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問世‘諾言紫楓’。好傢伙,看到他我心裡可樂開花了。這廝鐵定就是那算命老頭說的貴人。
諾言眉開眼笑的說“你小子還算有良心,沒把哥給忘了”
我也高興的說道“老哥你太那個了,我真的感謝死你了,就命之恩俺無以爲報,就跟你說聲謝謝吧!”
諾言汗言道“我了個去,你小子實在!”
站在一旁的美女笑道“大黃峰,人家小楓跟你說個謝子就已經夠誠意了,難不成你還讓人家以身相許?”
我嚇的一哆嗦,諾言用雙手搓了下臉,對我說道“小楓你等會,我去給你嫂子上上課”
諾言轉過身,那美女一看拔腿就跑,“來人啊!非禮了!”
諾言亦像閃電一樣衝了出去。隨後便傳來美女嬌呼笑罵,聽的人心魂動盪。我慢慢從牀上座了起來,望着窗外不遠處的溪與流,山上被風吹舞的落葉,默唸着曉月。
門聲一響,諾言進來喊道“小楓能起來不?去吃飯,嚐嚐我的西紅柿炒雞蛋!”
我從沉思中醒來,點點頭說“可以啊,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那個?”說着穿上諾言扔給我的套裝(包括內褲),好麼,也不知道這是誰給我脫的。餐廳雖然說比不上酒店,卻也精美無比,飯桌上,那兩口子一個勁讓我多吃點,直撐的我是內牛滿面。
聊了一會天,諾言又帶我參觀了一下他的房子。我才知道這是一座別墅,這廝叫趙雪鋒,Q市銀海假日酒店和田園度假村的董事長,我是怎麼也不想相信這傢伙這麼年輕能有如此做爲,他又不是謝文東,但人家的別墅就擺在面前,你又不得不信。
兩天後的傍晚六點,正是八月十五,雪鋒的爸媽,還有他奶奶都來了,見了他們之後都不斷的誇我是個好孩子,我也欣然而笑,非要回家去,畢竟人家纔是一家人,我不能在這礙眼,雪鋒一再挽留都無效,便弩着嘴開車送我回家。
路上車堵的厲害,雪鋒在車裡不斷的叫罵着“我操!”
“你媽!”
“比養的”
平時不用半個小時的路程竟然墨跡了一個小時,回家時都八點了。來到公寓樓下,雪鋒又接了‘收租婆’(他老婆)一個電話,從兜裡掏出一疊錢給了我,然後寥下我就跑了。
我望着車子離去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
轉過身望了望空中的圓月,若有所思的往回走着。今天的天氣很晴朗,以至於天空顯的很清澈,略帶微涼的清風吹過穿着T恤的我,濃濃的思念讓我穿越時空。
記的小時的某個八月十五,爺爺讓我多吃幾個月餅,窄小的破屋內只有我們兩個人,聽着廣播幻想…
還是某個十五,我跟爺爺站在籬笆院內,呆呆的望着天上的圓月,廣播裡說,那天的月亮是最圓的,六十年纔有一次。
不知不覺已到了公寓樓下,在我旁邊不遠處停着一輛轎車,一個身着黑裝的女孩依靠在車上,我暗暗笑道“哪家的小富婆?難得心情好了不少,去調戲調戲”打定主意後我直奔小富婆而去。
這女人低着頭,我已站在她面前,她竟然豪無查覺。
走近才聽的這小女人在哭泣,我故作關心的問道“小妹妹··你爲什麼在這裡哭呀?”
女孩聞言,慢慢擡起頭,我猛然間愣在了原地
“曉··曉月?”
女孩也楞了一下,然後一下撲進了我的懷裡哭道
“玉玉··這些天我找的你好苦,你去了哪裡?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很難過···”
我微微一笑,終於發現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爺爺還有人會這麼關心我。我緩緩地將她摟在懷裡,低下頭吮吸着她那淡淡的髮香,彷彿時間已經停留在這一刻。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的腰部一陣鑽心的疼痛,只聽的曉月罵道“拿開你的蹄子”
“額…”我尷尬的愣了愣,曉月又用力抱了抱我,側臉貼在我的胸膛笑罵“笨蛋”
我慢慢將她和我微微分開,用手撫去她臉上的淚痕“爲我哭的?”
“餵豬!”
“我擦,這挺冷的,先上去吧”
曉月點點頭,我沒有跟她請示,拉起她的手徑直上樓了。
“媽的!怎麼他媽的沒電呢?這讓我怎麼敢進房間去!”我大聲喊叫着。
曉月馬上鄙視“你個膽小鬼!”一句話讓我怒火中燒,心道開什麼玩笑,月光將房間照的 這麼亮,況且你還在,我怕什麼。
說罷鬆開曉月的手,大步流星的像裡走去。
“啊!諾大的慘叫聲迴盪在房間內,曉月馬上跑了過來,關切的問“玉玉你怎麼了?”
我趴在地上咬牙切齒的低吼“天涵!你這廝吃完香蕉把皮扔桌底,我詛咒你!”
曉月微微一愣,而後便哈哈大笑。
我慢慢從地上爬起,對着曉月說去洗洗手,讓她別害怕,她卻努着小嘴“切”了一聲,還說我別害怕就行。
我打開水龍頭,洗洗手捧了一捧清水賦在了臉上,頓時神清氣爽。回房將臉擦乾,叼着從雪鋒那蹭來的煙慢步走到了窗前,背靠着窗臺望着朦朧的房間,徐徐清風吹着我的後背,隱約感覺的到有股寒意。是啊,都秋天了,不知不覺中一年又這麼沒了。
我扭頭看着站在我旁邊的曉月,她正雙手扶着窗臺,昂首仰望月光皎潔,任由清風吹拂這長髮。雪白的臉上渡上了一層銀霜,流轉的目光,似乎有着道不盡的千言萬語。
我吐出一口菸圈,看着手裡燃燒的香菸問道“姐你怎麼沒在家吃月餅?”
曉月一聲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沒有,沒人在家,一個人都沒有”
我看着她笑道“不會吧?這麼誇張?”
曉月冷笑一聲“呵!剛纔你沒來的時候,我在想,中秋節都是親人團聚的日子,而我的今天你卻離我而去…”
我沒有回答,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了衣着有些單薄的曉月身上。曉月微微將衣服緊了緊,面帶笑意的說 “你呀,就是這樣裝懂事,真拿你沒辦法了。”
我也微笑道“我是真心實意!”
“好~玉子你真乖”曉月以老媽的語氣回答,讓我汗然不已。
兩人又個自發呆了很久,曉月忽然開口問道“玉子在遊戲裡,你認識‘天元’這個人嗎?” 我略一思考回道“不認識,怎麼了?創世現在有五萬多人呢,我上哪找去?怎麼你認識他?”
我淡淡的吸完最後一口煙,心道天絕?我真不認識。忽然我眼前一亮,問諾言啊!他必定是知道的。
我說“月月…拿手機給我用用”曉月哦了一聲,從包裡掏出手機遞給了我。我從兜裡掏出他的名片,按照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小龍,找我有事”電話那頭傳來諾言的聲音,由於我告訴了他我的真名,他以後就喊我小龍了。
我說“大哥問你個事啊,你知道問世裡有‘天元’這個人嗎?”
諾言有點激動的說道“誰?天元?怎麼你認識他?”
我說“啊,聽說他很牛叉的不是”
諾言頓了頓道“他手底下共有六隊人,說牛逼吧,就是人數上多,我也不知道公測間能帶六隊人的是何方神聖,但我只想說一句總體戰鬥力真的好爛,54個人被我二十七個人滅團,遊戲裡的‘將’九次賭他押鏢,要不是最後一個叫鳳兒的美女幫了他一次,恐怕他 早就混不下去了。
“哦!這麼牛X啊,我知道了。你先忙,我掛了哈,拜拜”我將電話掛斷,將手機遞給了曉月。
曉月笑道“那是誰啊,你怎麼對人家這麼沒禮貌”
我回味的笑道,“他麼,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現在讓我管他叫哥”
曉月驚呼道“救命恩人?你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它是男的是女的?”
看着她焦急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的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啊?那麼…”
“滾你的!說是男是女!”曉月此時“正”氣凜然,劍眉倒豎,虎目圓睜。啊,不對!應該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這意思隨時可能要揍人。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是…是男的,真是男的”
“哦~”曉月應了一聲,慢慢走過來輕撫在我耳邊說“要是你騙我,我就…”
我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麼?………啊!!!!!”我的吼叫聲嘯破蒼穹,引的曉月哈哈大笑。
我暗道“這真是個女魔頭啊”
望着我痛苦的臉龐,曉月笑嘻嘻的問道“你的這位救命恩人,家住何處?姓甚名誰?改天我好去拜謝拜謝”
我回答道“此人家住方雲山下的別墅莊園裡,姓趙名雪峰。”
曉月驚呼道“什麼?你說他叫什麼?趙雪峰?”
我淡淡道“對啊,是叫趙雪峰,怎麼你認識他?”
曉月一臉正經的說“我也沒見過他,不過聽爸爸說過,這個人好像是個黑社會,而且還挺厲害的”
我呆了5秒鐘,哈哈一笑“管他呢,不過我看他倒是像一個普通農民工,挺和氣的”
曉月白了我一眼“切~我不管,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吧”
我笑道“嗯,我知道了,謝謝老姐關心了”
我岔開話題問道“老姐,你剛纔說的天元,你認識嗎?他是你仇人?還是你的暗戀對象?”
曉月瞪了我一眼道“什麼啊,其實這款網絡遊戲並沒有你想想中的那麼簡單,他摻雜了許多不爲人知的一面,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只知道各個國家都有服務器,並且以後開國戰勝負將會影響到國家的經濟。前些天爸爸拿回來一批遊戲頭盔,總共27個。跟天元的爸爸說什麼這些頭盔都贊助給他兒子,說什麼我是個女孩一定在遊戲裡吃不開,我老妹還小。就贊助給天元,若日後天絕混的風生水起,分爸爸一點紅。”
說到這裡,曉月頓了頓道“公測結束,爸爸讓我去跟着天元練級,並且老爸還曾問過我,覺得天元這個人怎麼樣”
我腦中忽然一片空白,胸口一陣發堵。
但是我卻依舊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笑着問“那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呢?”
曉月邊思考邊說“他吧,看起來挺帥氣的,說話也比較有禮貌。可是我並不喜歡他,我只是把他當作朋友看待的”
“哦!”我冷應一聲,覺得這個回答並不讓我滿意,但也沒再說什麼,心道萬事莫強求,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