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普通酒店的包廂中,四位年少俊美的青年少‘女’端坐在桌前,葉江拿起菜譜,擺開架勢,秦星魂亦不甘示弱,兩人輪流點菜,片刻間就點了十幾道菜,西湖醋魚、叫化童‘雞’、東坡‘肉’、龍井蝦仁、魚頭豆腐、西湖蓴菜湯、宋嫂魚羹等等,皆是杭州的特‘色’菜,而後葉江仍覺得不過癮,又叫了一箱啤酒,他不是什麼品味高的人,自然不會點什麼紅酒。
葉江這頓飯吃的好不瀟灑,幾乎沒有絲毫形象可言,油水四濺,飯菜橫飛,一陣風捲雲殘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鼓脹的肚子,徑直拿了根牙籤剔着牙齒。
其他三人皆駭然的看着他,猶如卡帶一般靜止着,秦星魂眼睛看着被席捲而空的盤子,保持着伸手夾菜的動作,情雪保持着夾着一塊東坡‘肉’剛要放進嘴裡的動作,倪寵兒則卡在剛要坐下的時候。
葉江‘疑‘惑’’的掃了一眼,遂道:“吃啊,別客氣。”
瞬間,三人恢復過來完成了下一個連接動作,秦星魂伸手夾了快剩菜,情雪將東坡送進嘴裡,倪寵兒則完成了坐下的動作。
“我第一次知道,飯是可以這麼吃的。”秦星魂發出一聲感嘆。
“我懷疑江是非洲難民。”倪寵兒直接了當的概述了自己的見解。
情雪則比較含蓄:“江開了一天的車,肯定餓壞了。”吃成這樣,能不餓嘛。
看着一片狼藉的飯桌,秦星魂只得讓服務員撤了重上,且塞了幾張‘紅牛’《新版一百塊》給服務員,樂的服務員連連道謝,幹起活來‘精’神十足,將桌子擦的油光滑亮。
給了小費,辦事效率果然提高了許多,不片刻便將飯菜全部上齊,三人悠哉悠哉的細嚼慢嚥,葉江則拿起啤酒自斟自飲,陷入沉寂中的他忽然想起了小婕,想起了那個分手的雨天,想起了在蒼山相遇的情景,想起了相遇後的種種巧合。
當所有的巧合促成某件事時,那巧合便不在是巧合。
“咕嚕咕嚕”
他仰頭灌了一口酒,畫面忽然定格在小婕學習破天劍法的情景,學了破天劍法,爲何還要回‘門’派學武功,難道絕學類劍法會比峨眉武功差嗎?
茫然看着空空的酒瓶,綠‘色’的酒瓶折‘射’出他的倒影,一絲‘迷’茫,一絲悽然在眼中繚繞,自己似乎被人牽引着往死亡深淵走去,雖然知道前方就是黑暗的深淵,但自己卻沒有退路,不得不繼續向前走,這種無力感讓他感覺很憋悶。
‘啪’,他再次打開一瓶酒悶聲灌下,小婕,會是你嗎?
秦星魂注意到了他的異樣,暗自嘆了口氣,拿起一瓶酒走到他身邊坐下:“幹了。”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話語,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瓶酒..足矣。
“幹了。”葉江以瓶就‘脣’,喝下大半瓶,他沒有多說什麼,多說反而顯得矯情,因爲,一切已盡在酒中。
“我很少喝這種酒,還真是不習慣。”秦星魂吃了口菜去掉口中的澀味,道:“不過,今天我就捨命陪兄弟。”他生活在富豪之家,自然很少接觸普通的啤酒,雖然不喜歡啤酒的味道,但依然陪着葉江喝。
葉江颯然一笑,頹廢,阿飛,墮星魂,上帝寵兒,情雪,焦點人物..有這麼多能夠陪自己暢飲豪聊的朋友,還有什麼可以讓自己害怕的呢。
那些人在江湖中玩‘陰’耍詐,自己卻在和朋友喝酒聊天,這是他們註定失敗的宿命,還是我得天獨厚的幸運?葉江不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情雪見他們喝的那般有味,也拿起酒喝了一口,喝下之後不禁被嗆的眼淚直流,邊咳嗽邊拍着‘胸’脯,隨後又往嘴裡猛塞菜,粉嫩‘迷’人的臉頰猶如鋪上兩抹淡淡的紅霞。
那起伏不定的‘胸’脯,那兩抹淡淡的紅暈,使的本就嬌媚可人的她,更增添了一分‘誘’人的狐媚。
葉江不禁被她‘迷’人的風情所攝,過了許久,笑道:“啤酒好喝吧,哈哈。”
情雪嘟着小嘴,嬌嗔的哼了一聲:“好難喝啊,人家看你們喝的那麼津津有味,還以爲很好喝呢!”紅潤的雙‘脣’一張一兮,兩排雪白的貝齒忽隱忽現,與雙頰那兩抹淡淡的嬌人紅暈‘交’相輝映,彷彿清純羞澀的天使,又宛如狐媚嬌麗的‘精’靈,充滿了‘誘’人的魅力。
葉江莞爾,一個人美成這樣,真是禍國殃民啊,想不生出邪惡的想法都難。
酒足飯飽之後,已是晚上十一點,這頓飯四人足足吃了三個小時,其中大部分時間自然是在葉江與秦星魂喝酒聊天中度過的,情雪自從嘗過酒的滋味後,便滴酒不沾,倪寵兒有情雪這個前車之鑑,自然也不敢嘗試,二男將一箱酒全部清空,卻未有絲毫醉意,着實令二‘女’佩服的不行。
忙碌了一天,四人皆已疲憊不堪,便決定在倪寵兒家留宿一晚。
夜深人靜,晚風徐徐,白天的喧鬧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寧靜的讓人舒坦的夜景,清涼微風溫柔的拂過,路邊凋零的落葉翩然起舞,吹散了髮絲,亦吹走了令人生倦的疲憊。
葉江將寶馬敞篷掀開,緩緩的迎風行駛,整個人沐浴在涼爽的清風中,情雪與倪寵兒亦被氣氛所染,站起身來迎風展臂,歡悅的大叫着。
情雪偷眼看着沉浸在清風之中的葉江,此時的他,有一分俊朗,一分穩重,驀的,一種令人‘迷’醉的情愫在她萌動的芳心中油然而生。
秦星魂爲倪寵兒買的房子是三室一廳,房中傢俱齊全,乾淨整潔,幾人出來吃飯之時,便麻煩售房公司派人過來打掃,此時已過去三個多小時,就算是豬圈也應該打掃乾淨了。
這套房子雖比不上別墅那般豪華,卻也有着舒適大氣的派頭,並非尋常人家所能買下的。
房中燈光通明,傢俱錯落有致,層次分明,大概是因爲打掃的原因,傢俱皆被一層薄薄的紗布蓋住,房間中的睡‘牀’亦被掀起,而鋪‘牀’這個光榮且艱鉅的任務自然落在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身上,葉江爲了表現自己的高大威猛,拒絕了秦星魂的幫忙,獨自一人去幫情雪將‘牀’放下。
房中燈光幽暗,一張雙人大‘牀’被橫豎在牆邊,葉江瀟灑的甩了甩頭,挽起袖子扶住豎在牆壁旁的大‘牀’,隨即慢慢放下,卻不料‘牀’委實太重,險些將其‘弄’倒,葉江尷尬的撓了撓頭,訕笑道:“這‘牀’的重量超乎我的想象。”
情雪含笑看着他,道:“我來幫你。”葉江本是來幫她的,現在反倒讓她說成去幫葉江了。
兩人分別站在‘牀’的兩頭,緩緩的將‘牀’放下,之後又艱難的將其移到‘牀’架上,這一切擺放完畢後,二人皆已累的氣喘吁吁,很乾脆的一頭栽倒在‘牀’上。
葉江暗罵道:這是哪位天殺的設計的‘牀’,比老子的重了起碼三倍。他睡的‘牀’不過是普通的單人席夢思,而人家這卻是豪華版的雙人席夢思,重量自然要高一些。
二人愜意的躺在‘牀’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瀰漫在身邊,葉江像是意識到什麼,猛然轉頭看向情雪,而情雪亦轉頭朝他看來。
幽幽燈光閃爍,葉江能清晰的看清那張毫無瑕疵,帶着絲絲紅暈的臉頰,鼻頭上掛着一滴剔透晶瑩的香汗,猶如珍珠點綴在白‘玉’上那般美麗動人。
感受到葉江火熱的眼神,情雪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誘’人的雙峰劇烈的起伏着,她斜躺在‘牀’上,一隻白嫩纖細的蔥蔥‘玉’手斜搭在腰間,一隻則放在起伏不定的‘胸’前,薄薄的裙子已被汗水浸溼,能隱約看見與她年紀不相符的傲人雙峰所撐起的粉紅‘色’內衣,隨着她劇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此時兩人距離近到幾乎貼在一起,葉江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如蘭芳香的氣息,他並非不涉世事的愣青,胯下龍王早已不由自主的‘挺’立了起來。
與心儀的男子同睡一‘牀’,‘春’心萌動的情雪不禁雙目微顰,呼吸更加急促起來,看着微微張開,嬌‘豔’‘欲’滴的‘性’感紅‘脣’,葉江忍不住將雙‘脣’覆了上去,若說他對情雪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他在感情方面比較保守,雖對情雪有意卻因爲小婕的原因而不能表達出來,每個人心中的感情都有一道枷鎖,那把枷鎖在一些人的心中很牢固,在一些人的心中很脆弱,但在‘欲’望‘激’情的碰撞下皆是砰然碎裂的下場。
“恩~~”雙‘脣’忽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霎時,情雪全身一震,口中發出一聲撩人心魂的呻‘吟’,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摟住了葉江的脖子。
葉江彷彿受到鼓勵一般,微微張開嘴‘脣’,長舌溫柔的‘舔’着情雪的紅‘脣’,雙手輕輕的撫‘摸’着她柔軟光滑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