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葉江感覺鼻頭陣陣瘙癢,一種‘欲’打哈欠卻又打不出的感覺難受的使他從美夢中驚醒,睜開眼時正見一個用‘毛’毯裹着身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嬌柔絕‘豔’的‘女’孩,正用黝黑的秀髮撥‘弄’着自己的鼻子。
葉江輕柔的撫‘摸’着情雪光滑細膩的後背,笑道:“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一下。”語氣之中透‘露’出難得的溫柔,那是在陳婕身邊都從未有過的溫柔。
情雪鬢雲‘亂’灑,酥‘胸’半掩,不施粉黛顏‘色’亦如朝霞映雪,眉宇間隱隱散發出小‘女’人的‘誘’人風情,她將頭貼在葉江右‘胸’,蔥蔥‘玉’指在他‘胸’口畫着圈,道:“人家被你踢醒了啦。”
葉江看着眼前風情萬種,嬌媚可人的‘女’孩,心中被幸福與甜蜜佔據着,暗自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負了她,隨後乾笑兩聲,道:“我睡相不好,沒踢壞你吧,還痛嗎?”此痛非彼痛,此痛指的是情雪‘私’密處,昨晚兩人翻雲覆雨了幾番纔不舍的睡去,葉江雖自稱自己是‘欲’道高手,卻已久未開葷,直到與初嘗禁果的情雪雙雙達到第三次高‘潮’才‘善罷甘休’,而情雪也體會到那種從未體會過的‘欲’死‘欲’仙的感覺。話說,男人最喜歡‘女’人說:我想要,卻最怕‘女’人說:我還要。但葉江這廝對這事就從未有過害怕的概念。
情雪嬌羞的將頭深深的埋在他懷中,嗔道:“你壞死了,好羞人啊。”痛自然是免不了的,但此時的她心中亦被幸福與甜蜜佔據着,那點痛又算的了什麼,若非要形容,便是痛並快樂着。
葉江道:“我也痛。”
“討厭啊,你痛什麼嘛!”情雪捶了他一拳,嬌嗔道。
“我怎麼不痛啊,昨晚你使那麼大勁狂抓我後背,現在還火辣辣的呢。”葉江這廝恬不知恥的笑着,還無恥的‘裸’着身體站起來讓情雪看後背,他竭力裝出一副‘我很受傷’的表情,但很顯然,在演藝方面他缺乏天賦,那種三流的演技,似乎連自己都騙不了。
“呀!!!”情雪尖叫一聲,嬌羞的用雙手捂着眼睛,裹着嬌軀的‘毛’毯卻隨着她的鬆手而掉落下來,‘露’出一對鑲在白皙肌膚上的‘玉’兔與細柳柔韌的腰肢,無不充斥着‘誘’人的氣息。
葉江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雪,你真美。”他溫柔的將她的頭擡起,深情款款的說道:“雪,我現在能給你的不多,但是爲了你,我會努力,我要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葉江的‘女’人絕不允許被人欺負。”他握了握拳頭,又道:“我知道你爸媽絕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但是請相信我,我會努力讓他們接受我。”
“江,別說,有你這些話就夠了,能和江在一起,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不管我爸媽同不同意,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情雪粉嫩的蔥蔥‘玉’指捂着葉江的嘴,眼中的柔情與真誠毫不掩飾的顯‘露’了出來。
葉江心中一暖,深情的‘吻’上她的雙‘脣’,有此嬌妻,夫復何求。對於不能無法向她父母坦白之事,他沒有說出對不起之類的廢話,因爲那是弱者的表現,不負責任的表現,而且葉江對她確實是真心真意,雖然之前一直未表明過,但心中對她的感情卻是不可否認的,否則之前也不會因爲她而如此緊張,再者,人家一個黃‘花’閨‘女’,上了之後豈能一句對不起就打發了。
情雪眸含秋水,仰頭看着他,帶着幸福迴應着,兩人舌頭糾纏着,葉江‘吮’吸着情雪口中香甜的津液,雖然兩人都未漱口,但他仍覺得是香甜的。
葉江是個含蓄的人,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激’動,胯下龍王再次直‘挺’而立,情雪感受到他的變化,身體亦漸漸變的火熱起來,掩着羞處的毯子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地上,兩人纏綿着,葉江正要‘挺’槍直入時,卻聽一陣敲‘門’聲傳來:“情雪姐姐,起‘牀’了。”
此時正是關鍵時刻,對此零抗‘性’的葉江又怎能剎的住車,再次瞄準‘欲’殺進去時,情雪卻忽然出聲道:“江,別,人家那裡現在還很痛啊。”
葉江想了想,昨天連續三次,她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孩肯定受不了,靠,老子怎麼這麼糊塗,想我當年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浪’子,怎麼能如此輕易就‘迷’失了本‘性’,親愛的葉江,你要謹記,你是很純潔的。
“雪,對不起,我....”
“不要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如果憋的難受的話,人家沒關係的。”情雪聲如蚊吶,帶着嬌羞之‘色’的粉臉不禁更是緋紅,彷彿熟透的柿子,端的是‘誘’人的緊。
葉江憐惜將她擁入懷中,心中感動萬分,聞着她的髮香,笑道:“我葉江何德何能啊,雪,知道嗎,我從來沒覺得這麼幸福過。”
情雪眨巴着可愛的大眼睛,柔聲問道:“跟小婕姐姐在一起也沒麼?”
葉江眼中閃過一絲鬱‘色’,隨即笑道:“出去吧,他們還在外面呢!”
情雪撅起‘性’感‘迷’人的紅‘脣’,隨後忽然驚叫一聲:“啊!他們都在外面,那我們一起出去的話,不就被知道了嘛?”畢竟還是個純情‘女’孩,這種事難免會有些難爲情。
葉江被她可愛天真的神態逗的一樂,隨即笑道:“知道就知道嘛,她們可能也...呵呵。”
“哎呀,江,你好壞喲!”情雪粉拳在葉江‘胸’前輕輕捶了下,小鳥依人般撒着嬌,‘誘’的小小江險些當場暴走。
兩人穿戴整齊後便一起出了房間,此時客廳空無一人,他摟着情雪坐在沙發上,忽然從房間走出來的倪寵兒見二人親暱的神態,驚訝的捂着小嘴,許久才緩過神來,道:“江哥哥,你...爲什麼要非禮情雪姐姐。”
葉江一頭栽倒在地上,艱難的爬起身來,抿嘴道:“非禮你個頭啊,我們這是兩情相悅,對了,星魂呢?”情雪心中又羞又喜,溫順的坐在他身邊仍由他摟着。
倪寵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們,直到葉江在她眼前打了兩個響指纔回過神來,道:“星魂哥哥應該還沒起來吧,我去他房間叫他。”
“你們沒一起睡?”如此直白的問題,也只有葉江這種‘靦腆’的人才問的出來。
倪寵兒嬌嗔道:“僞裝哥哥,你說什麼呢!討厭啦。”說罷,羞紅着臉快步向秦星魂的房間跑去,葉江‘淫’‘蕩’的笑聲在身後響起。
四人洗漱完畢後已是早晨八點,和煦卻帶着一絲燥熱的晨光鋪撒大地,重新喚起了杭州的生氣,四人見時間不早便下樓去吃早餐,情雪與倪寵兒在前方歡快的蹦躂着,秦星魂與葉江居後,看着走路有些彆扭的情雪,又看了看葉江看她的曖昧眼神,道:“你們...發生關係了?”他是何等聰明之人,如此明顯的變化又豈會注意不到。
“靠,怪不得你那麼晚纔起來,原來你一晚上都在偷窺我。”葉江打趣道,亦是承認了,他並未想過要欺瞞他,因爲他知道,以秦星魂的才智,很容易就可以看出端倪,以其到時候被誤會自己欺騙兄弟,倒不如趁早坦誠。
秦星魂‘欲’言又止,但始終未能說出來,葉江看着心急,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沒什麼。”秦星魂恢復神態,一臉淡然。
葉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嚴刑‘逼’問,他是一個有品的文明人,那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