻啊,那天明顯的就是想詐我一下,還好我沒有上當。
“虛幻姐姐不行的吧,這幾天和我們去練級,她都是隻用袖箭筒那些暗器,攻擊雖然高,但攻擊方式很單一的啊,pk這樣會很容易輸的啊。”水晶小小說道。
“難道虛幻姐你還有隱藏的殺手鐗?”水晶婷婷問道。
“等會你們就知道了。”嚴重輕笑了下,淡定的說道。
“天女姐姐,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託付給一個來歷,不,新人身上,我反正覺得虛幻不行!”竹葉雨急匆匆的道。
你其實是想說來歷不明吧?也不知道爲什麼竹葉雨老是看自己不順眼,嚴重撇了撇嘴,現在還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虛幻在這個關鍵時候,肯挺身而出,已經是十分的難得了,難道你們還有更適合的人選麼?”冰川天女柔聲道。
“我贊成虛幻去。”在嚴重的印象裡一直是冷着張臉的柒月光說道。
嚴重也覺得莫名其妙,柒月光只和自己見過一次,之後就再沒有過什麼接觸,竟然會爲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