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肥大的爬蟲在那片開闊地裡爬來爬去,偶爾晃動一下身體,在水中飄浮一陣,然後又重新落回地面。
那些飄浮的影子正是來來回回,看似無意,卻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現在我們要注意的就是那些飄忽不定的影子,因爲那東西等級雖然不高,但卻是一個大麻煩。
如果不是因爲有天眼術在身,看清楚了那怪物的屬性,就這麼冒冒然地衝到前面去,我們三個人立刻就會變成羣蟲的便便。
那些東西名叫幽靈尖嘯者,防禦並不高,攻擊力也不強,但完全是屬於巡邏放哨型的怪物。一但發現對手,那看似不大的身驅立刻會發出難以想象的叫嘯,引得周圍數以千計的蟲子同時發狂,攻擊它所發現的目標。
我們三個在靠近那扇還未降落的鐵門前的牆邊停了下來,一面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一面盤算着要怎麼解決那些會尖叫的小東西。
雁過留痕拍着我的肩膀說道:“不如你用你那個控魂術,把那些蟲子控制住,引到這邊來了之後再殺?”
“你以爲控魂術是萬能的啊?”我沒好氣地白了雁過留痕一眼道:“那技能只能針對人形怪物,對這些蟲子可無效。”
天心若水看着雁過留痕被罵,捂着嘴笑了笑說:“我們先把附近那些蟲子清掉吧,萬一引到幽靈尖嘯者,我們三個同時發出火靈符,應該可以秒得掉它了吧。再不行用飛劍補一下,怎麼着也能讓這東西不叫了。”
這到不失爲一個好辦法,可是萬一哪個人慢了半拍,讓這蟲子反應過來就就不好玩了。
不過眼下咱們三個人都不是新手菜鳥了,只要集中注意力,應該不會犯那樣的錯誤。
我拋出軒轅劍,卟地插進一條又肥又大的蟲子屁股,身後的鐵門也在我擊中那隻蟲子的同時應聲而落,完全沒有出乎我們的預料。
那些大蟲子是由食腐蟲變化而來的,名叫邪霧噴吐者,等級足有八十之高。肥大的身軀屁股就站了一半以上,看上去像是被無限擴大了的蛆蟲,着實叫人噁心,
軒轅劍還沒來得及收回,那噁心的東西立刻扭動着身體,發出一陣嘶嘶聲,猛地將頭轉向我,褐色的嘴裡露出一片毛茸茸的觸鬚,噴出一股墨綠色的液體。
那液體在水中劃出一道直線,然後在我的身邊暴炸開來,將我緊緊圍住。在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身體也無法移動,這緊緊包裹的毒液竟然讓我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連一個技能都發不出來了。
真他媽厲害,以後引怪這種事情,老子再也不幹了。
耳畔傳來天心若水與雁過留痕與那蟲子搏鬥的聲音,聽起來,這二人打得也是十分辛苦。
看到我所中的狀態,他們都不敢再對這看似並不起眼的蟲子掉以輕心,一面放出攻擊技能,一面還要小心地躲避着那蟲子噴射的毒液。
沒有僧人解除狀態,我也只好就這麼忍着。有外人在,俺也不好把幾個寶貝叫出來。
我的混元五行紫雲戰袍對毒性還是有不錯的抵抗效虹,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我就已從那種盲目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隨便吃了點藥補回剛纔掉的血量,立刻加入到天心若水他們二人的戰鬥之中。
“怎麼搞的,我只引了一隻邪霧噴吐者,你們怎麼又搞來這麼多。”
看着天心若水與雁過留痕居然一人頂着三四條邪霧噴吐者打得正歡,我大聲問道。
“你以爲我們願意啊,還不是那些毒液搞的鬼!”天心若水一面指揮着飛劍猛削麪前一條邪霧噴吐者的屁股,一面丟出聚獸幡,試圖把另外一條正追着她咬的蟲子引到旁邊去,同時衝我喊道。
正說着,我就看到天心若水正面的一條邪霧噴吐者口中再次噴出那種墨綠色的液體,正朝着她的眉心。
天心若水一扭身子,飛劍斜斜地從側面劃過,擋開了那股毒液。可是,沒有成功地攻擊到目標的毒液竟然沒有像之前那樣散開,而是漸漸凝聚成一團,晃晃悠悠地落到地上,然後朝着遠處流去。
“老闆,快擋住那玩藝兒!”雁過留痕被三條蟲子纏得分不開口,衝着我大聲喊道:“那東西會引蟲子過來,一引就是幾隻,剛纔我們就是中了這招,才搞成這個樣子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這兩個傢伙豪性大發,在比賽誰殺怪殺得多殺得快呢。
軒轅劍彈手飛起,將那正朝着一條邪霧噴吐者蠕動爬去的毒液啪地打散,空氣中飄起一片淡淡的綠霧,卻並沒有引起其他蟲子們的注意。
天心若水身旁多餘的邪霧噴吐者已經被她的聚獸幡引開了,剩下的那隻也在她的變態蹂躪下只剩下了一絲血皮。到是雁過留痕那邊,因爲三隻邪霧噴吐者同時站在他身體的不同方位,使得他逃不能逃,技能也老被打斷,根本就有點顧頭不顧尾。
軒轅劍伴隨着一點火光朝着其中一隻邪霧噴吐者奔襲而去,那肥大的蟲子立刻放棄雁過留痕,轉身朝我撲來。
水光中,邪霧噴吐身的身上燃起熊熊烈火,將周圍的潭水也映得如夕陽一般通紅。
這紅光映照着我的身影,軒轅心劍兩把利刃輪換交替,中夜空中的兩道閃電,在那肥碩的身體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傷口。
蠕動的內臟中邪霧噴吐者的身體內流出,竟然像是活的一般,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了過來。
“媽的,真噁心!”
我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向後躍起一步,兩把飛劍同時收攏,將那堆內臟絞成了碎片。
當我解決掉這隻邪霧噴吐者,以及它排出來的那些內臟之後,天心若水與雁過留痕也基本收工。雁過留痕一記招魂術收拾掉最後一隻蟲子,從它的身體裡翻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骨頭碎片。
“這好像是什麼符吧?”他把那東西遞到我的跟前,說道。
這塊骨頭碎片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拿在手上很輕,呈一個橢圓形,看上去像是由某種動物的頭骨製成的。在其中的一面上,刻着一隻扭曲的食腐蟲,整個圖案被塗成了黑色,看上去怪模怪樣的,散發着淺淺的綠光。
“地穴魔符,作用不詳。”我隨手朝着那東西丟了記天眼術,同時也從我面前的那隻邪霧噴吐者的屍體上翻出同樣的骨頭碎片。
“該不會又是用來換功勳的吧?之前好像沒聽說過。”雁過留痕想起地獄之塵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升出這一聯想。
“哪那麼容易又被我發現一件換功勳值的任務物品。”我嗞了一聲,隨手將東西收進揹包。
“反正有用沒用都先放着吧,看樣子這東西不少。”
天心若水見我跟雁過留痕都把那些不知道什麼用處的東西撿了起來,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她還是照着做了。
就在這時,一隻幽靈尖嘯者朝着我們撲了過來,那淡淡的影子中,一點紅光正若隱若現地閃耀而起,看樣子它已經發現有入侵者到來了。
“快!”
我擡手一揚,手中飛劍已直插那點紅光。天心若水跟雁過留痕也同時反應了過來,兩道火靈符與兩把飛劍同時插進幽靈尖嘯者的身體。一聲還來不及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尖嘯悶悶地“嚶”了一聲,便在劍光中偃旗息鼓了。
而在這隻幽靈尖嘯者的屍體裡,我們也發現了同樣的地穴魔符。
照這樣子看來,該不會每一隻在這裡的蟲子屍體裡都有這樣的地穴魔符吧?如果不是揹包夠大,我還真沒那勇氣去把這東西給收完。
一路朝前撕殺,所見之處,都是各式各樣的蟲子。
有些是在沼澤地裡見過的,有些則沒有。
有的等級很高,往往要我們三人聯手才能更快地將其解決掉,有的則是成羣結隊,完全暴發出羣體的力量。
而且,越是往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岔道也就越多。
爲了避免分散或者迷路,我們一律選擇靠着右邊的牆壁行走,這樣一來,只要不是遇到環形通道,咱們遲早都可以把這迷宮走上一遍。
“蟲子……又是蟲子……老是蟲子……怎麼還是蟲子”每拐過一道彎,每踏進一條新的遂道,雁過品。”我嗞了一聲,隨手將東西收進揹包。
“反正有用沒用都先放着吧,看樣子這東西不少。”
天心若水見我跟雁過留痕都把那些不知道什麼用處的東西撿了起來,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她還是照着做了。
就在這時,一隻幽靈尖嘯者朝着我們撲了過來,那淡淡的影子中,一點紅光正若隱若現地閃耀而起,看樣子它已經發現有入侵者到來了。
“快!”
我擡手一揚,手中飛劍已直插那點紅光。天心若水跟雁過留痕也同時反應了過來,兩道火靈符與兩把飛劍同時插進幽靈尖嘯者的身體。一聲還來不及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尖嘯悶悶地“嚶”了一聲,便在劍光中偃旗息鼓了。
而在這隻幽靈尖嘯者的屍體裡,我們也發現了同樣的地穴魔符。
照這樣子看來,該不會每一隻在這裡的蟲子屍體裡都有這樣的地穴魔符吧?如果不是揹包夠大,我還真沒那勇氣去把這東西給收完。
一路朝前撕殺,所見之處,都是各式各樣的蟲子。
有些是在沼澤地裡見過的,有些則沒有。
有的等級很高,往往要我們三人聯手才能更快地將其解決掉,有的則是成羣結隊,完全暴發出羣體的力量。
而且,越是往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岔道也就越多。
爲了避免分散或者迷路,我們一律選擇靠着右邊的牆壁行走,這樣一來,只要不是遇到環形通道,咱們遲早都可以把這迷宮走上一遍。
“蟲子……又是蟲子……老是蟲子……怎麼還是蟲子”每拐過一道彎,每踏進一條新的遂道,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