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驛站不久,道路不再是平坦的官道,而是其餘的道路,周圍也沒有了人煙,雖然如今戰亂已經平息,楚國內部的州縣沒有再受到戰火的荼毒,但是周圍依舊能夠找到當年大戰的後的遺蹟。
因爲上一次的七國混戰,各國勞民傷財,最終得以平息,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七國就會迎來長久的和平,而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各國正在積極備戰,糧草、兵器、新兵訓練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所以楚天這隊人走在小道上,看到周圍的山都是光禿禿的,想必那些樹木都被砍伐着用作打造兵器戰車之用了……
互擼娃騎在千里馬上,指着旁邊那座造型獨特的大山,震驚的說道:“本少擦!你們快看那座山,長得和男人的玩意兒一樣。”
其餘幾個人立刻報以鄙視之,這互擼娃也太不懂事了,現在四個妹紙在這裡,居然說這麼下流的話。
幾人裝着清高的模樣,在幾女面前對互擼娃的話淡然視之,哪知道宛兒卻吃驚的說道:“是啊!好像啊!”
頓時,幾個男人震驚無比,聽到宛兒這話,心中不由得想到,難道宛兒已經不是個雛了?這也太那個了吧,這麼純的一個妹紙,真是可惜了。
互擼娃這人比較直接,心中有問題就問,當即問道:“宛兒,你怎麼知道很像啊?”
秀雅軒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出聲喊到宛兒,但是宛兒已經開口了,宛兒一副天真的表情,說道:“那天我和姐姐一起看到了雷鋒哥哥的,當時我們還在討論,雷鋒哥哥的那個好大啊!”
正在喝水的命運直接噴了,吐得韌炸一臉都是,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普通的水。
秀雅軒真想找個縫鑽到低下去,此時臉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也不敢擡頭見人。
幾個男人見到宛兒這麼天真無邪,在心中無比喜歡的同時,也不免升起了調戲之心,當然,楚天要排除在外,娘子還在旁邊,楚天這要是敢調戲一句,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了……
就在這時,吶喊聲驟然響起,只見從旁邊的小山包後面,衝出來一隊人馬,數量並不多,只有20來人,不過個個氣勢如虹,這聚集在一起啊,氣勢自然強悍無比。
這時一幫山賊,楚天非常的肯定,至於楚天能如此肯定這幫人的身份呢?這不頭上寫着的嘛,山賊、山賊頭目。
楚天終於知道什麼是無名之輩了,還記得出新人村的時候,在驛站遇到的兩個官兵,都是有名有姓的,這幫山賊就只有個山賊稱呼,沒有名字,這不是無名之輩,是啥?
山賊們都是一身布衣裝束,面黃肌瘦的,十分之猥瑣,比楚天、互擼娃之輩還猥瑣一些,手提開山大刀,虎視眈眈的看着楚天這羣人。
山賊頭目不愧是頭目,穿得都要比小弟好一些雖然也是布衣,但是至少別人的布衣沒有打補丁啊。
山賊頭目嘴裡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根,扛着大環刀走到人羣前面,拍了拍胸脯,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留下什麼來着。”
山賊頭目說着轉頭看向旁邊的一個小弟,此小弟立刻會意,想了一下之後,說道:“留下人頭來。”
“啪!”
只聽到一聲撞擊音,小弟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手掌印,山賊頭目摸着自己的光頭,喝道:“你咋這麼暴力捏?俺們只求財,不害命!”
小弟按着臉,做出一副受教的表情,不斷的點着頭,旁邊另外一個小弟突然想起來了,走到山賊頭目耳邊說道:“老大,是留下買路財。”
山賊頭目甚喜,拍着小弟的肩膀,讚許的說道:“有文化,不錯!不錯!”
說完,山賊頭目轉頭再次看向楚天幾人,說道:“此山是我開……”
纔剛起了個頭,楚天就擺手制止,說道:“話說,山我倒是看到了,不過就是沒看到樹,那你栽的樹在哪裡呢?”
山賊頭目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悲催的說道:“俺的樹,都被政-府機關砍完了。”
楚天這邊衆人不由得愕然,這山賊到底是不是古人啊,政-府機關都來了。
楚天看了看天色,不想Lang費時間,不然天黑之前就趕不到下一個驛站落腳了,當即說道:“好吧,山是你開的,樹是你栽的,那關這條路什麼事?我們只是過路,又不是過你的山,砍你的樹。”
這個問題把山賊頭目問到了,山賊頭目撓了撓頭,眼前這人說得不錯啊,似乎真和自己沒關係。
猛然,山賊頭目恍然大悟,自己是山賊,出來是搶錢的,還管什麼搶錢的理由啊,差點被這小子玩弄了。
山賊頭目想通之後,立刻大怒,舉起大環刀,喊道:“兄弟,跟我上,殺了這幫人。”
見到衆山賊都揮舞着刀片,做出躍躍欲試的動作,楚天不由得有些擔心,這幫山賊都是20級,屬性也不差,山賊頭目更是25級的小BOSS,如果一起上,絕對不是自己這幫人應付得過來的。
楚天忙對山賊頭目喊道:“老大,有話好好說,你剛纔不是說你們不殺人,只劫財嗎?”
山賊頭目果然停下來了,想起自己之前的確這樣說過,頓時一陣不好意思,大丈夫說話如何能出爾反爾呢?看來這山賊頭目還算有點人格。
見到山賊們停了下來,楚天跳下馬,走到山賊頭目前面幾米處,抱拳說道:“閣下不過是爲了求財而已,你開個價,多少錢買路?”
山賊頭目正色說道:“俺也不訛你,市場價,一個人10兩銀子。”
楚天立刻搬起手指算了起來,一分鐘之後,楚天終於算出十個人就是1兩金子,頓時覺得自己真尼瑪是個天才。
楚天一揮手,頭也不回的喊道:“緊肛弟,拿一兩金子給這位老大。”
聽到這話,互擼娃險些從馬上摔下來,吃驚的問道:“爲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