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環打心眼裡感激卓不凡,這位公子的身份可謂是尊貴異常,也算是好色放/蕩/的紈絝,卻是全然不像別的紈絝公子那樣不把人當人看,而且,即便是對自己這姐兒的身份,也是並不予取予求,還頗多愛護,讓自己實在是感動。
卓不凡都看在眼裡,苦笑了一下,自己的理智暫時戰勝了慾望而已,其實自己都知道自己未必有這麼純潔,只是現在還是比較喜歡兩廂情願,霸王硬上弓有什麼意思,依照自己的身份,真的變成這樣的惡棍別人能把自己怎麼地。哎,迷死人的小妖精,下次,老子也未必能扛得住,我說這小玉環倒是有點意思,看她剛纔的狀態和身上這處子香,依據自己多年狼生地經驗,應該是雛兒的表現,但是,但是,這怎麼可能,花酒界鼎鼎大名的天香樓,而她又是新晉的頭牌,傳說有好幾位達官貴人或者巨賈已經摘得花魁,卻怎麼可能是現在這種狀況呢。
這邊喊過夥計,重整了酒菜,而那假相公已然翩然而至。
這近距離一看,卓不凡不禁心中先喝了一聲彩,這假扮公子哥的小女子姿色果然超凡脫俗,怪不得那遊遍了花樓的死肥豬居然這麼急色,當衆調戲起來。只見這女子小口秀鼻玲瓏耳,雖然看似素面,實則淺施粉黛,想必是即便男裝也不願糟了自己的容顏,而面相上略有一些富貴,加上眼神流轉間絕難掩飾的高傲之氣,整個給人以高貴典雅的氣質,再加上男裝,嘖嘖,按照前世的說法,倒是有些個女王氣質,哇咔咔。
呃,卓不凡忽然不自覺的將見過的幾位有特點的女子比較起來,那讓自己魂牽夢繞卻不知道姓名的絕世女子是外表冷傲內心卻火熱,不然,也不會路見不平拔劍拍色狼,而這面前的女扮男裝的女子,卻是外表平和內心裡的冷傲高絕,那顧盼間,覬藐一切的氣質讓人有一種自慚形穢之感,至於身邊的小玉環,那是外表行爲都迷死個人的小妖精,可是,卻總感覺並不真的是這麼回事,而白冰,咦?我怎麼會想起白冰來的涅,汗一個。
這假相公何曾曉得對面這卓不凡心中的花花腸子,主客相見,一番寒暄,當下,假相公右首和卓不凡落座,小玉環本就是作陪的姐兒,還要客串招待,自然也陪在左手邊,算是主家的人,可是那四個護衛卻是老神叨叨的手按刀把目不斜視站在了假相公身後。
卓不凡一愣,也不好開口趕人,心中暗罵這四個大電燈泡幾句,開口道:“在下卓不凡,京城人氏,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那假相公一愣,感覺對方的名字有些熟悉,卻是一時沒想起來,隨即開口說到:“小女......在下朱......長平,也是京城人氏,今兒個得見卓兄,三生有幸。”,朱長平極力壓低聲音,導致聲音都顯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卻怎知,再怎麼裝也掩飾不住那天生麗質。
卓不凡忍住笑,心道,我也不點破你,倒是這丫頭是哪家的美人兒倒是有些好奇,不弄個明白有些心癢難耐的咧。
朱姓,在這京城裡,有些頭臉的大戶人家,這個姓氏是最多的,大華天朝數百年,皇室本族和賜姓外族數不勝數,內城的大戶人家,倒是又小半朱姓,看來,從名字是看不出什麼了。
“京城人士?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平日裡跟各家熟絡得很,倒是沒有見過朱公子,不知,家住何處,日後,也好登門拜訪。”,卓不凡緊追不捨。
那朱長平顯然有些準備不足,慌了神,只能打個哈哈,顧左右而言他:“這個,家中貧寒,居無定所,倒是卓公子您......咦?卓不凡?”,假相公忽然想起來什麼,驚喜交加的道,“你,你是不是卓尹家的公子,左相家的卓不凡?”
卓不凡聞言一驚,眼角都忍不住跳了跳,倒不是因爲這朱長平知道了自己的來歷,而是對方的語氣很不一般,那句‘卓尹家的公子’太讓自己驚訝,要知道,這種正式交往的場合,一般會呼喚相爺,直呼其名的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地位要比卓尹還高,這個可能性太小,另一種就是黃毛小兒,不懂事亂開口,可是,雖然這種可能性應該很大,但雖然這個假相公明顯涉世不深,但卻不像是不懂這些個禮節的人。
“這個,呵呵,正是在下,只是不知道兄臺如何知曉?”
“嘻嘻”,有些興奮地假公子差點顯出女兒家形態,連忙又正色道:“我當然知道,人家還知道,你初上戰場就在海山關巧計滅敵,將一萬韃子精銳騎兵炸了個雞飛狗跳,而且,爲了救女將白冰,不顧禁忌,開門放敵入關,然後星夜奔襲,殲敵於三河子山道,只是,爲了換回白冰,不惜釋放敵酋多爾袞,結果觸犯律法,得勝回朝卻被下了大獄,現在剛剛纔出來,人家說的對還是不對?”
卓不凡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靠,這是誰家的閨女,忒嚇人了,比老子自己知道的都特麼清楚,這邊心中驚訝,口中說道:“這個,那個,貌似,可能,也許不錯吧,只是,你從哪裡知道的。”
說着,卓不凡忽然擡頭看了看後面那彷彿變成泥雕木塑的護衛,欲言又止,朱長平倒是有些眼色,看到卓不凡的神色,恍然大悟,回頭說到:“你們四個,都去外面等着吧,他是卓尹家的少爺,不會有事的。”,那四個護衛聽了朱長平的話點點頭,也沒有什麼意見就出去找周童和卓二喝酒去了,顯然,他們也是知道卓家的。
等房門閉合,朱長平笑嘻嘻的說道:“你這個卓不凡,在我們那兒可是出名了呢,姐妹....呃,家人們最近的話題,可都是你這個能殺韃子的花花大少呢。”
卓不凡又是抹了抹汗,怎麼自己這麼有名嗎,在這個妮子面前,自己怎麼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的猴子,什麼秘密都沒有了似地,而且,他們那兒都很有名,哪兒呀,不行,老子虧大了,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妮子是誰來自哪裡。
“那,她們都怎麼說。”,卓不凡自然能夠聽出朱長平剛纔的話裡是說姐妹們,頓時,對自己在其他女子,還是一羣美女之中的印象有些好奇。
“這個”,朱長平思索了一下,開心的說到:“你呀,有些傻,但是......好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