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飯店的風波(4)
直到進入豪華包廂後,許週週纔再一次打開她的讚美,因爲剛纔穿過旋轉餐廳的時候,裡面那悠揚的鋼琴聲和衆人雖在說話卻是異常的壓低聲音的談論聲,再加上那豪華,精緻到了極點的餐廳內部都讓初來的許週週一陣的小緊張,踮着腳,一邊偷偷地四處瞄着,一邊緊緊地跟在向雨峰的身後。
“太,太華麗了,要是畢業後能在這裡工作,那該多好啊,哪怕就做個服務員也行,哇,一想起來,我穿起那套酒紅色制服的模樣,肯定比她們還要美。”許週週圍着包廂轉着圈,仔細地觀察着包廂內的每一個擺設。
“以你的條件,若是想在這裡工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向雨峰的話立刻引來了許週週以及其它兩女注意的目光。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騙我們,你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許週週有些期待地看着向雨峰道。
向雨峰笑了笑望着許週週道:“不需要什麼關係,你們自身本來就有這個條件,我想只要不是那個經理瞎了眼睛,一定不會拒絕你們”
向雨峰的話沒有引來許週週三人任何的笑意,相返的,她們全是一副嚴肅地眼神望着向雨峰:“你該不會是這裡的小開吧?”
“呵呵,你們想哪去了,我怎麼會是這裡的小開?”向雨峰笑道。
“那你和這裡的某某高管有沒有什麼特別親密的關係?”
“沒有。”
“那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許週週看着向雨峰,撇了一下嘴道,“你是富人家的子弟,是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所看到的東西的,這長城酒店算是六星級的酒店了,你知道每年想要進入這樣的一酒店的優秀女孩有多少?你知道他們選人的條件有多麼的苛刻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會站在那裡說話,反正也不腰疼。不管了,點菜,點菜,今天我要你大出血,以撫平我這顆被刺激的心。”許週週嚷嚷地叫道。
向雨峰笑了笑,他並沒有去辯駁什麼,或許他現的位置已經真的讓他看不到許多下面的東西,或許這些在他的眼裡輕而易舉的事情在別人的眼裡真的是高不可攀,可是不管怎麼樣,她們是沈妮的姐妹,只衝着這一點,向雨峰就不會坐勢不理。
“咦,哇,這不是,這不是齊白石大師的《羅浮覓句圖》嗎?”許週週你是發現了什麼好奇事物般的,竄到了擺在牆壁上的一副畫的面前。
“假的,怎麼可能會有人把真的畫擺在這裡。”陳子珊笑道。
“喂,大帥哥,你看這副畫是不是真的?”許週週看着向雨峰道。
向雨峰笑了笑望着許週週道:“怎麼,想考……”向雨峰的眼睛只是向着那副齊白石的話瞟了一眼,但就是這一眼,卻讓向雨峰的整個人都呆住了,不可能,如果不是向雨峰親眼所見了的話,他真的不會相信齊白石的那副《羅浮覓句圖》的真跡會出現在這裡,不對,不對,那副《羅浮覓句圖》已經擺放在了國家博物館,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難道這是一副臨摹,不可能,如果他沒有師從青鋒道長的話,或許會看走眼,可是他的師傅是天道宗的青鋒道長,天道宗裡面更是擺放了無數件傳承下來的珍品,向雨峰在練功之餘就是在青鋒道長的左右,被青鋒道長授其琴藝,書畫,他怎麼可能會認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這一副是真的,那國家博物館裡面的又是什麼?
“好啦,好啦,不讓你難下臺了,我是逗你的,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都不知道齊大師的這副畫早被擺在了國家博物館裡面了,我曾經和爸爸去看過。”許週週拍了拍仍在那兒,神情嚴肅地看着那畫畫的向雨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是安慰道。
“白石老人以花鳥創作爲主,但也偶作山水,並能把花鳥畫的一些技法運用到山水畫中,別有清新明快之感。《羅浮覓句圖》是一幅精彩的山水畫作品,此作取全景式構圖,佈局宏大:遠處羅浮山巍峨聳立,設色單純明快,虛實相映,凸顯空間之感;山下赭色的坡地上則是梅林如海,白梅綻放,梅香陣陣;林中屋舍隱顯,高士攜童覓詩;近景水波微瀾,渡頭空曠,具有濃郁的文人情懷。該畫的技法簡捷,沒有傳統山水畫的“勾、皴、染、點”的繁複創作程式,而是以大寫意手法縱筆平塗,別具簡約質樸的生活情趣。在色彩上,大片泥土的赭石紅,也與遠山淺藍綠的花青色形成鮮明對比,顯得非常精神。題詩“風寒冬深無夢來,相尋曾記那年栽;定是羅浮舊蜨仙,萬千如雪向我開”,詩畫相配,令人心馳。”向雨峰沒有去理會許週週的話,他望着牆上的那副《羅浮覓句圖》嘴裡不斷地蹦出一段話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厲害了,我要點菜了,飯死我了。”許週週把向雨峰剛纔的那番話當成了是向雨峰是想找回面子而已,卻不知道,向雨峰已經在此刻確認了這副《羅浮覓句圖》的真假,這是真的,那國家博物館裡的就是假的,厲害,擁有一副真跡並不算什麼,可是能夠以假充真,瞞過天下愛畫者的眼睛,除了國家博物館這個能唬人的官方頭銜以外,這個臨摹畫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到,那樣的話,就可以偷盡國外所有的真跡畫作了。
向雨峰強忍住心中的激動,一臉平靜地走了回來道:“是我看錯了,不好意思。”
許週週三人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便點起了菜,就如同她們所說的那樣,好不容易逮住條大魚,又如何能夠放過,一通飯菜點下來,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大概已經二萬開外了,這一點對於向雨峰來說,真的什麼都不是,可是許週週在點菜的時候,會有眼睛小心翼翼地偷偷觀察着向雨峰的表情。
“夠了嗎?”向雨峰指了指菜單對許週週三人道。
“基本夠了,不夠的話再叫了。”
“再來一瓶70年份的RomaneeConti紅酒。”向雨峰的話音一落,那位服務生的臉上立刻堆滿了恭敬之色,她望着向雨峰道,“先生,RomaneeConti在我們這裡的存貨已經不多,70年份十三瓶酒早已經被人預定,目前我們餐廳的RomaneeConti酒只有90年以後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