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許久,衆人也沒能想出一個靠譜的辦法來。萬事有利也有弊,二人合練魔刀避免了入魔的風險,自然也就要面對被人分而擊之,難以合力施展出魔刀的難題。
李察笑着道:“密宗損失慘重,就算垂涎大隋,蒙古一時半會也不會有所動作。大隋接下來雖然會越來越亂,但是局勢只會越來越明朗,留給絕無神的機會已經不多了,他最多還有一次兵指中原的機會。到了那時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我們幾個,還有各方絕頂高手。我就不信東瀛那彈丸之地,比人數還能比得過我們。”
血無崖和魔無道等人點了點頭,心中稍稍寬慰了一些。喝完了醒酒湯之後,衆人起身離開小酒館,走向驛站通過驛站傳送到了江湖世界各個角落。
血無崖和魔無道二人傳送回了第一邪皇所在的生死居,想要向他請教看有沒有能夠克服合練魔刀被分而擊之這個缺點的辦法。
傲無常和莫太沖傳送回了華山,兩人作爲如今華山弟子的翹楚,門派裡有許多事情需要二人去做。
李察本想回青衣樓一趟看看嘉祥和霍休,然後再回趟擂鼓山。不過在東方未明的邀請下,他先是傳送到了長安城。
走出長安城的驛站,只見得一個士兵騎着駿馬在街道上飛馳,街道上的行人紛紛躲避到兩邊一臉惶恐。
這士兵口中一邊高呼,“徵兵!徵兵!城外軍營徵兵,一個月一兩銀子,餐餐有饅頭,頓頓有肉!”
“轟!”
士兵騎着馬剛過驛站,只聽得一聲巨響,一個壯漢出現在街道正中央,駿馬重重撞在了他的身上。只見那壯漢沒事,反而是駿馬撞了個筋斷骨折,悲鳴一聲無力地倒在地上,士兵被壓在馬下,立刻發出一聲慘叫。
壯漢將那士兵從馬下抓小雞一樣提溜了出來,悶聲問道:“你剛剛說城外軍營士兵,是怎麼一回事?”
士兵嚇得瑟瑟發抖,顫聲道:“皇上剛剛下令,組建一支城衛軍,護衛長安,由李閥少閥主統帥。只要成爲城衛軍士兵者,一個月一兩銀子,十夫長十兩,百夫長百兩,千夫長千兩。”
壯漢又問道:“那要如何成爲那勞什子百夫長千夫長?”
士兵看了壯漢一眼,嚥了口口水膽子突然大了起來,擡高了聲音道:“少閥主說了,只要你有過人的武力,有萬夫不當之勇,或者才智過人,可領兵打仗,便能當那百夫長,千夫長!像大爺您這般勇武的,當個萬夫長也未嘗沒有可能。”
壯漢哈哈大笑,將士兵扔到一旁道:“我這身本事當個千夫長綽綽有餘,千夫長一個月就是一千兩銀子,我便去城外軍營試試就是!”
說着,壯漢大步朝着城外走去。四周的人羣看見他的背影竊竊私語,不少青壯年眼中流露出一道蠢蠢欲動之色。
就算成不了軍官,當個普通士兵一個月也有一兩銀子,當下亂世什麼都不好做,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營生。
站在驛站門口的東方未明扭頭朝李察道:“老大,你怎麼看?”
“演戲罷了。”
李察嗤笑一聲,長安再不濟也是天子腳下,一般人又豈敢在這裡鬧事。更何況那士兵在說起成爲百夫長,千夫長的條件時聲音擡高得太過刻意,這顯然是早就安排好的一齣戲,爲了吸引百姓們去城外軍營裡參軍。
他的話鋒隨即突然一轉,笑着道:“普通士兵一個月就是一兩銀子,嘖嘖,這李建成還真是財大氣粗。他又是從哪裡變出來的這些銀子,這麼多銀子,就是賣了李閥族地怕是也不夠。”
東方未明心中一動,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李建成背後有人?”
李察搖頭道:“不,應該頂多是合作伙伴。女人都小心眼,更何況是一羣女人。你覺得慈航劍齋會讓李建成去另投別家嗎?不過又是誰有這麼多銀子,還肯砸在李建成的身上…”
“倘若我們的這少閥主會審時度勢,就知道如今邊境不需要再囤積那麼多兵力。有了這些回調的軍隊再加上這不遺餘力的徵兵…我怎麼突然覺得這傢伙本來都要涼透了可是突然又活了回來。”
“不過也好,現在這傢伙對自己的狗頭軍師楊聖可是言聽計從,正好讓他們去找宋缺那老小子的麻煩。”
……………………
夜晚,李閥,李建成的住處內。
楊聖手拿着一份剛剛送來的卷宗,朝坐在書桌後方的李建成道:“主公,經過這幾日的徵兵,我們已經找到了三十萬軍隊,自國庫裡調來的兵械已經發放下去,飛馬牧場的馬不日也就到達。”
李建成點了點頭,臉上難以抑制地流露出一道喜色,自從和那個上官飛燕達成合作之後,他便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財大氣粗,有錢花不完的感覺。
沒有兵力又如何?老子有的是銀子,拿錢砸,徵兵湊出一支軍隊來就是!
他擡起頭來看向楊聖問道:“那邊境如何了?”
楊聖道:“邊境的將士們已經收到了命令,正在撤軍。再有月餘功夫,他們便能抵達同官等地。”
“好,好。”
李建成臉上喜色更甚,站起身來興奮道:“世人都道我是光桿司令,誰又能知道我現在又重新手握百萬兵馬。陰癸派的逆賊雖然陰了我一把,但我還是要感謝他們,不僅幫我守住了邊境,西門瓜那傢伙還爲我除去了密宗這一心腹大患。只可惜他沒有死在密宗手下,不過無妨,他很快會死在我的手下!”
他的話音一頓,咬着牙惡狠狠道:“待兵馬就位之後,我第一個就要拿你陰癸派開刀!”
楊聖聞言連忙道:“主公不可!”
“爲何不可?”
李建成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道:“不找陰癸派,我難道還去找獨尊堡和嶺南聯軍不成。柿子撿軟的捏,先生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吧。”
楊聖苦笑道:“可是倘若我們拿陰癸派開刀,他們就會主動找到我們,在我們背後捅刀子。陰癸派反軍被主公擊潰之後,至今未成氣候。依我之見,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還是獨尊堡和嶺南。”
李建成聞言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確實,近段時間送來的情報全都是獨尊堡和嶺南如何如何,甚少有關於陰癸派的。
半晌,他遲疑道:“那依先生之見,該當如何?”
wWW_ttкan_c o “我有一計,不說能退聯軍,但可爲主公出一口氣,令主公佔得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