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我讓你做你才能做
“我不會把我的兄弟推到死亡的邊緣上去的,我勸你,最好也別這麼做。”向雨峰的話,點燃了龍昌的怒火。
“我們龍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去做主。”
“不錯,你們龍形的事情,我是做不了主,但你卻忘了,你腳下所站着的土地,是在大西北,而這大西北,卻是我的,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向雨峰望着龍昌笑了起來,“這意味着,不僅僅,我不會把東伯還給你,而且,從你踏進這塊土地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身上便被深沈地烙上了我向雨峰的印子,也就是說,包括你,也是我向雨峰的,私有物品。所以,東伯我不會放他離開,你,我也收下了。”
“做夢!”
“是不是做夢,事實說得算,怎麼?還要打,很好。”向雨峰望着龍昌道,“我正好沒有盡興。”
“順便我要再告訴你,誰,纔是這西北的主宰者!”森然冰冷的聲音從向雨峰嘴中發出,接着就見到他,如狂風一般朝着龍昌迎卷而來,龍昌的臉上凝重而嚴肅,他沒有想到向雨峰說打就打,而且這一次,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模樣,讓龍昌的臉上凝重,因爲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迫人壓力,那凜凜有若天威的攻擊還沒接觸,但攻擊前所形成的強勁風壓已經逼的他呼吸困難,心跳加速,額頭一滴冷汗滲出。但他畢竟是畢竟是一代強者,明鏡如水的眼中波瀾不驚,毫不變色,雙掌一翻,疊加在一起夷然不懼的向上迎去,體力的勁氣在強大的壓力下急速穿經引脈,循着一條奇妙的路線時聚時散、瞬間分分和和了好多次,最終形成一股奇特的內氣鼓盪着循雙臂經絡扶搖直上在與自天而降的那一掌相接的剎那自掌心噴薄而出。
“砰!!”
雙掌接實,氣勁劇爆,洶涌的勁氣以兩人爲中心向四面八方衝擊而去,直把周圍站的近的衆人給推的踉蹌翻滾作滾地葫蘆着向後跌退開一圈,就連地上的塵土也被激揚在半空,幾乎模糊了人們的視線,同時夾雜在狂猛勁氣中的竟然還有一股奇特的寒氣使的周圍空間的溫度下降了好多。
被這一掌攻得連連退了兩步才站住向形的龍昌,驚駭地看着那一雙已經如同一雙看待死屍的冰冷眼神,微微顫抖着嘴脣道,”你的力量,怎麼,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一聲喝下,向雨峰的手掌中抖動出一根銀色長槍來,而昊天戰氣那妖豔的紅紫色氣息,卻是佈滿了整支槍的槍身。。
向雨峰的身影如同一個螺旋般旋轉起來瀟灑輕快,致命的血紅色早已經隱入了那道如夢似幻的飄零花瓣中,隨波逐流,猶如草叢中的毒蛇,隨時有可能出其不意的竄出來,噬上龍昌的身體,這是一支可怕的武器,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漫天的火舌的範圍越來越廣,向雨峰手中牽扯的那個生死符夾雜在惑人心目的火花中頻頻出擊,帶着殺慄之氣從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射出劃過,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淒厲的呼嘯聲,擾人耳目。
向雨峰手中的虎嘯銀槍在他的舞動之下,舒展到極致,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令人賞心悅目,每一個表情都極度的霸氣無比,龍昌見過使槍的人,其中不乏用槍好手,但像向雨峰這般運槍如此模樣的,卻是第一次見到。那靈活百變,詭秘異常,或從他的腿下激射而出,或頭一低,從背後悄然出現,或在腰間不斷旋轉着,劃出一個一個美麗的弧線,真的如一條靈蛇在他的身上到處亂竄,在漫天的紅色空間中,隨時準備着收割目標的性命。
“轟!”地面轟隆地發出劇烈的震動,龍昌的身形雖然並不健壯,但對方那拳拳帶起地面的震響,卻讓人絕對不敢忽視對方那體內的巨大力量。
“砰!”一聲巨響,龍昌的雙腳下地面紛紛成蛛絲網狀層層向外裂出,連整個大地也似乎爲之一震。龍昌全身戒備,目光警惕的看着這個男人,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陣陣威壓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小窺,兩雙眼睛,一拳,一拳,相互對峙着身上的氣勢一陣強似一陣,龍昌大喝一聲,一拳擊出,強大的勁風隨臂產生向對方奔流而去,向雨峰眼中一團精芒興奮的跳躍起來,想也沒想,擡臂大喝一聲,虎嘯銀槍立刻搗出,彷彿連空氣也爲他的槍頭所分開一般,”呼”聲大作,硬碰硬的迎了上去。
”砰!”聲響亮,槍與拳交匯處強大的氣流生成,”呼啦啦”的向四面八方衝去,直吹的他們的衣服獵獵作響不已。
在巨大力量的碰撞下,向雨峰未退一步,而龍昌則”咚咚……”連續退出了五步,而被他剛纔後退所踩過的地面都塊塊的碎裂開來,可想而知他承受到的力量有多麼的強大;壓了壓胸中翻騰的氣血,甩着麻木的手臂,拳頭指骨處傳來的陣陣隱痛傳遞到腦海中,龍昌看着手中那把已經被向雨峰的拳頭轟得完全變了形的拳,臉上閃過震驚的同時,更增加了濃重的殺意。龍昌的眼睛望着面前那張年青的面孔,血意被徹底的激起……
一臉戰意的龍昌,踏着死亡的腳步向對方堅定的逼去。
向雨峰看着朝他急速而來的龍昌,“啊,啊”一陣對天狂吼之後,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赤結實的上身,塊塊突起的肌肉襯托的就如同叢裡之中的獅子,充滿了力量與無所畏懼的勇氣。他一槍在手,斜槍而立,讓人不由地想到了西楚霸王項羽,長阪橋執槍而下,在十萬大軍殺了十個來回的趙雲趙子龍。
“你是我龍家的恩人,但,你別逼我!”龍昌望着向雨峰呼呼地喘着氣,他知道面對向雨峰,他只有下狠手,才能獲勝,否則斷無輕易可以甩開對方的保握。
“再說最後一次,在這個地方,我是一切的主宰,我的話,才代表着一切,你的命已經從你踏進這西北之地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你的了,我管你以前是什麼,但是從這一刻開始,你只能遵從我的一切命令,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