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術,顧名思義,這種法術在神靈大陸上基本沒有人知道。
但江雪爲什麼又會中了攝魂術呢?
這攝魂術對人又有什麼害處?
這個問題,夏言、花天語、慕容良玉三人把它交給了丁木和包通來回答。
丁木說:“這攝魂術在東方神靈大陸上並沒有出現過,是以你們纔不不知道。這門法術據說是西方一個很有智慧,然而對人的心理又頗有精研的邪惡之徒修煉而來的。”
包通接道:“這門法術說也奇怪,倘若練到爐火純青了,只要別人與你對視了一眼,你若想迷惑他,那簡直易如反掌,當真是神奇至極!”
丁木道:“而且被迷惑之人,雖跟常人仍是一般,也不會受什麼重傷,但卻會失去心智,就宛如成了一個木偶一般,迷惑你的人,要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生命完全掌控在別人手掌之中。”
夏言道:“這跟死有什麼區別?”
包通嘿嘿怪笑一聲,道:“當然有區別。”
慕容良玉道:“有什麼區別?”
丁木苦笑道:“區別就是在於,死人死了就是死了,什麼都沒了,但被迷惑的人,雖失去了心智,卻還可以說話,可以走路,可以做事。”
花天語道:“被人如此操控,還不如死了來得好。”
丁木道:“這邪門的法術之所以沒有流進我們神靈大陸,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爲這門法術才邪惡。”
夏言道:“此法術倘若流進神靈大陸,天下可能就要大亂了。”
包通咯咯而笑,像是頗爲高興,道:“天下大亂纔好玩啊,到處都有熱鬧看。”
丁木白了他一眼!
花天語道:“既然這攝魂術只有在西方纔有,可是江雪怎麼會中了這法術的迷惑的呢?”
丁木苦笑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或許她並不是中了這攝魂術呢?”
夏言皺眉沉呤了半響,道:“丁兄可知道中了攝魂術迷惑之人還有挽救的餘地麼?”
丁木道:“這個我也不知。”頓了半響,接道:“繫鈴人還需解鈴人,我想江姑娘
若真是被攝魂迷惑了心智,倘若找到這個施法的人,應該還是有解救的辦法。”
夏言滿臉愁容,心想:我是在鳳城找到江雪的,莫非她便是在鳳城被人施法了麼?那施法之人此刻會不會在鳳城?
花天語突然道:“對了,丁兄,你說被這攝魂術迷惑之人,一切行動就完全被那施法之人控制了是不是?”
丁木道:“是啊。”
花天語有些激動道:“那麼施法之人與被施法之人即使在相距千里,那施法之人也能操控被施法之人麼?”
丁木皺眉道:“這我不清楚,或許不能。”
花天語道:“假設不能,那江雪時常半夜爬起來像是失魂了一般走出去,這定是那施法之人在召喚她,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爲那施法之人此刻很有可能就在衛城呢?”
夏言道:“不錯,花兄此話當真點醒了我,此人可能一直都在暗處跟蹤我們。”
慕容良玉笑道:“既然這樣,我倒有個法子找出那施法之人。”
花天語看着慕容良玉笑而不語,像是他心中想的法子與慕容良玉不謀而合。
包通笑着跳起來道:“是了是了,我也想到這個法子了。”
丁木道:“嘿,沒想到連你也想得通。”
包通道:“那自然。”
夏言道:“既然那施法之人多次半夜召喚江雪,又讓她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那定是有所圖謀。”
花天語道:“很有可能就是因爲你的秘譜。”
慕容良玉道:“如此推斷,此人夏兄你定是認識的。”
花天語道:“很有可能我們大家都認識他。”
包通道:“你們猜會是誰呢?”
夏言等人笑而不語,慕容良玉搖着摺扇道:“估計今晚或明晚就能知道答案了。”
今晚,說來就來!
時間,說走就走!
一切都是如此令人措手不及!
破廟裡已亮起了一盞孤燈,孤獨的燈火在衆人面上跳動!
已臨近夏夜,夏的夜晚總是令人感到清爽神怡。
“夏夜了。”花天語說:“春季已逝,卻沒想到在這個季節裡,發生瞭如此多的事。”
“萬物流轉,日有盡時,”慕容良玉說:“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都會如此平淡。”
花天語突然哈哈笑道:“慕容兄說的對,我等年少輕狂,倘若不做幾件驚天動地之事,當真妄自來世間走一遭。”
夏言苦笑道:“照花兄如此說,我等被人冤枉那還真是一件好事了?”
包通興致頗高,跳起來叫道:“若不是如此,你等姓名就不會被天下人都知道了。”
丁木道:“像夏兄、花兄、慕容兄這樣的英雄少年,在神靈大陸上倘若沒有一點名聲,那當真是遺憾的很。”
衆人哈哈大笑。
花天語突然道:“此刻已天黑,慕容兄你且留在這裡,我與丁兄、包兄、夏兄上古劍派便夠了。”
慕容良玉笑道:“我本身無絕技,上去那定是給你們添亂,你們儘管去吧。”
夏言拍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道:“你在此留神江雪。”
慕容良玉笑道:“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夏言等人無需多言,四個人向古劍派飛掠而去。
慕容良玉轉身走進了廟裡,王小花問道:“他們又去了麼?”
慕容良玉微笑點頭。
江雪道:“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慕容良玉道:“這個可就要看造化了。”
江雪柳眉微蹙,眸子中,卻閃着一種幽怨的光。
就在這時,廟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十分輕微的聲音,這種聲音是一隻腳纔在枯葉上的聲音。
如此深山密林,如此夜裡怎麼會有人來?
廟中三人不由得都是微微一驚,慕容良玉正想去吹滅廟中燈火,廟外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進來:“閣下請出廟來。”
慕容良玉皺了皺眉,給王小花和江雪使了使眼色,意思是叫她們在這裡坐着別出去,也別發出聲音。
他長身而起,凝重的臉色,突然展開笑容,眉宇間,盡顯瀟灑風流,搖着摺扇,緩緩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