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聚會上的銷煙(4)
“是啊,忘了對方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了。呵呵。”王嘯笑道,“冰凡,雖然現在說這話有些不合適,但我還是想說,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我這些年在外打拼,爲的又是誰,我不管他是你真男友也好,假男友也好,至少在我認爲,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我都絕對地優勝於他。冰凡,我對你是真心的。”
“嗯,所以,那只是你自己的以爲了。”向雨峰攔下想要說話的成冰凡,望着王嘯道,“你沒有聽奧斯可洛夫斯基說過一句話嗎?愛情就像蜜,它卻可以粘住一切。在一份真正的愛情面前,一切不可能都會成爲可能。”
“是嘛,那你可曾聽過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討人煩?”王嘯看着向雨峰,冷笑一聲道:“一個潑女人、一個諂男人,好聽話的誰都會說,關鍵在於做。”
“女人的世界是男人,男人的世界是世界。”向雨峰微微一笑,下意識地想去點燃香菸,不過當他記起那包香菸放在剛剛那個血腥的場地時候,他才收回了手,繼續道,“男人和女人在本質是就是一種劫然不同地事物,不管這個世界再怎麼公平,再怎麼平等,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就是男人,這兩者最後的終點都不可能相同。”
“那弟弟覺得像姐姐這樣的女人想要的是什麼呢?”林可人望着向雨峰,眼睛裡面閃爍着星星點點。
向雨峰一絲微笑:“我說的不只是姐姐這一類,而是所有的女人,不管她們如何的強勢力,如風的女權,最終她們的走向都是家庭,不管她們的心有多麼的剛硬,家庭都是她們最終想要的。”
“那你們就不想要嗎?”
“當然,家庭是男人奮鬥的動力,也是支撐着他變強的信念。但男人卻無法像女人那樣,有了家族就等於有了世界,男人可以不擁有世界,但他不能不擁有一付強壯的臂膀來支撐他頭頂上的那片天空,否則一但倒塌,受牽連的就不會只是他一個人。”
“那照弟弟的話來說,我們女人難道就是天生的弱者嗎?”林可人道。
“呵呵,弱者?”向雨峰望着林可人,笑道,“男人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則征服了男人,一個男人不管有多強,他最爲脆弱的一面,不是在面對他的朋友,他的兄弟,他的父母,而是在面對他心愛的女人,一個可以給他家庭般溫柔的女人的面前,纔會顯露出來,這樣的女人會是弱者嗎?男人以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以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就是男人與女人最本質的區別,誰也離不開誰,離開了,就等於選擇了滅亡。”
“至少,我脆弱的一面,只會在我心愛的女人面前纔會顯露出來。”向雨峰微微一笑,回答着林可人的話。
向雨峰的話,讓包房中的氣氛一陣的沉默,好長一段時間過後,林可人才仰起那張閃爍着光彩的面孔望着成冰凡道:“冰凡,我發覺我已經愛上了你的這個小男朋友了,怎麼辦?”
“腳長得他身上,他想去哪,我還能攔得住嗎?”成冰凡顯然有些心不由衷地道。
“說是好聽,但若是這一切沒有物質作基礎的話,一切都只是空談,就像現在,我可以爲我的女人買下一幢靠海邊的別墅,一個價值連城的鑽石飾品,一個讓無數女人都爲之羨慕的婚禮,你能給她們什麼?好聽的話?可惜那不能當飯吃。”不想再看到向雨峰繼續精彩表演的王嘯,打斷了向雨峰與成冰凡,林可人之間的對話。
王嘯那毫不掩視針對向雨峰的話語,讓林可人和成冰凡都皺了皺眉頭。但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是不會在表面上介入到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戰爭中去的,她們只會在身後去支撐他們喜歡的男人,而絕不會搶去男人的風頭。
“不知道大叔今年高壽,二十八,三十?還是四十幾?”向雨峰的臉上帶着一絲笑意,絲毫沒有因爲王嘯那語氣之中的嘲笑而有任何的不悅道。
“二十八。”王嘯很是高傲地道,因爲在他看來,男人三十而立,以他的歲數,未到三十便闖出了偌大的事業,更是兼任了一家上市公司的CEO一職,這在八零後年青一輩中絕絕對對是屬於佼佼者一列的,不過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一個,早已把金錢做爲一種工具,一種數字,一種可以用來發展他手中勢力的變態的存在。
“那我叫你大叔還真的沒有叫錯,先強辯一點,本人未滿二十,也就是說,我們之間還差着近十年的空間,你拿十年之後的你,和現在的我相比,有什麼可比性嗎?十年之前你是什麼,你不是還和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不強辯的話,你覺得金錢只是評價一個人的一切嗎?在我看來壓倒他人的不是身價、地位,更重要的是人格、氣勢,男人不僅追求外在的標碼,更需要內心的境界、修養。否則的話,衝其量也就是一個從屎堆裡找出一塊黃金的暴發戶而已,他在暴發的同時,卻忘了,他的雙手曾經沾滿了屎……”
“別說。”林可人瞪着向雨峰道,“叫你別說,你還說,好惡心唉。”
“這又不能怪我,是姐姐你說得太慢了。”向雨峰無奈地道。
“哪果只憑你剛纔的話,我真的很難以想像這會出自一個還是學生的人的口中。”王嘯望着向雨峰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大叔您剛纔的話當作,十年之前的你和我相比,顯然不足呢?”向雨峰咧嘴一笑道。
王嘯站了起來,他朝着向雨峰伸出了手道:“很高興認識你,真的很高興。”
向雨峰看着王嘯伸出來的手,嚥了口唾沫,臉上僵硬地笑道:“這個,這個握手就,就免了吧。”
向雨峰不提還好,一提之下,其它人的臉上俱是帶着一絲噁心的表情望着王嘯的那隻手,王嘯強忍着怒氣,乾笑了幾聲纔對成冰凡和林可人道:“可人,冰凡,有機會再聚,還有就是,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冰凡你能夠考慮一下我,儘管,”王嘯的眼睛裡面露出一絲恨意地看了向雨峰一眼,“我先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哼哼,好了,雙手沾滿了……”
“你還說?”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我說吃屎總行了吧。呃,別打,口誤,這個真是口誤啊,疼,疼。”向雨峰捂着腦袋,承受着來自林可人和成冰凡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
夜色已近晚上九時,吃飽喝足的向雨峰,林可人,成冰凡三人走出了寶來納。向雨峰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寶來納一眼道:“我發誓再也來這個地方了。”
“哼哼,你當然不想來到這個讓你丟面子的地方了。”林可人朝着向雨峰的臉蛋就捏了一下,道,“我現在纔算知道,你就會嘴上說。”
“什麼嘛,我是真的沒有錢,再說了,今天不是你們請客嗎?爲什麼你們不付錢卻讓我付,還有,還有不是我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那個叫什麼什麼的人,都有點無語,生氣就生氣吧,怎麼能夠忘了付錢呢,從這點上看,這人嚴重的不靠譜。”
“就你靠譜行了吧。”成冰凡瞪了一眼向雨峰道,“今天又是姐姐,又是妹妹的,沒有白來吧。”
“呵呵,行了啊你,亂吃什麼飛醋,我現在還沒怎麼着他呢,要是真怎麼着了,你還不要和我拼命?”林可人朝着成冰凡一笑,然後便朝着一輛紅色系的跑車走去。
“杵在這幹什麼?還不快走。”成冰凡看着站着不動的向雨峰,在後面推了一把。
向雨峰委屈地看着成冰凡道:“我不是在聽訓您老人家的示教嗎?您老人家不說話,我哪裡敢動。”
“哼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雙色眼在瞟什麼。”成冰凡對着向雨峰又是一拳。
“嘿嘿。這不能怪我,誰讓可人姐姐的那雙迷人的腿是那麼的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冰凡肯露的話,一定會更美。”說完,也不管成冰凡會是怎麼樣的一副表情,便撒腿跑走了。
“死小子,老師的豆腐也敢吃,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成冰凡低估了一聲,掩去臉上的粉紅色,跟了上去。
“哇塞,寶系M系轎跑喲。”跑到林可人車身前的向雨峰一聲怪叫。
“呵呵,怎麼,喜歡嗎?”林可人笑道。“喜歡的話,姐姐送你一輛。”
“NO,不要。”向雨峰不甩腦袋道,“而且我也不喜歡。”
林可人一愣,望着向雨峰道:“不喜歡你剛纔興奮什麼?”
“我能不興奮嗎?我要是來了一句‘我靠,什麼存車’我不覺得我這根飽受摧殘的小腦袋還能好好地長在脖子上。”向雨峰露出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道。
“呵呵,你這個弟弟真是太寶貝了,來,讓姐姐親親。”
“死妮子對別人倒是大方,怎麼就不見你送我一輛?”走過來的成冰凡看着林可人道。
“我送你?還是不要了,這種機會還是留給那些想要獻殷勤的男人吧,小女子就不來趟這個渾水了。”林可人一邊說着,一邊抱住了向雨峰的脖子,使勁地在上面印了一口後才道,“我還是趕緊把你的小情人搶走纔是正理,我愛死這個小玩意了,來,再讓姐姐親親,不許躲。”
“老師。”向雨峰一副鬱悶地樣子望着成冰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他的這一聲卻暴露了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