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我就是你的兒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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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客廳的氣氛沉悶而悲傷，汪芳雙手緊緊地抱着李娜娜的骨灰盒，臉上掛滿了淚水，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楚，不是當中之人，是無法體會的。
當向雨峰敘述完整件事的時候，李國烈的臉上帶着剛硬，他猛得一拍桌子大聲地道：“娜娜爲共和國捐軀，走得光榮，走得驕傲，我老李家臉上有光啊。”李國烈虎目含淚地看着向雨峰道，“今天咱爺倆不醉不歸。”
酒桌之上的李燕燕安安靜靜地陪在母親的身邊，撫摸着姐姐的骨灰盒，耳邊盡是爸爸和那個她應該稱作“姐夫”的男人，撞擊酒杯的聲音。
“好女婿，好酒量。”李國烈看着向雨峰的眼裡，掩視不住地欣賞，李國烈轉頭看着自己的老伴道，“小芳，咱們的女兒給咱們召回來一個好女婿啊。”
這一杯，已經是向雨峰的第四瓶白酒了，按照以往他不應該醉的，但他似呼醉了，向雨峰端着酒杯朝着李國烈道：“您……您老知道嗎……我沒您……說得那麼好……我就是……一個混蛋……我他媽……就是一……混蛋……呵呵……我就是……一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混蛋……”向雨峰趴在桌子上，劇烈地咳嗽着。
“燕燕，你姐夫醉了，扶你姐夫去休息。”
“我沒……醉。”向雨峰一把抓住李燕燕伸過來的手臂，通紅着眼睛看着李燕燕道，“我沒……醉……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就是……一混蛋……就是一混蛋……燕燕你說……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是不是……一個混蛋……呵呵……呵……我就是一混蛋，呵呵……”
李國烈深深地嘆了口氣，和李燕燕一起把向雨峰架到了牀上。李國烈看着倦縮在牀上的向雨峰，走了出去。
“老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答應過你不哭……不哭的……我真的不想哭的……”
倚在門旁的李燕燕看着那張佈滿了悲傷的面龐，心微微地疼着，她從來沒有到看到過一個男人可以如此地傷心，望着那一雙不斷地流出淚水的眼睛，李燕燕喃喃對天國裡的姐姐道：“姐姐，你看到了嗎？看到一個男人正在爲你如此悲傷了嗎？”
朝陽升起，再一次在這座共和國的首都播灑下它的光輝的時候，雙手抱着李娜娜骨灰盒的向雨峰，走出了李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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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峰朝着李國烈和汪芳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後大聲道：“爸爸，媽媽，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們的親兒子，娜娜沒有盡得孝道我來盡，娜娜沒有做的事情，我來做，我向雨峰永遠都是你們的兒子。”
“好，好。”李國烈顫動着手扶起向雨峰，“好，我李國烈能擁有這般優秀的一個兒子，好啊。”
向雨峰又把目光望向了淚水直在眼睛裡面打着轉的李燕燕，他伸出手，擦去李燕燕臉上的淚珠微笑道：“姐夫的電話，記住了嗎？”看到李燕燕點了點頭，向雨峰把李燕燕摟進了懷裡，在李燕燕的耳邊道，“好好地聽着，以後不管爸爸，媽媽，還是你發生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通知姐夫，爸爸，媽媽可能會因爲不想給我舔麻煩，而顧及到我。但燕燕千萬不要這樣，不管是什麼事情，不管是天大的事情，燕燕都要知道，有姐夫在你們的身邊，有姐夫會保護着你們。明白嗎？”
李燕燕從向雨峰的懷中探出小腦袋，小手緊緊地拉住向雨峰的衣服，臉上帶着關切和緊張地看着向雨峰道：“姐夫，你是不是又要，又要回姐姐的那個地方？”
向雨峰輕輕拍着這個關心自己的小臉蛋，搖了搖頭：“姐夫不會回去了，但姐夫還是要離開，姐夫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因爲不想再看到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再受到傷害，所以姐夫必須要離開。”
李燕燕凝望着向雨峰的眼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姐夫，那你要多多保重，不要再讓天國裡的姐姐擔心了。”
向雨峰搖了搖頭，笑道：“你姐姐不在天國，她永遠地都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她離開我。”
向雨峰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李國烈和汪芳道：“爸爸，媽媽，你們要保重，一切都有兒子在。”
汪芳伸出手撫摸着向雨峰懷中的骨灰盒道：“小峰，你也要爲娜娜保重身體。”
向雨峰點了點頭，再一次朝着李國烈和汪芳鞠了一躬，便抱着李娜娜的骨灰盒離開了。
…………
天頂別墅的向家大廳裡，孫雨芬正焦急地來回走動着，向山老爺子雖然如鍾一般坐在那裡看着報紙，但那時不時朝着手邊電話望過去的目光去暴露了他內心的焦急。
“爺爺，哥哥爲什麼還沒有回來？”向雨雨噘着一張小嘴望着向山道，這個向家的小公主自從昨天聽到他的哥哥要回來的消息後，興奮地嚷着讓孫雨芬給她洗澡澡，說要香噴噴的，漂亮亮的等着她的哥哥回來。但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半點哥哥影子的向雨雨委屈地噘起了嘴吧。
“雨雨乖乖，哥哥很快就回來了。”向山抱起向雨雨，雖然他這般說，但心中卻仍是掩視不住的焦急，西北的電話他早已打過，證明了向雨峰早早便乘座上了飛來北京的飛機，可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半點他的那個寶貝孫子的身影。
“爺爺，哥哥是不是都不想雨雨了，爲什麼都不快快回來？”向雨雨一臉傷心地說着。
向山搖了搖頭，剛想說話，手旁的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的向山臉上終於浮現出了笑容，他輕輕拍了拍向雨雨峰的臉蛋笑道：“雨雨的哥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