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程思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在自己面前殺死白潔,想讓自己痛苦,不過黑衣男子顯然誤會了他和白潔之間的關係。
程思言一瘸一拐的向黑衣男子追了上去,一邊大喊道:“白潔,快逃!”
白潔被程思言的大喊聲驚醒,她掙扎着站起身來,清晰的看到黑衣男子臉上的獰笑。
程思言根本無法追上黑衣男子,眼看黑衣男子距離白潔越來越近,程思言忽然停下腳步,一掌拍在自己右腿的傷口之上,掌心的吸力將深陷之中的彈頭吸引而出,他忍痛捏住彈頭屈起中指,將彈頭瞄準黑衣男子的後心彈射而出。
此時黑衣男子距離白潔不過一米的距離,白潔擡腳想要向黑衣男子踢去,卻看到黑衣男子的身體忽然停頓在那裡,胸口多出了一個血洞,然後身體向前撲倒。彈頭經程思言的手指彈出,速度驚人,竟然絲毫不遜色於槍膛射出的力量,在危急關頭將黑衣男子射中。
白潔尖叫着躲過黑衣男子的身體。
程思言一瘸一拐的來到白潔面前,正準備安慰她的時候,黑衣男子忽然伸手抓住了白潔的足踝,白潔嚇得大聲尖叫起來,程思言擡起左腳狠狠踹在黑衣男子的面孔上,將黑衣男子的臉踹得血肉模糊。連續五腳,黑衣男子方纔無力的放脫白潔的足踝。
白潔美眸之中滿是淚水,她看着程思言,忽然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撲入他的懷抱中大聲哭泣起來,程思言知道白潔是驚恐過度的緣故,輕聲勸慰了兩句。
此時警笛呼嘯,十多輛警車衝入了停車場,程思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警察的反應真是及時啊!
“到底是誰想殺我?”面對着呼嘯而來的警車,程思言終於癱坐在了地上,剛纔的那一番爭鬥,耗費了他太多的體力。不管答案如何,有一點程思言可以確認,那就是,這絕對不是一場普通的謀殺事件,從那殺手的所表現出來的手段,程思言知道,有人,準備向他下死手了。
程思言不由地在腦海裡面翻動着他的幾個仇家,可是翻來翻去,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對號入座,而能夠引來對手如此手段的,不是現在的程思言能夠做到的,想到這兒,答案也便呼之欲出,今晚的刺殺,並非是衝自己而來,而是,衝着他,衝着向雨峰,也只有向雨峰,纔有這個資格。
程思言嘆了口氣,既然他已經搭上了向雨峰的這條船,沒理由,只享受陽光海灘卻不願意經受風浪,於是,程思言拔通了向雨峰的電話。
就在程思言拔通向雨峰電話的同時,遠上千裡之外的上海,註定會將這一個夜晚,成爲一個許多人的不眠之夜。
…………
王尊一邊向三隻水晶玻璃酒杯內傾倒酒瓶中金黃色的液體,一邊微笑着問道:“聽說那個人去了北京,現在北京那邊的風現在可是越刮越猛了,兩位以後有什麼打算?”
王尊,上海娛樂城市總裁,在周平光沒有入主上海之前,他是上海灘當之無愧的娛樂之王,但凡到上海走秀或者拍戲的女演員,只要是他看上的,當天晚上,就一定會躺在他的牀上,這就是實力,而這一切,都因爲周平光的出現,而徹底的改變,只不過,王尊很聰明,很懂審時奪勢,他沒有與周平光硬對硬,而是選擇了臣服,當然,這種臣服,只是他示弱的一種體現。
王尊搖了搖手中的金黃色體,轉頭看了一下他的老搭檔方維道:“方兄,你說,這一次,我們能走多遠?”
“狂風暴雨來的越猛烈,結束的也就越快!”方維笑了笑。
“其實政治就如同炒期貨哪樣,莊家先需要耐心的在底部吸納到足夠的籌碼,然後再逐步拉昇該品種的期貨價格吸引場外資金進入增加該期貨品種的人氣,然後就突然瘋狂拉擡該期貨品種的價格吸引跟風短線盤進入,當大家都認爲這支期貨品神還會繼續上攻的時候也就到了壓家收網出貨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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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幫少公子楊成遠瞄了一眼旁邊臉上掛着高深莫測笑容的方維,笑着問道:“方大哥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雖然方維在上面的消息役有自己靈通,但在上海這塊地方他卻是名符其實的地頭蛇,經營了幾十年關係網的深度和厚度也絕非周平光這種來到上海僅半年的外地人所能比擬:“周平光以強勢入主上海灘,擺出了一副不是猛龍不過江的姿態,人在強勢之下,不得不低頭,不得,僅此而已,而現在,機會重新擺在了我們面前,若是就這麼地放過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楊成遠呵呵一笑:“可不要忘了,周平光後面的人,是誰。“
方維低頭喝了一口水晶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嚴肅,沉默了十幾秒鐘後擡頭說了一句:“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但中國並非他一家獨大,最近在上海發生的一連串的爆炸事件,相信已經把他們的視線轉移開了,而現在,周平光不在上海,那個人,也不在,這個時候,我們不做爲,還想等到何時?“
“哦!”楊成遠應了一聲後平靜地問道:“看來方大哥真的是聽到了什麼消息了。”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旁邊的王尊接口說道:“政治這東西變幻莫測永遠役有“不可能”這個詞的存在。只要條件合適,昨天的敵人今天轉眼之間就會變成榮辱與共的盟友。”
“最寒冷的冬天馬上就要過去,春天馬上就將來臨。”方維伸了個懶腰向後躺在了輕柔的真皮沙發上,喃喃道:“看來我們兩人在上海過完這個炎熱的夏季,等到冰雪滿天的時候就可以拿回我們的東西了!”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來談點正事吧!”接下來三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直到牆上的時鐘己經指到了十點半的位置,王尊才收起臉上的微笑拿出兩份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別遞給方維及楊成遠,道:“我們三家現在正在籌建的基金公司日本鬆源家也有意加入,就是不知道兩位的惹見如何?
“日本鬆源家!”方維與楊成遠聞言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雖然王尊役有點名道姓,但他們兩人都明白對方口中的日本鬆源家指的是哪位大佬。
遍佈世界各地的華人企業家可能會不知道日本的新任首相是誰,但這位居住在日本的亞洲首富鬆源俊才先生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發家史已經成爲了一個傳奇,也成爲了千千萬萬正在爲美好未來打拼的動力源泉。
王尊把日本鬆源家拉進這家正在籌備中的基金投資公司用意很明顯,就是想維持這家新公司在股份配置上的南北平衡。使位於上海的投資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位於廣州的中信和日本鬆源家一起也同樣佔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樣就會在新公司中造成南北兩派相對平衡的微妙局面,也就避免了這兩家總部都位於上海的聯盟公司,利用他們手中擁有公司三分之二股份的優勢在這家新公司裡面搞一言堂,欺負他這個手中只有三分之一股份“小股東”這種事情的發生,最後把這些散力形成一股力量,去對抗周平光所控制的紅五星集團。
“王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忌還真是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意了!”老奸巨猾的方維並沒有去直接回答王尊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着自己的額頭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酒上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王老闆這瓶黃金威士忌還真夠勁,我才喝了兩杯就有點醉了!”老奸巨猾的方維,並役有去回答王尊提出的問題而是伸手摸着自己的額頭開始裝酒醉,很巧妙的又把話題給扯到了金黃色的杯中物上面,跟對方打起了太極拳。
旁邊會意的楊成遠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馬上接口道:“哎呀,時間可跟得真快轉眼就快十一點了,再不回去,又該被老頭子罵了,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談。
“好吧,既然你們都累了,那就明天再談吧!”王尊看着眼前明顯不想談及這個問題的方維及楊成遠兩入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既然不願意談及這個十分敏感牽涉到各方利益的問題,他總不可能扯破臉皮硬是要對方表態吧。
楊成遠扶着裝酒醉的方維剛走出酒店,剛穿進方老大的奔馳車,原本有些站都站不穩的方維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從後廂的小飲料櫃裡拿出聽可樂遞過旁邊的楊成遠後問道:“對剛纔王尊的提議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想法很簡單,如呆日本鬆源家也想在這家公司裡插上一腳,我馬上撤資走人。”楊成遠很乾脆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