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華南軍!
在廚房裡忙碌了近一個小時,向雨峰才解開了身上的圍裙,看着桌子上面擺着的六道自己最爲拿手的菜式,向雨峰嘴解不禁牽起一絲微笑:“應該會喜歡吧!”
“晚上有事,桌上的菜一定要吃得丁點不留喲~”留下了一張字紙,向雨峰便離開了這裡。
…………
做爲權力核心前十人的華家,如向家的天頂別墅一樣,都是做爲一種象徵的存在。
從外歸來的華南軍身上帶着濃重酒氣,但臉上卻沒有半分的醉意,特別是那一雙不時有光芒閃動着的眼睛中,更加沒有前二十分鐘前在招待某羣人時大吐特吐快要倒地的模樣。
把車停好的華南軍,看了一眼那輛黑色的JPR啊,皺了皺眉頭望着身邊的傭人道:“家裡來客人了?”
傭人點了點頭道:“很早就來了。”
“噢,”華南軍皺了下眉頭,便朝大廳走去。
從華家大廳中傳來的說話以及爺爺那時不時發出微笑的聲音,讓華南軍的眉頭越皺越緊,華南軍的五指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已經猜到是誰來這裡了,除了他,沒有哪個年輕一輩可以讓自己的爺爺那般模樣的,即使是在軍隊拼了命的丟掉自己華公子身份的去訓練的自己,得到的也只是爺爺的一個輕輕點頭。
“向雨峰!”從華南軍的嘴裡,冰冷地吐出三個字來。
……
“哈哈,小峰,你爺爺真是這麼說的?還真是看不出來,這話能從你那個老頑固一般的爺爺嘴裡說出來。”一張明顯帶着傳統男人標誌的國字型臉,濃重的眉毛裡雖然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卻不見絲毫老狀,和向山不同的書生氣質從端座在那的老人的身體中流溢而出。此人便是站在權力金字塔上的十人之一的華鋒。
坐在他對面的便是向雨峰了,向雨峰望着一臉笑容的華鋒道:“小峰說得句句屬實,絕對不敢拿親爺爺去拍馬屁,那樣小峰也就不配做向家的子孫,更不配坐在這裡和華爺爺聊天了。”說到這裡,向雨峰的臉上帶着一絲回憶地道,“我現在還記得,爺爺曾經和我說過的話,爺爺說‘小峰,你記住,雖然華家和我們是對頭,但卻不是敵人,我和你華爺爺只是政見不同而已,以後若是見了你華爺爺,一定要向對爺爺一樣地去對待你華爺爺,和你華爺爺說話就像和爺爺說話一樣,不需要有任何的藏着掩着,想什麼就說什麼,至於你們後輩的時候,爺爺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你們想鬥就鬥,想爭就爭,和我們這老一輩沒有任何關係,老主席都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更何況我堂堂向家和華家的子孫了。但,絕對不能見血,絕對不能攻擊對方的身體,這是爺爺對你最後也是唯一的要求。因爲在爺爺這裡,你華爺爺不止是個好對手,也是我堂堂中華的棟樑之柱。”
華鋒久久地沒有說話,他望着向雨峰那張年青的臉嘆了口氣道:“向山有你這麼一個好孫子,真是他的福氣呀。”
“怎麼,難道華爺爺以爲小峰是在玩手段嗎?”
華鋒搖了搖頭道:“正和小峰所說的那樣,華爺爺對你向家的態度也是這樣,不過我和向山不同的是,我會鼓勵南軍和年青一輩去鬥,因爲政治這東西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沾的,想要成爲勝者卻要不知道經過多少沒有血與火的拼戰,如果南軍在青年一輩中並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我便不會讓人涉入政治核心中去。”
“爺爺!”
走進來的華南軍,朝着華鋒恭敬地行了一禮後,眼睛陰晴不定地看着一旁朝他望來的向雨峰。
“華世兄。”向雨峰站了起來,朝華南軍伸出了手道,“雖然我們神情已久,但這次應該是第一次正式的會面吧。”
華南軍眼睛微微一眯接着便朝向雨峰輕笑一聲,把手伸了過去:“呵呵,雖未見過面,但我們彼此早已熟悉,以後直接稱我南軍,我稱你雨峰,如何?”
“求之不得!”向雨峰呵呵一笑,與華南軍坐了下來。
“不知道我能否知道雨峰今天來找爺爺所謂何事?”華南軍看着向雨峰道。
“我不是來找華爺爺的,我是來找你的。”向雨峰扭過頭朝着華鋒看去道,“華爺爺,小峰想請教你,做爲一個男人,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華鋒道:“力量,一個男人擁有力量的多與少,會決定很多東西。”
向雨峰嗯了一聲又道:“那男人爲什麼要去擁有那麼多的力量呢?”
“想要得到更多的野心!”
華鋒還沒有說話,華南軍便吐出聲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這野心理解成,金錢,權力和女力這三者呢?”
“呵呵,”華南軍輕輕一笑,看着向雨峰道,“這不正是男人追求的三種東西嗎?”
“這樣啊。”向雨峰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後又開口道,“假如有人動了已經屬於了某個男人的這三樣東西,那又該如何做呢?”
華南軍微微後仰,靠在了沙發上,臉上泛着淡淡笑意的看着向雨峰道:“雨峰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