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志定眼觀望,只見韓闖身後跟隨了的四人年紀相仿,氣宇軒昂,雄赳赳氣昂昂的疾步走來,寸步不離韓闖。凌雲志越看越覺的四人中有三人十分面善,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面,不由得仔細定眼瞧去,只見四人目光如電,冷目接觸之際,怒意橫生,好似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凌雲志心中沉思片刻,立刻想起了今天在《天下》內所發生的事情,微微的冷笑了出來。
對方分明就是衝着冷星寒來的,劉思雨冰雪聰明,心眼通透,立刻就覺得事情不大一般,記得三年前剛進入天逸高校時,韓闖在天逸一手遮天,搞得學校烏煙瘴氣,人人戰戰兢兢,每天都會站在學校大門外,領着一羣狐朋狗黨,持強凌弱,威逼嚇唬校友,收取保護費,許多校友就是拒絕交錢,受到韓闖的欺凌。有一次,人算不如天算,韓闖盯上了新校生冷星寒與凌雲志,註定了他的一敗塗地。
韓闖今天有備而來,劉思雨憂心忡忡,不住的朝凌雲志使眼色,誰料凌雲志凝視着四人不住的發笑,笑聲越顯大了些,劉思雨心驚膽顫道:“雲志,你笑什麼?”
凌雲志樂的手舞足蹈,指着韓闖身後那四個中的其中一個,哈哈笑道:“那個人今天我見過,記得最清楚不過了,揮劍朝星寒砍去,被我一腳踢得七竅流血,死不瞑目,你說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劉思雨當時在七巧房穿針引線縫製衣服,打工掙錢,不曾出來過一次,只聽得外面沸沸揚揚說什麼洛陽城第一高手出現了,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忽聽凌雲志口頭這麼一說,漸漸地有些明白過來。
冷星寒目光如鋒,氣魄逼人,冷冷的注視着韓闖的同時,不住朝他身後的四人大量道:“陸溪風、落日、斜暉,哈哈,原來都是你韓闖的手下,真是不好意思,他們沒事找事撞上了《天下》內的雲悅酒樓,這一戰很殘酷,我原本不打算殺他們,只可惜你逼人太甚,死也是一種解脫不是嗎?”
韓闖一聽,心中異常震驚,原來自己手下的兄弟真是冷星寒着冤家對頭所殺,當時就氣的怒火直冒,七竅生煙,咬牙切齒道:“冷星寒,你夠狠,我們的仇恨越來越深了。”
冷星寒淡笑道:“已經根深蒂固了,不過也越來越有趣了,你說是不是。”
韓闖冷喝道:“對,對極了,冷星寒你聽着,咱們現實中的事情現實中解決,《天下》內的事情就憑實力解決,不過我要告訴你,冷星寒你會死的很慘,現在中也會敗的很慘,我要讓你嚐盡我所經受的恥辱,而且還有加倍讓你償還,總有一天,天逸三皇會被我韓闖踩在腳下。”
冷星寒鎮靜自若,淡然笑道:“韓闖,我期待有那麼一天,不過是否如你所願,你就要靠你的造化。”
劉思雨聽在耳中,焦在心中,時不時的扯他幾下,凌雲志好像一個機器人似的不理不睬,一直指着那人發笑,這一笑真的止不住了,一會兒仰天大笑,一會兒俯身悶兄低笑,笑的衆人莫名其妙,圍觀者越來越多,剎那間周圍的人擠的滿滿的,指手畫腳的衆說紛紜。
謝輝是一個愣頭青,沉不住氣,又因今天死在《天下》內一個善使排雲掌法的玩家之下,死後重生的他氣的快噴出血來,三去三死,一下子一個月的苦功付諸東流,任那個玩家不生氣,令他更生氣的是此事被楊天嘯及與韓闖齊名的其他三個神知道,那譏笑以及冷嘲熱諷不絕屢耳,瞬間令霸堂實力驟減,三人沒有一個心情不失落沮喪,韓闖心知肚明,爲了安慰四人就帶着他們回自己的家Z市散心,不料在世紀賽車場又遇到了這冤家,更讓人想不到兩人早已是仇深似海,謝輝那還忍得住,飛身衝上,暗捏的重拳蓄勢一發,直攻凌雲志的面門。
凌雲志表面笑得面目全非,其實內
心冷靜如常,剛瞧見韓闖一衆走來,早就想好了對策,誘餌上鉤,不料果真如願,心中暗自驚喜。那拳頭來的迅速,不過在凌雲志的眼中還是太慢了,因爲凌雲志不僅身法快絕,眼睛更是靈動有神,反應極快。
“我操你媽的,老子忍你好久了,在《天下》內你雖然厲害,我就不相信在現實中你依然那麼厲害。”
凌雲志掌勢一翻,不慌不忙的迎上,一把將他的拳頭拿捏得結實,微微笑道:“你說的不錯,現實中的我雖然沒有遊戲中厲害,但是收拾你這種垃圾,還是好不費吹灰之力的。”
對方說話間,已經死死的扣住他的拳頭,謝輝欲掙不開,急扯不動,立時舉起左拳,怒氣衝衝的揮來。凌雲志左掌翻轉開來,五指一扣,化作鷹爪,繞着他的拳頭緊扣他的手臂筋脈,狠狠一掐,疼得那謝輝左臂勁力全無,不由自主的鬆開拳頭,左臂漸泛紅色,原來是凌雲志制住了他手臂上的xue道,導致氣門受阻,血氣不足,左臂發麻,根本發不出力,只能任人宰割。
陸風與洛日在一旁瞧着愕然大驚,心中暗想道:“謝輝雖然是一個拼命三郎,但是卻是他們四人中最強,最好戰的一個,在魯風學校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就算有比他實力強的也要付出血的代價,怎會一招就被人家制住,天逸三皇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難怪一狂千叮萬囑招惹別人可以,千萬不要招惹天逸三皇。”
四人當中那邵陽站在最後面,他與謝輝關係最好,乍見他吃了虧,一個箭步衝上來,早被韓闖一手阻攔道:“凌雲志,謝輝不過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人物,你飛皇是何等身份,欺負一個小輩不顯得有失自己的身份,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說是嗎?”
冷星寒靠着車前,無視衆人的存在,一邊喝着可口可樂,一邊目視遠方,環顧四方來回的尋人,急轉之後回過神來,默默無聞的凝盯着凌雲志,笑而不語,因爲兩人心有靈犀,星寒早就猜出他要反駁的話語。
凌雲志哈哈笑道:“韓闖,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回想當年的你,也是各大高校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爲了討一些小錢花花,整天領着一羣垃圾在校門口盯人威逼,若論失身份,光彩什麼得,韓闖你不覺得自欺欺人嗎?”
韓闖一怔,在衆目睽睽之下,冷冷笑道:“凌雲志,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今天的韓闖已經不是早前的韓闖,對你說這麼多,是給你面子,大家都有個臺階下,若然你在不識擡舉,今天咱們就好好玩一玩。”
此話一出口,冷星寒冷笑道:“韓闖,你的鬼心眼難道我還猜不出,不要拿仁義會來嚇唬我,也不要拿一狂來針對我,我冷星寒今天能站在這裡,也不是被嚇大的。韓闖你也給我聽好,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你也沒有跟我玩的資本,要玩也輪不到你。”
凌雲志微微點頭,左手一放,右手死捏着他的拳頭,上下一扯,只聽“咯吱”一聲,手腕脫臼了,疼得謝輝咬牙切齒,大汗淋淋道:“凌雲志,你夠狠。”
凌雲志右手一鬆,搓了搓手掌,擺手笑道:“你罵人在先,出拳在後,禍事是你挑起的,我若放了你,傳出去人家會說我凌雲志是好欺負的,你說我多沒面子,今天算是給韓闖一個面子,只是將你的手脫臼了,下次遇到再出言不遜,就不是搞得你脫臼這麼簡單。”
韓闖冷哼道:“謝輝不用你教他如何做人。”
凌雲志哈哈笑道:“當然,原來都是你教的,難怪狗改不了吃屎,如此的飛揚跋扈,盛氣凌人。”
冷星寒一聽,噗嗤一聲,剛進口的可樂,全噴了出來,哈哈直笑。
韓闖站在一旁,攥緊拳頭,氣的身體直髮顫,冷喝道:“凌雲志我知道你嘴巴厲害,我也不與你作
口舌之爭,今天我來的賽車的,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把。”
凌雲志笑道:“你還真會找人,明知道我凌雲志開車不精,專找我來,哈哈,韓闖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做人的態度與風格。”
韓闖冷笑道:“是嘛。”說着目轉星寒,道:“冷星寒,有沒有情趣給我賭一把,五圈定輸贏,一人出三萬,如何。”
冷星寒深思片刻,心想:我若不收受挑戰,傳出去別人會說我天逸三皇怕了他死神韓闖,韓闖一定是爲剛纔處處受人冷眼,落入下風,想拿賭車來搬回士氣。雲志似乎考慮到自己的實力可能不行,所以纔將這燙手的山芋料給自己,星寒心中已決,脫口說道:“好,我接受,不過可有什麼條件限制沒有?”
韓闖隱隱笑道:“條件很簡單,就是各自找個一個女子陪伴,這樣來的更加刺激,這個條件應該不過分吧。”
冷星寒微微一怔,笑道:“不過分,卻是有趣。那如何定勝負哪?”
韓闖道:“很簡單,躍出跑道就算輸,中途不能停車,車輛不能碰撞,大家憑實力,而且其他人也可以押注,我也知道你不缺錢,要玩就玩大的。”
冷星寒深沉道:“我早就聽說你韓闖是開車能手,幾次有教練召你入團,你都沒有接受,我冷星寒雖然不能說駕着技術高,也算過得去,今天正想與你比一場,就五圈定勝負。”
“好。”
只聽有人下賭注在賽車場賭車,衆人一傳十,十傳百,一直傳下去,衆說紛紜,廣場上的人越聚越多,大批的絕色美女聽到着振奮人心的消息,爭先恐後的前來獻媚,爭搶着想坐進這兩輛新型款式的法拉利名跑車,搞得場中喧鬧不停,人人爭搶,有的幾個爭搶不下,那個揪住頭髮,這個扯住衣裳,抱成一團開打起來。
凌雲志驚訝道:“這都是什麼玩意,星寒你看着挑吧。”
那一邊韓闖也正爲調選合適的人選範疇,心知挑選之人必須能經受着考驗,坐的住,頂得住,沉得住氣,而且還要那種膽大剛強,高傲霸道,火辣性野的女子才能不受車速與外物的束縛,可惜眼前一大羣女子,雖然各個漂亮白淨,但是都一羣爭風吃醋,嬌氣自傲,重看不中用的俗品,簡直俗不可耐,根本不適合,無奈之下四處觀望。
正在這時,只見北冥方圓從人羣中脫穎而出,野性十足道:“厄,這不是韓闖大哥,什麼時候回來了。”
忽見北冥方圓,韓闖驚喜,道:“你來的正好,我正缺個陪車的女人,你來個勝過她們百倍,有沒有情趣。”
北冥方圓順手撫摸着嶄新的法拉利跑車,驚喜不已道:“願意,這麼好的車,真的讓人看一眼就新歡,我能享受如此待遇,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韓闖一手將它摟進懷中,右手不停在她那豐滿的胸部肆虐了幾下,嘿嘿冷笑道:“如果這次我贏了冷星寒,你的好處可多哩。”
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北冥方圓挺身唯一在韓闖的懷中,眉目傳情,秋波暗送,雙手不住撫摸他那結實雄壯的胸肌,水盈盈的甜言蜜語道:“是嗎,闖哥,聽說你在J市混的不錯,我也想跟着你混,就是怕你闖哥不答應。”
韓闖被北美方圓wannong的實在受不了,將打開出門一把將它來了進去。
這邊冷星寒也在着急,不由得將目光轉移到劉思雨的身上,劉思雨乍見冷星寒盯着自己,心知學長不喜歡用生人,自己有不十分暈車,急忙擺手道:“學長,你不要看着我,我真的不行。”
凌雲志也是無奈道:“星寒,思雨他不行,你還是令找她人吧。”
冷星寒低頭哀嘆一聲,突然聽聲身後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道:“讓我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