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波(16)
“請問,你們能幫我們照個像嗎?”沿山而下,在快要到達山腳的時候,一個年青的小男孩,進入到了周語薇和向雨峰的視野之中。
向雨峰和周語薇回過頭,看着面前這個一臉靦腆模樣的大男孩,還有那個站不男孩身後的那個模樣俏麗的‘女’孩,臉上都不由地浮現出一抹笑意。
當這個大男孩看到向雨峰和周語薇的模樣時,不由地一愣,特別是當他的視線落到周語薇那張嬌‘豔’的容顏上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姐姐,你真漂亮。”這個大男孩脫口而出的話,立刻引來周語薇的一陣嬌笑聲。
“呵呵,謝謝你。”周語薇靠在向雨峰的身上,由於笑聲使得她的身體在微微地抖動着。大男孩說完這句話後,兩朵紅雲浮現在了他的臉上,看得出來,這是面前的這個大男孩,不止是一個靦腆的男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容易害羞的男孩子。
“那是我的‘女’朋友,啊梅。”這個大男孩指着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婷婷‘玉’立的‘女’孩,眼睛裡面盡是溫柔之‘色’,“我叫阿熙。”
向雨峰點了點頭,接過阿熙遞過來的照像機。
“好啦,那邊的哥哥姐姐願意幫我們照啦。”阿熙跑到阿梅的身邊,搔着頭呵呵地笑道。
阿梅溫柔的一笑,輕輕地拉着阿熙的手,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滿帶着甜甜的幸福,而阿熙則望着阿梅的眼睛,四目相接,一切盡在不言。
“卡嚓!”向雨峰按動了快‘門’,捕捉到了這一將會保留一生的畫面。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阿熙拉着阿梅的手,走到向雨峰的面前,可以看出阿梅很怕生,剛纔還沒有身上,畢竟站得比較遠,現在近距離的面對,阿梅在周語薇和向雨峰的注視之下,不由地羞紅了臉蛋,垂下了頭。
這是一個看起來有點林黛‘玉’似的‘女’孩,嬌小的身姿上流‘露’出柔弱之‘色’,是那種,喜歡讓男人產生想要呵護的那一種‘女’孩。
“不用謝,說起來,我們還要謝謝你們呢。”周語薇挽着向雨峰的手臂,一臉笑意地看着面前的這一對小情侶。
“謝我們?”阿熙顯然不明白周語薇的話。
“呵呵,好了,我們要下山了,不打擾你們了。”周語薇與向雨峰相視一笑,便朝山下走去。
“哥哥,姐姐,再見。”
“再見!”看着周語薇回過身來揮手的背影,阿熙的眼裡不由地閃過一抹讚歎聲來,“他們真的好相配,尤其是那個哥哥,原來男人也可以長得那麼漂亮的讓人生出親近這意來。”剛纔向雨峰那從微笑之中透‘露’出來的溫‘色’,深深地扎進了阿熙的身底裡,在這一刻,向雨峰在他的眼裡,最多隻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溫柔的大哥哥,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告訴阿熙,他嘴裡的那個溫柔的大哥哥是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會子手的話,恐怕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阿梅的手穿過阿熙的手臂,輕輕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阿梅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她用這種方式告訴阿熙,在她的眼裡,他纔是最最優秀的那個。
讀懂了阿梅眼睛裡麪包包含意思的阿熙,咧嘴一笑,一攬阿梅的腰笑道:“看看我們誰先到達山頂啊,讓你先跑。”說到這裡,阿熙話音一頓,又補了一句,“我在身後追你。”,
阿梅點了點頭,掂起腳尖,衝着阿熙一笑後,便朝着山頂的方向跑去。
“我要去追了。”阿熙待阿梅跑出一段距離之後,擡起‘腿’便追了下去,不一會兒,兩個年青的身影便重重地結合在了一起,那一串串像銀鈴一般歡快的笑聲,很快地便飄‘蕩’在整個山峰之上。
已經走到山腳下的向雨峰和周語薇,聽到從山上傳來的那一串串笑聲,在他們的眼睛裡面,同樣地滿帶着笑意。
“真想像他們一樣幸福。”周語薇靠在向雨峰的肩膀上,長長地髮絲被晨風吹起,使得向雨峰眼中的周語薇,變得更加地嬌‘豔’了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向雨峰撫‘摸’着周語薇的臉龐,像是在發誓,又像是在堅定着某一個信念一般。
“嗯,抱着我,雨峰……”周語薇喃喃低語着,整個人像水一般柔和地被向雨峰抱進了懷裡。
“Somanythingstosay……”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自向雨峰的兜裡傳來,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向雨峰拿出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面所顯示的電話號碼,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你要做事了嗎?”周語薇從向雨峰的表情之中讀懂了他的一切。
向雨峰點了點頭,一臉歉意地看着周語薇。
“接吧,既然做了你的‘女’人,我就知道了不可能像其它普通的‘女’孩那樣,時時刻刻地呆在你的身邊了。”周語薇伸出手指,幫着向雨峰按下了他手機上的接聽鍵。
向雨峰‘吻’了一下週語薇的額頭後,便揚起了手機。
“喂……”
朝陽已經升起,掛下手機的向雨峰,眼睛裡面一片深遂,如果周語薇能夠懂得的話,一定會明白,在向雨峰那深遂而平淡的眼睛之中,滿‘蕩’‘蕩’的盡是無情無盡的殺意。
沈書禮死了,沈妮的父親沈書禮死了,死在了riben,死在了那個隔海相望,與中華人民有着不共戴天深仇的地方,一直以來,向雨峰對riben鬼子的仇恨,都是來自於他的血統,他的血脈,他身爲向家子孫,向山孫子的血脈,他與riben人有仇嗎?不,就他個人而言,他與riben人沒有一丁點的仇恨,他那滿腔的仇恨都是來源於他的身份,一個zhongguo公民,一個身爲共和國軍人子弟的身份,沒有哪一個國家的人會比zhongguo人,會比共和國軍人更恨那個隔海相望的國渡的,向雨峰,也不例外,但那是國仇,而現在,向雨峰的恨,已經不再是國仇了。
誰殺的,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有人,很多人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而這個代價,就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