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扉月扯了扯嘴角,最後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是啊,不光是機器人,現在全世界所有科技的發展離不開稀土元素。日本因爲地域的侷限性,很難有太大的長進。
但天朝呢?作爲全世界最大的稀土資源儲備國,全世界稀土資源的三分之二(種類)都分佈在天朝境內,可天朝做了什麼呢?
出口,將價比黃金的稀土元素買的比他媽豬肉都賤,一羣豬一樣的隊友,就知道開發房地產混gdp賺政績的傻逼!
嘆了一口氣,楚扉月沒了繼續和俾斯麥扯淡的心情。世上最鬱悶的事,莫過於自己在前線拼命,背後卻有一羣隊友在偷偷地謀劃着捅自己刀子了。國家正值騰飛之際,有些官員卻要把騰飛的關鍵賣給外國人?還用的大白菜價?你們怎麼不去死啊!房地產,房地產,光靠房地產能實現祖國的偉大復興麼,一羣蠢豬(╯‵□′)╯︵┻━┻
???:瞅瞅門外,大概沒人來查咱的水錶…等等,順豐快遞?難道是我的那個絕對不能說出來的東西到了(*/w\*)
……其實這本小說的存稿進度暫停了一週……
呼,似乎寫了什麼了不得東西,被請去喝茶了呢。大丈夫說不改咱就不改,正片繼續!
俾斯麥的聲音並不小,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可以的壓低自己的聲音。但因爲是和楚扉月在一起,所以他說的是中文。中文呢,雖然現在各個國家差不多都開設了關於漢語的科普班,但英語尚且難學成那個樣子,更別說漢語這個全世界最難的語種了。就算從日本來的選手就在距離俾斯麥不遠的地方,他們也只是淡淡的斜了俾斯麥一眼,便不再做聲了。
或許在日本人的眼中,這個大聲喧譁的白種人十分的沒禮貌吧。
也幸好他們聽不懂中文,要不然聽到有人在辱罵他們的祖國,他們一定會過來找場子的。楚扉月就在旁邊,戰鬥力嚴重偏斜下,吃虧的肯定是日本人那邊。
語言不通,在這種時候,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呢。
大機挑的理論考,只是給評委們透個底,讓評委對機器人有個大概印象而已。真正的戰鬥,是在明天之後的擂臺戰。
因爲選手來自世界各地,所以比賽規定統一使用英語來進行交流,這讓楚扉月暗自慶幸,自己的英語並不像某作者那樣糟糕。
沒過多久,會場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三男一女,四個外國人走了進來。兩個白種人,一個黃種人和一個黑種人。
白種人和黃種人看起來都是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而黑種人…抱歉,楚扉月看不出這個男人的年齡,他太黑了。
那個白種女人帶着厚厚的眼鏡,臉緊緊的繃着,看起來嚴肅的就好像現實版的麥格·米勒娃。她身邊的那個白種男人倒是一直在呵呵呵的笑着,拍着自己的小肚腩,肥頭大耳的簡直就像一尊彌勒佛。黃種人則是一身正裝,帶着金絲花邊的黑框眼鏡,頭髮用摩斯噴過,衣服上一點褶皺都沒有,不知道的人一看他這身裝扮,大概會認爲他是去相親。至於最後那個黑人評委…抱歉他太黑了,唯二的特徵大概就是他左眼的眼罩以及那顆黑乎乎的大光頭,哦對了,他很強壯,但似乎牙並不算太白。
等到四位評委全都就坐之後,一個一直坐在選手之間的亞裔年輕人站了起來,拿着話筒走到會場的中央,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各位千里迢迢來到天朝,參加本屆大學生機器人挑戰大賽的全球總決賽。(英語,下同)”
“首先,讓我們歡迎在百忙之中抽空來觀看我們的比賽的評委,他們是——”
“彼得·帕克(一直樂呵呵的白種男人站起來,向臺下的選手揮了揮手,贏得了一片掌聲);艾瑪·福斯特(戴着醜陋的眼鏡,不苟言笑的金髮女教授站起來,點了點頭);道格拉斯·黃(同樣是冷着臉的黃種人站起來,環視了會場一週,每一個被他看到的人都有種自己被蝮蛇盯上了的感覺);尼克·弗瑞(黑人站起來,片刻之後便又重新坐下。)”
“那麼,介紹完了四位評委,下面來說一下今天的比賽內容。今天是大機挑全球總決賽的第一站,理論測試與能力展示。請大家儘量的將自己的機器人的優點展示給四位教授,如果效果滿意,而且在接下來的比賽中表現出色,那麼你的作品就有可能會得到一筆一百萬美元的技術資助。
場下的選手大譁,一百萬美金的說法以前可從來沒聽過,難道是今年新加的麼?
對學生而言,一百萬美金的鉅款已經足夠將他們鎮住了。雖說是技術資助,但真要到手了,該怎麼花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一時間,場下的選手幻想着自己揮舞着一百萬美金的支票衣錦還鄉的場面,幾乎全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楚扉月扭過頭,疑惑的看着俾斯麥。
“俾斯麥,我不記得你跟我說過‘迷lliondollor’這種事。”
“當然沒有,以前根本沒有這個獎項的,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俾斯麥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嘀咕道:“該死的,這羣美國佬,在搞什麼鬼…”
因爲百萬美元的激勵,選手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原本打算保留的底牌也全都不管不顧的露了出來。比起在擂臺賽上狠狠的陰別人一下,顯然現在近在眼前的一百萬美元更加重要。
主持人沒有說只能有一個人獲得百萬美元,不是麼?只要足夠優秀,就會得到技術資助,他是這樣說的。
每個人都有希望!
理論考和能力測試是連在一起的,大概就是一個人在說,而另一個人則操作着機器人展示那些優秀的地方。整個過程中,評委們都是一副天塌不驚的樣子,該什麼樣就什麼樣,頂多是那個和善的白種男人偶爾會對選手露出鼓勵的微笑。
但楚扉月對前面的那些選手還是略感失望,本以爲到了國際賽場,機器人的水平應該有一個長足的進步纔對。結果呢,這羣人做的機器人到底是個什麼啊,還不如楚扉月在天朝參加賽區決賽時碰到的那些由天朝大學生製作的機器人呢。
原來天朝的機器人制作水平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差啊…
出場順序就是國家的首字母,在天朝之前,唯二兩個比較出彩的隊伍就是加拿大和澳大利亞了。這兩個從機器人產業發展迅猛的機器人大國中走出來的團隊分別在機器人的智能識別和壓敏傳感上下了大工夫,其出色的表現讓楚扉月眼前一亮。那種精細程度的事情,如果讓掘墓者來的話,應該是不行的。
而除此之外,剩下的那些組就略微顯得有些悲劇了,他們的機器人要麼特色並不出衆,要麼乾脆就是沒有特色。
終於,在智利代表團下場之後,輪到了天朝的兩支隊伍上臺。按照賽區決賽的排名,楚扉月和俾斯麥排在了前面。
“下面有請,天朝賽區一號代表隊:磐巖大學隊的俾斯麥·克虜伯與楚扉月登場,向我們展示他們的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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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機器人的報幕,楚扉月和推着掘墓者約裡克的俾斯麥一同走上了會場中心的舞臺,並排着站到了一起。
這一次,俾斯麥根本就沒有拿遙控器,只是把推車的卡鎖解開,便回到了楚扉月的旁邊。
“那麼,開始吧,抓緊時間。”艾瑪·福斯特,那個臉繃得好想誰都欠她一百萬美金的女教授,說道。
俾斯麥咧了咧嘴,得意地笑了笑,“放心吧,教授,不需要多長時間的。”
“約裡克,出來!”
掘墓者約裡克頭頂上的指示燈一亮,發動機自動啓動,從推車上開了下來,屁顛屁顛的來到俾斯麥的腳邊。
光是這份聲控技術,就讓彼得·帕克連連的發出“喔喔快看,聲控的,快看啊”的怪叫,直到他旁邊的艾瑪·福斯特忍無可忍,掄起手邊的手提包照他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一下,他才安靜下來。
但這一下砸下去,周圍的選手眼鏡嘩啦啦的掉了一地,評委們嚴肅高大的形象也轟然崩塌了。
等到評委席安靜下來,俾斯麥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紅外線筆,對着掘墓者約裡克說道:“約裡克,追蹤。”
聽到了俾斯麥的指示,掘墓者約裡克便追着紅外線筆投射出來的紅點飛快的運動了起來。
俾斯麥用光線筆在地上劃出了大量複雜的圖形,但難得的是,不管俾斯麥畫的圖形有多奇多怪,掘墓者約裡克都可以轉過彎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光是這份移動力和抓地力,就足夠掘墓者約裡克壓過其他的機器人一頭了。而且,別忘了,掘墓者約裡克現在可是聲控和光感,在這兩方面,掘墓者約裡克同樣走在了別人的前面。
聲控光感什麼的終究都是小道,但行動力這種東西,可就是最核心的內容了。四個評委都是這方面的大家,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重點在哪裡。
這一次,四個評委一起認真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