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昺所謂忠心於自己的手下,是五十名不到十歲的小太監。
“你混的真夠慘的,連個正常手下都沒有嗎?”聶遠有點無語的對趙昺說。
趙昺對聶遠敢怒不敢言,腹誹着要不是你手段太殘暴,讓我安心發展幾年,現在身邊怎麼會連個信得着的人都沒有,現在只好找剛入宮的小太監充數。
聶遠這裡剛好有適合太監練的武功,笑傲江湖位面裡得來的辟邪劍法。他擠出五十滴精血點進小太監們的身體,頓時這羣小太監發出痛苦的哀嚎,在地下不停打滾。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趙昺有點害怕的問聶遠,生怕是聶遠不滿意把他們都殺了。
“安心,這是,嗯,按你們的說法叫做洗筋伐髓,挺過去他們就是後天圓滿,並且宗師之前沒有瓶頸。不用管他們,你跟我來。”
兩人回到御書房,聶遠將辟邪劍法默寫出交給趙昺:“等他們醒來之後把這門武功交給他們,十年之後你就擁有五十個高手了。”
趙昺有點羨慕:“先生,不知朕能練這辟邪劍法嗎?”
聶遠古怪的看着他:“你不行,這是太監才能練的。”
趙昺鬧了個大紅臉,但是還是不甘心:“先生,朕也想練武,請先生傳授。”
聶遠想了一下,看在趙昺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份上,幫他一把吧。既然這小皇帝叫自己一聲先生,那就不能用對待太監的敷衍態度應付他,“忍着點疼。”
一根手指伸出插進趙昺心臟,趙昺嚇得肝膽決裂,差點以爲聶遠要殺了他,但是想到聶遠如果真的想對自己不利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法,強行忍着疼冷靜下來。
聶遠首先吞噬了趙昺大部分血液,然後將自身血脈和能量灌入,一步將趙昺提升至先天境界,簡單的手段之後一個新生的武學天才誕生了。
“秘籍這東西皇宮裡肯定不缺,你挑喜歡的練吧,我累了,你退下吧。”
趙昺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謝過聶遠之後興沖沖的跑到門外肆意宣泄能量,聶遠隨手施爲造就了日後縱橫宇內的大宋武帝。
之後十年中,大宋國力蒸蒸日上,軍隊在文天祥統帥下戰鬥力有了翻天腹地的變化,與蒙古帝國的戰鬥漸漸勝多敗少。
百姓的精氣神提升更大,雖然還不算人人如龍,但是由於書院和武典的普及,自尊,自信,擔當一個不缺。
朝堂之內理學派走入末路,正統儒學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又兼百家爭鳴,大宋幾乎重現了春秋盛況。
當時的五十名小太監成長爲獨當一面的高手,趙昺成立東緝事廠監察百官,震懾江湖。
趙昺一天天成熟,文治武功古來爲有,任誰都得心悅誠服的讚歎一句聖賢君主。
到了聶遠該離開的時候了。
說起來聶遠穿越做任務的次數並不少,但是從來沒有獲得過位面獎勵,以前都是被列入黑名單之後趕出去的,這一次終於是圓滿完成任務。
腦海中匡扶漢室四個大字泛出金光然後破碎,聶遠原地消失之後來到一個純白色的空間,天空極遠處放電影一樣放映出聶遠在破碎虛空位面的所做所謂,之後畫面消失,一道玄而又玄的知識進入聶遠腦中,聶遠無法用語言闡述它的意思,只是覺得,它似乎在幫助自己領悟法則。
由神通境進入星域境的鑰匙,法則。
星域境與神通境的區別就是初步領悟自身法則,領域轉化實體,在自身領域當中可以發揮造物主的威能,肉身遨遊星海,擡手撕裂空間,武者到了星域境有了新的稱呼,修士。
這些距離聶遠還很遠,即使在這個位面中收穫頗豐,聶遠如今也只有神通境第五階,不過法則的展現對聶遠今後的幫助依然巨大,血脈武者雖然在神通境是天之驕子,遠勝普通武者,可是有利就有弊,在突破星域和領悟法則的時候卻會成爲阻礙,而普通武者因爲一直以天地靈氣修煉,自身與外界天地更加契合,領悟法則會比血脈者容易許多。
“唔,原來任務獎勵是這樣的。”聶遠若有所思,“看來今後要多多順着位面意志行動了。”想到這裡又有點苦惱。
“可是有些任務真的很煩,一羣蠢貨磨磨唧唧不殺的話我念頭都不通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任務位面這麼多,總有適合的任務可以做。”
“該殺的還是要殺。”
聶遠愉快的做下決定,穿梭時空回到了主位面。
......
“時間比率是三比一啊,還不錯。”
光腦自動校準時間,聶遠在破碎虛空位面十五年,主位面剛剛過去五年,聶遠二十一歲了。
位面樞紐比之聶遠離開時更加熱鬧十倍,來到街上之後發現垃圾星變化巨大,陳家掌權的五年內垃圾星局勢平穩,並且已經加入了星域聯邦,正式更名爲新生星。其他星球勢力紛紛入駐。
“呸,什麼破名字,光腦,給我聯繫老王。”聶遠對這個名字表示不屑,感覺還不如垃圾星呢。
“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光腦冰冷的提示。
“嗯?”
老王現在春風得意,垃圾星升級爲正式行政星以後,康永商會加大了投資力度,在星球上建立了三個拍賣行,並且壟斷了發生於地下見不得人的銷贓生意,老王的地位水漲船高,現在已經算是個大人物了。
他正在參加總督陳白陶組織的宴會,與新生星各大新生勢力與家族商議參加星域聯邦比武大會的事情。
“王主管,資源的事情還要你多多費心,價錢方面能不能再優惠一些,你也知道,新生星如今百廢待興,一時間實在湊不出那麼多錢來。”陳白陶在和老王哭窮,星域聯邦比武大會是提升星球地位的絕好機會,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取得一個好的名次。
“陳總督,明人不說暗話,我是個生意人,讓我白白幫忙是不可能的,您說沒錢,這個,呵呵,不見得吧?”
兩人正在勾心鬥角,宴會大廳外傳來交手的聲音,接着聶遠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兩位,好久不見了。”
“聶遠!你終於回來了!”
“聶遠,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