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魚貫而出,雖然對節假日還要工作有所不滿,卻沒有一個站出來反對,畢竟,在真相沒查清之前,他們每個人都有泄露機密的嫌疑!
“五天時間?開什麼玩笑?就算不眠不休也不可能辦到!”
“上個方案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才讓九州點頭同意,現在要得這麼急,就算勉強趕出來,對方如果不滿意,還是要算咱們違約,白折騰一回,有意思嗎?”
“行了!與其在這裡抱怨,還不如拿點實際行動出來!結果無法預料,但求無愧於心。》>》”
沒想到艾肯這個悶葫蘆也有說教的時候,關鍵還挺在理。
衆人皆默,哀嘆唱衰的聲音沒了,紛紛陷入沉思。
“沒錯,我們無法左右結果,但至少能把握過程。發生這種事,唉聲嘆氣無濟於事,大家儘量補救吧。”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都回去工作吧,晚上還得麻煩楊姐和周姐張羅外賣。”
“放心,餓不着你們一個個的!”
大家陸陸續續散了,開始忙活自己那部分工作。
談熙和劉躍隔着會議室的百葉窗,將剛纔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艾肯不錯。”
劉躍點頭:“能力強,三觀正。”
談熙面色稍有回暖,但仍然積聚着凝重之色,坐回先前的位置,朝劉躍稍揚下頜:“談談吧。”
劉躍眼前一亮:“談總,你是不是看出點什麼?”
“三分感覺,七分猜。”
“時間太短,而且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找內奸?”劉躍忍不住嘆氣,眉心結成一個小疙瘩,陷入苦思。
“誰說沒有線索?”
“嗯?”
“你去把最近七天的監控錄像帶拿過來。”
十分鐘後。
“停!”
“有什麼問題嗎?”
談熙將畫面倒回十秒之前,“從這裡開始,nd離開去吃午飯,件被她很謹慎地鎖在保險櫃裡,然後是周渺、楊嬋……到11:52的位置,操作小組四人還在隔壁中控室,外面只有柴紹和羅宇。”
劉躍:“根據錄像顯示,從nd離開到吃完飯回來,期間有四十分鐘,除了艾肯接水的時候路過,柴紹在抽屜裡拿了包紙巾以外,沒有其他人再靠近過保險櫃。”
談熙將這四十分鐘的錄像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你懷疑方案是在這段時間被人盜走?”
“不是懷疑,是肯定!”
劉躍狠擰了下眉頭:“我還是不明白……”
“4月底方案正式敲定,在這之前,艾肯小組負責測算待選項目的各類評估數據,王馳小組主導風險把控,nd這邊主要負責彙總,再據此進行綜合考慮,進而決出最優方案。如此說來,nd那組人嫌疑最大,因爲他們經手過最終方案,而王馳和艾肯兩組都只能看到邊角。”
“你懷疑nd?!”
談熙搖頭,“恰恰相反,nd這組人最先洗脫嫌疑。”
劉躍目露沉思,驀地反應過來,雙眸透亮逼人:“你是說……”
“沒錯,nd那組人看過完整的投資方案,大可以將關鍵信息摘要,然後賣給漁船食品,根本不必畫蛇添足去動保險櫃。換言之,這個內奸一定是沒看過或者說只看過一部分方案的人!”
保險櫃每次開關都有電子記錄,上面顯示出從11:3—12:這段時間曾有過兩次開關,第一次時間是nd把件放進去,可是第二次呢?錄像上根本沒有!
所以談熙才說“奇怪”。
“有人在監控上做章!”
“錄像被人動過手腳!”
兩人同時開口,說法不同,但意思一樣。
劉躍:“所以,操作小組四人及柴紹和羅宇都有嫌疑!”
談熙勾脣:“你不妨大膽猜一猜。”
“艾肯從保險櫃旁邊路過,柴紹打開了nd的抽屜,兩人都有嫌疑。”
“不是艾肯。”
“爲什麼?”
“他本科讀的是金融,碩士卻轉攻計算機。如果真的是他,爲什麼不把錄像徹底抹去,偏偏留下這一段?”
“那柴紹……”
“也不是他。剛纔王馳被逼問到啞口無言,柴紹反而站起來替他解圍,並且對‘及時止損’的方法曉以利害。如果他是內奸,完全可以把王馳推到臺前吸引注意,他自己置身事外。”
“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談熙輕笑:“剛纔就說了,讓你大膽地猜,不需要證據,也不負法律責任。”
“不是艾肯,也不是柴紹,難道是操作小組其他三人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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