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柱香後,仍是沒見着一隻怪,僞裝相信系統絕不會弄出個整人的任務,此山洞只有一條道路,沿路下去就定可看到希望。
爲了加快尋找的速度,僞裝運起輕功,疾速向前奔跑,又行片刻,終於見到一‘人’,和之前出現的‘人’完全一樣,裝飾和武器都分毫不差,
起初時,僞裝還以爲能在它身法撈點油水,夢想着那把碧光閃閃的寶劍能暴出來,可昨天打了一天,硬是沒暴出一個銅板,當時僞裝的心都碎了。
此類人形怪對僞裝來說,沒有絲毫威脅,除了生命太厚,防禦太高,令他有點頭疼之外,其他的根本不足爲懼,殺這些‘人’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此‘人’如此難尋,僞裝當即挺劍迎上,待到人形怪身前,猛然一個急停,順勢折身,閃身至其身後,手腕一抖,頓時劍芒暴漲,直取那人後腦,僞裝和人形怪打了一天的交道,發現在其身後攻擊,傷害比正面攻擊高上些許。
身後攻擊的傷害比正面攻擊高,絕非僞裝胡亂猜測,因爲在其身後攻擊比正面攻擊容易,因此刺的更加精準,而破天劍法的攻擊力大部分取決於命中與速度,兩者高了,傷害自然要高些。
人形怪速度與反應都屬下下之選,待其轉身,僞裝又閃身一繞,攻其身後,如此反覆,劍法與身法都在穩步上升,此類怪似是專門爲僞裝設計,練級不比別人慢,同時輕功與劍法也在時刻不停的提升着。
想通這層,僞裝一掃之前的鬱悶,打的甚是起勁,似乎出劍的速度都快上些許,此怪在他眼裡也不再那麼討厭,他此時此刻只希望怪能多些,但系統總是如此的殘酷,這個美好的願望始終沒有得到實現,打完後仍需一步一個腳印的去尋找下一個怪。
僞裝也有想過呆在原地等刷新,但系統沒有給他任何取巧的機會,等了半天卻不見絲毫動靜,無奈之下,只得慢慢尋找。
時間流逝,廝殺不斷的江湖並沒有因爲僞裝的消失而改變,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依然在不斷的上演着,組織之間的爭鬥也依舊不停的發生。
完美天才的狂潮並沒有絲毫退怯,反倒隨着組織越來越多,更是成爲各大組織之間戰鬥的導火線,爲了爭奪完美天才的‘撫養權’和‘使用權’,廝殺激烈的程度與日俱增,一切一切,沿着軌跡發展着。
僞裝已在山洞待了一個月,等級從30級升上33級,離四十級仍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苦練期間僞裝下線了幾次,將情況和頹廢他們詳細說了一遍,說完還哭訴着自己在山洞裡的無助與孤獨。
頹廢和阿飛對他的抱怨極度鄙視,認爲他這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之後又大罵系統不公,好事都給僞裝一個人佔了。
殊不知他們能有今時今日的實力,運氣成份也佔多數,雖和他們各自的努力離不開關係,但運氣卻是成爲高手不可或缺的。
當頹廢和阿飛得知破天劍法屬性之時,立馬暴走,對僞裝施行十大酷刑,目的只有一個——分贓,可惜僞裝只得到一個任務和一套劍法,頹廢和阿飛也只能作罷。
但逼迫僞裝請客是免不了的,看着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僞裝心慌慌的,只好破財免災,請他們一人吃一個茶葉蛋。
‘五毛錢一個,好吃又實惠,還特有營養。’這是僞裝將茶葉蛋給頹廢和阿飛時的臺詞。
日復一日,僞裝依舊在山洞過着了無生趣的生活,枯燥,乏味,孤獨,寂寞時刻伴隨着他,但他只能忍,想成爲高手,想保護心愛的人,只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想成爲高手,就必須忍受寂寞,一個高手,是用無盡的寂寞與汗水堆積而成的。
殺怪過程枯燥乏味,爲了給自己找點趣味,僞裝試着集中精神出劍,將速度發揮至自身的極限,可速度快了許多,但命中卻無法保證,爲了做到更快更準,僞裝不再移動攻擊,而是站在原地,躲避攻擊的同時,將速度提升至極限,劍取面門,精神高度集中着,讓劍更加準確的刺中目標。
這一切看似容易,做起來卻無比困難,速度極快的一劍,準星把握不穩,而要做到準,速度就得放慢一些,而這就導致了速度快的時候沒準星,有準星之時速度又不盡人意的尷尬局面,要做到快,準,狠,談何容易。
僞裝反覆練習着出劍,收劍,力求將這一劍的威力發揮更大,將破天劍法的威力發揮至自身的極限,可這談何容易,站在原地不移動,稍有不慎,就有被怪物打中的危險,以人形怪的攻擊雖不能一下秒掉他,但僞裝絕不允許自己被那種速度的一劍刺中。他集中精神出劍攻擊之時,必要留有餘力閃避。
這種打法精神消耗極大,每打完一人,都不得不停下來閉目養神,雖然是遊戲,但精神消耗過度,也會疲勞,若不休息一下,別說出劍殺敵,能不能站穩拔劍都是一個問題。
精神消耗過度,每殺完一‘人’,就必要休息一段時間,直接導致升級速度狂降,這一個月的成果明顯下降,纔剛達到35級。
不過劍法上,卻取得了顯著的成果,成功的突破了第一層,此時已是第二層59%,威力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劍法附加的命中,速度與攻擊也一併提升至80%。
35級雖離40級仍有一段很長的路,但有進步,就說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有一天能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