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田組!給我的兄弟陪葬吧(4)
是的,這就是一場報復,毫不留情的打擊他東田組和九鬼陰明的威信的報復。
可不管如何,箭已出弦,不可能再回頭,他只能奢望着能夠在東田組顏面及威信掃地前截殺住這個神出鬼落的殺神。
同時,九鬼陰明更命情報機構強力調查是否血門在riben國佈下了連他們東田組都沒能察覺的強力情報網,否則對手爲何能夠屢屢牽着東田組的鼻子在走。
就在這時,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這一切並非終止,恐怖依然在漫延。
在本州島製造一場場血腥事件之後,東田組聚集重兵圍殺,可對方卻突然離開本州島,猛的殺進四國島。
九鬼陰明震驚了,終於領悟到對方的目標並非只有本州島,而是整個riben國的東田組勢力。
這是何等瘋狂的一個破壞計劃,難道那個血門的殺神永不知疲倦麼?難道他真當自己的是神麼?
不,他九鬼陰明絕對不相信,任對方再強悍也有虛弱的時候,只要東田組不要停下追擊截殺的步伐,他一定會倒在riben國這塊土地上,一定會成爲東田組再次崛起的踏腳石。
可最終,當一次次包圍截殺全都徒勞無功,除了傷亡依舊是傷亡,直至對方留下一地血腥殺進四國島的時候,很多東田組成員突然可悲的發現……
無論東田組的哪一次江湖追殺令能夠摧毀一切,可在這個殺神面前,卻只能面臨着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連帶着的還有東田組精銳不斷的倒在血泊中、
這個強大對手就像一臺殺人機器,不斷的製造黑暗製造血腥。
可在榮耀與輝煌面前,他們依然沒有放棄,哪怕東田組內部再暗潮洶涌,只要能夠留下對方,一切都值得。
因爲九鬼陰明知道,只要留下了這個來自中國的殺神,一切對東田組不利的局面就可以扭轉。
而且到了現在,九鬼陰明已經深信,製造這一切的人,絕對的就是那個已經失蹤的血門之主,否則,斷然是不會有如此神鬼莫測的手段的,不過,對於九鬼陰明的猜測,這一次,介樹龍一也選擇了沉默。
因爲,就連介樹龍一,這一次,也沒有把握確定是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名叫向雨峰的男人所做的。
在短短時日裡,所發生的這一切震驚了整個riben國,甚至連riben第一黑幫山口組也給心動了,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了這個太平洋上的島國,更聚焦在了那道血腥的傲然身影上。
西鷹,一名血門統帥。
他憑一己之力在riben國興起的這場風波完全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人的極限,可很多人卻不可能知道。
在他的身邊,還有着一羣,隨時可以把性命交到他手中的人。而當某種信念,上升到一定程度之時,人,就會變得極其的強大,我們把這種精神,稱之爲,信仰!
擁有信仰的人,他們的腳步,只會向前,他們的目光也只會望着前方,至方在前進的道路上的刀劍,那只是一種磨練他們意志的小玩意罷了。
不到最後一刻,東田組恐怕還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和一羣怎樣的人在戰鬥。
……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山口下文像條哈巴狗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着懇求放他一條生路。
西鷹收回視線,微笑道:“給你一條生路不是不可以,將東田組放在四國島的毒品運送到了哪裡告訴我。”
山口下文自然明白對方爲什麼這般的在意這批毒品,因爲這批毒品是riben國境內除東京外最爲龐大的一批毒品,數量甚至多過東京。
東京毒品加工廠已經被摧殘,若這批貨再丟失,東田組就算緊急從哥倫比亞調貨估計也是無法迅速彌補上毒品市場的需求缺口,那麼這個結果,將會給東田組造成極大的打擊,到時候,不覈准東田組想要擴張勢力超越山口組,恐怕,東田組原本的實力也要大損……
山口下文他猶豫了,若將這個據點告訴了對方,對方會否在最後殺人滅口呢?
“我知道你心裡在猶豫什麼,這樣吧。”
西鷹的腳一挑,一把手槍向山口下文飛了過去,堪堪的落在了他的身前,“裡面還有子彈,當我對你違諾的時候,你大可迅速撿起它向我開槍。”
山口下文吞了吞唾沫,雖然他無法相信對方竟然如此大方,可活命的大好機會就在面前,他只能姑且信之,畢竟站在面前的這個人是個殺神,可越是這種擁有強大能力的人,就越是重信諾,因爲,他們實在是不會爲了一條可有可無的人,把信諾丟在一旁。
雖然山口下文知道,自己一旦說出來,會給東田組帶來怎樣的打擊,可性命重若富士山,山口下文跪着的兩條腿向前挪挪以便能夠在有變的時候迅速撿起眼前這把救命的槍。
西鷹臉上的笑意突然被一抹陰冷所取代,“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如果你敢騙我,就算你山口一朗躲到老鼠洞裡我西鷹同樣能夠取你性命。”
“不敢,不敢……”
山口下文連連搖頭,原本他還正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對被對方眼裡的那抹陰冷一籠罩,他連反抗的勇氣都失去,因爲,他相信西鷹說到能夠做到。
爲了小命着想,他還是選擇了老實回答,“毒品在前幾天已經轉移到長宇縣的一家神社裡,而這個神社的地下還葳着一個密室,毒品就在那裡。”
山口下文的話與自己收到的情報一對證,不謀而合,西鷹微微點頭道:“我知道那座神社的方位,告訴我密室的具體方位。”
山口下文連忙描述起來,不敢有任何的猶豫,深恐這一猶豫,對方就會收回給他一條生路的決定。
“很好,你讓我非常的滿意,你是我西鷹手下唯一活下來的傢伙,你應該感到慶幸。”
說着,西鷹一個轉身迅速向着門外走去。
見對方竟然真的放過了他,山口下文有種如墜夢裡的錯覺,可他卻沒有絲毫的鬆懈,依舊滿臉警戒的盯着前面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