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朝着彭飛走去,蹲在彭飛身邊,掏出一顆壯陽藥強行喂到彭飛的嘴裡,彭飛頓時變成了一頭猛虎,哪裡還有一點重傷之狀。
彭飛站起來,搖頭晃腦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的強。”
楚天點了點頭,極其裝逼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朝着車隊後面走去,迎着衆士兵那震驚的目光,楚天只覺得菊花一鬆,十分的舒坦。
走到車隊第一個士兵身前的時候,這士兵張了張嘴,臉色有些遲疑,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楚天見狀,立刻雙手負背,微微昂起頭顱,淡淡說道:“不要迷戀哥,哥是個傳說。”
士兵:“額……,那個……,不是……,我的短劍還沒還給我……”
楚天:“……”
楚天依依不捨的將的短劍還了回去,最後冷哼一聲,走到了車隊的最後,經過這一戰,隊伍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輕視楚天。
許褚站了起來,看着楚天的方向,抱了抱拳,說道:“閣下不管武藝還是武德,都讓許某深深佩服,許某想知道,閣下高姓大名。”
許褚口中的武德無非就是楚天兩次手下留情,點到即止的品德,只是……,要是許褚知道楚天手下留情是因爲擔心傷害低了,殺不死自己而故意裝出手下留情,並非什麼高尚的武德的話,不知道許褚會怎麼想。
楚天朝着許褚的方向白了一眼,心中狠狠的想到,這尼瑪還高興大名,老子的極品短劍沒了,高興你妹啊高興。
楚天果斷選擇不出聲,許褚等了一陣,最後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之後,飛身上馬,很快就消失在了峽谷的盡頭……
彭飛也騎上了馬,深深的望了一眼隊伍末端的楚天,揮了揮手,示意隊伍繼續前進。
因爲被許褚這一鬧,計劃的時間出現了誤差,晚上不得不在雲峰山脈中安營紮寨過一晚,次日才能啓程。
入夜,士兵們圍在一起,立了幾個篝火,中間烤着幾隻山中的野獸,香氣陣陣,只叫人垂涎欲滴。
楚天爲了裝深沉,一個人遠遠的吃着自己的冷雞腿,眼睜睜的看着那羣牲口消滅着烤熟的野獸,楚天想去蹭一點,但是又不好意思。
士兵們吃着獸肉,一邊聊着,話題差不多都是之前的那件事,這無疑就把楚天扯了進來。
彭飛一個人坐在一棵樹下喝着悶酒,本來行軍途中是嚴禁飲酒的,但是誰讓彭飛是領導呢,誰敢說彭飛喝酒不對。
彭飛是個一沾酒就上臉的人,但是酒量卻是不錯,喝了幾口酒的彭飛臉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彭飛在樹下靜靜的看着楚天,但是眼中卻是一團火,對,彭飛很憤怒,雖然被楚天救下了性命,但是彭飛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激之心,反而因爲今天楚天出盡了風頭,讓自己這個卒長也失去了威信,彭飛十分的不甘。
聽着士兵們嘴裡全是關於楚天的楚天,彭飛心裡頭就是火大,自己帶了這些兵數年,好不容易纔建立起絕對的威望,沒想到那小子僅僅半天時間,就在軍中樹立起不低於自己的威望,這如何不讓彭飛嫉妒。
彭飛喝得酩酊大醉,士兵也很快各自睡下,楚天打開好友欄,沒有一個好友在線,楚天不由得奇怪,現在才點鐘,怎麼會沒人?楚天突然想起,今天正好是七夕情人節,想必這些禽獸都出去會小情人了。
楚天關了好友欄,想起了胡玉兒姐妹,本以爲今年的情人節終於不用當光棍了,結果還是當了光棍,楚天懷着深深的遺憾,慢慢入睡……
次日,天一亮,車隊就出發了,花了兩個時辰,就出了雲峰山脈,沒人注意到,車隊行進道路一旁的山上,一個黑影一閃而逝。
車隊來到一處極其傾斜的高坡,彭飛頭也不回的說道:“弟兄們,過了這個坡就算出了雲峰山脈了,離目的地也不遠了,大家打起精神,千萬別在最後關頭出差池。”
“是!”衆士兵沉聲答道。
車隊繼續前進,因爲山勢陡峭,士兵們不得不推着馬車上坡,剛到坡上,士兵們也累得夠嗆,還未來得及休息一下,突然,震天的喊殺聲響起,許許多多的人馬從兩旁的殺了出來,瞬間就將車隊包圍了起來。
彭飛皺了皺眉頭,心想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山賊頭子,竟然敢打車隊的主意,正好彭飛一肚子都是火氣,也想找人來發泄發泄。
彭飛二話不說,一手提着大斧,一手重拍馬背,直接飛了起來,對着一個人就是一記大斧。
被重重拍了一下的馬兒,隔夜飯都被拍了出來,吐得一地都是,四肢一曲,險些站不穩,馬兒憤恨的瞪了彭飛一眼,心中萬分的無奈,只能哀求上蒼開眼,收了總是虐待小動物的彭飛這廝。
那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誰會料到彭飛會毫無徵兆的出手,那人不禁心中罵道,真是卑鄙無恥之徒,別人動手之前都會大叫一聲看我什麼什麼招式的,這尼瑪不要臉的狗東西,居然二話不說就動手,我要譴責,強烈的譴責。
那人舉起手中的長槍,儘可能的抵抗者,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彭飛這全力之下的一斧,那人絕對擋不下來。
“鏗鏘!”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聽到刺耳的一聲撞擊聲,大斧應聲而落,彭飛也被打得倒飛而出。
“怎……怎麼可能!”衆人齊呼到。
士兵心中的震驚是在震驚爲什麼一直以來自己心中的偶像會這樣,以前在軍中,還覺得彭卒長完全就是強得驚動黨-中-央的那號子人,現在纔出來一天,就連續兩次被人幾招放倒,簡直就是弱爆了。
而楚天震驚則是因爲剛纔一招擋下並擊退彭飛的武器竟然只是一枚小小的柳葉鏢,那隻能說明這人實力比彭卒長高了不止一個臺階,這還做個毛毛的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