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忘記了你的母親了嗎,知道她現在已經被肯特監獄長抓住了嗎?。()”
說完這句話的楊傑,彷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瓜,一個人熊,一個半人半獸的東西,媽媽?他能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嗎?而且在這個時候說句這樣的一句話,難不成暴熊會大變身,上演一出毀滅世界的電影來?楊傑是個傻瓜,至少他覺得現在的他就是這個樣子。但下一刻後,楊傑的眼睛突然的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睜大了。
因爲,在他的面前,那本是一副暈沉模樣的暴熊,突然一陣狂吼,雙拳重重地砸在他自己的胸膛上,就在衆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時候,暴熊,突然朝着監獄長肯特所在的方向瘋狂的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怒吼着。暴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場上的所有人都爲之一愣,塊本鬧不清楚,此刻的暴熊爲什麼會如此,不過,這個所有人,並不包括東伯。
每個人,每個動物,都有他想要保護的東西,暴熊雖是個生物實驗的半成品,但是在他的心中一樣有着柔軟的地方,而這一片柔軟的地方,就是暴熊的養母。
暴熊的養母並不在肯特的手中,而是早已經被東伯秘密控制住了,也正是因爲如此,東伯知道了暴熊的軟肋也是那個最容易刺激到它的地方,其實到了這裡,誰抓了暴熊的養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暴熊已經認準了肯特。
當暴熊距離肯特還有不到十年地方的時候,肯特終於反應過來,暴熊想要看什麼了,儘管他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大吼着:“開槍,開槍,開槍!”
東伯怎麼能錯過這樣的一個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機會,早已經就命的血門子弟,已經把鋒利的拳鎖定在了那些把肯特團團圍在中間的護衛人員,而隨着血門子弟的攻擊,暴熊的巨掌終於重重地砸在了肯特的身上。與此同時,監獄突然發出一陣轟天巨響,沖天的大火隨即便燃燒了起來。
混在囚犯中間的血應們,各個大喊着:“殺死肯特,殺出監獄,我要自由!”
一聲,兩聲,三聲,緊接着,越來越多的囚犯開始高吼着這句口號,朝着四周執槍實彈的監獄警衛衝了過去,要知道這些人本來就是兇名昭昭的惡徒,悍不畏死本就是他們最大的長處。
“殺了他!”
整個監獄亂套了,完全的亂套了,而本來應該做爲主人公的楊傑,卻彷彿像是被遺忘似的,孤零零地站在那個決鬥石臺上,但是別人會遺忘他,有他有着累累血債的雅利安兄弟會的老大們可不會忘記他。
隨着雅利安兄弟會老大愛德爾森,也就是那一位白皮膚的英國男子的一聲令下,一票票的兄弟會成員,怒吼着朝着楊傑衝了過來。
看着雅利安兄弟會一幫人都朝自己奔來,楊傑嘿嘿一笑,一緊雙拳,體內拳勁一轉,骨骼一陣噼裡啪啦做響,仰頭向天長嘯一聲,氣勢陡然暴漲,一把鋒利的三棱軍刺出現在楊傑的手中,楊傑似呼早就料到會有此一幕似的,在上決鬥場之場,早就把一把軍刺藏在了鞭子裡面。
手握軍刺狠狠地向來人捅去,楊傑只知道在他面前都是他的敵人,所以不管來的是什麼人,他拉過來就是拿拳一陣狂捅,直到那個人失去反抗爲止。一聲聲慘叫從地域上傳了出去,一會楊傑滿身鮮血,此時的楊傑已經對鮮血沒有了印象,對死亡沒有了感覺,仗着自己無人可比的體力在人羣中狂衝猛打。這裡的檯面上,有人的斷手斷指,有人肚子裡的腸子,總之人身可以用拳割下來的部位在地域上都可以找到。
現在地域上的情景可以只有用血流成河來比喻了。楊傑的身上雖然捱了無數了拳腳但仍然一無畏懼,就像打不死的神一樣。但是任何接近楊傑的人都逃不了他手裡的拳,不是死就是重傷。饒是愛德爾森和身邊的六尊殺神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被眼前血流成河的場面給震得呆住了,更有甚者邊上沒有上去的打手看了鮮血淋淋的一幕紛紛嘔吐起來。
楊傑仍然是一個人站在血泊之中,此時的楊傑渾身上下全是血,右手拿着那把已經鈍了的軍刺,在滿是鮮血的地域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並藉着體內拳勁的快速運轉快速地補充着體力,因爲楊傑知道愛德爾森身邊還有至今還沒有出手的六尊殺神。
地域上的鮮血慢慢地落到地上,發出滴滴的聲響。楊傑周圍躺着的都是死人,屍體不少都是支離破碎,門外涼風吹來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愛德爾森身邊不少人再次乾嘔起來,因爲剛纔肚子裡的東西都已經吐沒了。還有不少人乾脆就放棄了抵抗,往地域下跑去,這裡哪裡是監獄啊,這分明就是十八層地獄的現場版。很多活着走出這裡的人,這一夜都成爲他們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血腥的場面無數次的在腦海中放映。
愛德爾森的周圍除了六尊殺神外已經沒有幾個人,倒不是全部被楊傑殺光了,而是被楊傑的兇狠給震懾住了,他們也是兇徒,可是當他們遇到一個比他們更狠,更兇的野獸時,那情況自然就會不一樣了。
愛德爾森甚至感覺到今晚到這裡來是個錯誤,惹上這個zhongguo人是個錯誤,設局讓切爾斯-羅森去刺殺楊傑也是個錯誤。
慢慢地血泊的中的楊傑再次擡起了頭,嗜血後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也更加深邃,恐怖的感覺再次包圍地域上的愛德爾森幾人。體力逐漸恢復的楊傑慢慢地開始移動腳步,朝愛德爾森幾人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楊傑的雙腳在滿是鮮血的地域上發出“啪嚓、啪嚓”的聲音,讓人反胃卻又讓人真實地感覺到死神來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